话。我这也放弃依靠雷鹏,我这穿同条内裤长大的兄弟,某些时候固执的谁都叫不动,能撼动的大概只剩他家老婆和女儿吧。
一封不知名的信?被遗留下的手机?那叫泯刚的男人?
现在最有可能的方法,也只有在这镇上试找到泯刚这人。找警察也是快点,但天生讨厌条子的我,实在不想托雷鹏以外的警察我干事。且当问起我跟那男人什么关系时,不是亲人,也?法提供信息给外人。想,我又想起了一些以前用过的手段,那手段虽然激烈,但好像简单的多,更何那两兄弟宽河和南桥,憨厚纯朴,实在可以……
我摇摇头,摆脱掉刚刚的想法。好险,差点又陷进去。自从定改过的那几年,加上和陆剩相处后的这些年,我更肯定自己必须改变。这对谁都好,我也不是那种可以在经起大风大浪的年纪了。
房门外飘来一阵食物香气,好香。我闻香开了房门,走去饭桌前,就见桌上已摆满四菜一汤,虽说都是以香菇做为搭配的料理,但阿昙婶将这些菜肴做了变化,像是香菇炖鸡、三杯菇、烤香菇等下饭的菜肴。不止我,连康也被香味吸引过来,口水直流。
「你们饿了吧,来可以开饭了!」
见阿昙婶端出了大碗白米饭,我跟康都食指大动。
晚饭后,我阿昙婶洗碗筷,虽阿昙婶说来者是客,不要我这客人动手,但还是拗不过我的请求,倒是康今儿不知怎么的早早就上床睡,可能走了一天路,换车撘车,对他这位都市学生挺不习惯的。
「昙婶,这房那么大就你一个人住?」
「是啊,孩子都大了在外头工作,久久才回来一次。」
「房子挺雅致的,昙婶品味挺好的。」
「呵,我哪有什么好品味,只不请我家那小萝卜头我装修一下隔几块板子而已,那时他那人听要装修还嫌麻烦,千百个不愿意。但改了摆设,整理完房间,心也踏实多了。你睡那间房,就是用过去我夫妻俩房间改装的。」
「我在房间看见相框里的照片。」
「啊呀!我竟然还摆那么丢人的东西,真抱歉,人老了就胡涂了。」
「怎会,您还很年轻。」
「都已花甲年岁,你这年轻人就别逗我了。等等洗完碗筷,不介意陪陪老人家聊聊天吧?顺便尝尝那孩子带来白酒的滋味如何。」
「昙婶,你能喝?」
「怎不能?几天前香菇节才喝上几瓶二锅头。」
过后,我跟阿昙婶两人坐在沙发喝酒,配几简单的下酒菜。阿昙婶真如她说的对酒丝毫不客气。我也如此,我们聊上许多,阿昙婶跟我聊白天那两兄弟宽河和南桥,他们小时候出过的糗和傻事。
「我还记得宽河那时十四,来我这玩时累了就睡在这,没想到刚好碰上第一次遗精,他还的以为自己尿床,跑去将被子洗了,跑来跟我低头道歉。我这才好好解释那是他从男孩变成男人毕竟过程。不然那两兄弟傻不隆冬,过了十七连安全套都不会带,还是我家那早熟的小鬼头和老伴教他们用。我也真该好好说说他们爸,要是没带套,把女人肚子搞大了,这责任那两傻家伙怎负起。」
「昙婶听您这么说,感觉您挺开明的嘛。」
「我这算开心过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以前总烦恼这、烦恼那,弄得自己不快乐。与其如此,不如就什么都别想,开开心心接受,来的轻松。对了,你跟那孩子怎么会这时候跑来,香菇节早过,现在来这小镇也没啥东西能上的了台面。」
「我们是来找人。」
「找人?找谁?」
「昙婶你认不认识一位叫泯刚的工头?」
听我说完阿昙婶眉头就抽了一下,脸色也变,我瞬间发现这事可能有谱了,连忙追问:「昙婶,我看你这子是认识这人?能否带我找他?有件急事需要找他忙。」
「你找不他的。」昙婶说,说完后灌下一杯酒。
「这话怎说?」
「你要找那位叫泯刚的工头啊……几年前时……就已经……过世了。」
阿昙婶见我错愕的脸,将我手中空酒杯,填完瓶内最后的酒水。我没回神,脑袋放了空,不停打转想说怎会这,好不容易找些许痕迹,已早人去楼空。昙婶看了我,拍拍我的肩膀,像是读出我的心事,我回过神来,一口干下最后的白酒。
「你找这位泯刚是不有什么事想问?我看你的表情,觉得事情应该不是只有找人这么简单。你不如就说说,看我是否能的上忙。」
「其实阿昙婶,不瞒您说,我要找的人其实是我一位失踪的朋友,他叫陆剩。我听消息说他认识一位在你这叫泯刚的工头。想要来探望他,所以猜想他人可能会在这。」
「陆剩几天前还在这,你晚了几步。」
「你说什么!」我听到昙婶说的,睁大眼睛。
阿昙婶笑笑说:「酒喝完了,该谈正事,我替你泡壶茶醒醒脑吧。」
说完便起身,我这时激动的也起了身追问:「昙婶!你刚说陆剩几天前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