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不能容忍,自己的弟弟和外人更亲密。
"因为你讨厌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越是爱你,越不敢靠近你。"凌季康的泪水打在我脸上,他的真心果然又咸又苦。
"林学姐是你的室友,只有她能维系住我们的关系。她说你有了喜欢的人,我都不敢表露出自己的绝望。她说你喜欢的人要参赛,我就为你预留了座位。只要能让你满意,我宁愿为你喜欢的人捉刀,作他的影子乐师——林学姐说过,你要求现场的真实感,所以我连录好的音频都不敢用,真的是在控制室里亦步亦趋地弹奏,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
听着凌季康的告白,我的心再次乱作一团。到底是自己的过错,不管他今晚怎么折腾我,我都认了。短暂的酸痛过后,凌季康抽出黏滑不堪的手指,随之而来的空虚感又让我心痒不已。
"羽。我爱你。"
与他的告白一并靠近的,还有阴户外面的压迫感。射精过后的阴茎,再次回复了活力,只是没有刚才那么大了。我的情绪早已消耗殆尽,无力阻止他进一步突入了。
好疼。
我痛苦地吼叫着,身上的每块骨头都在抵抗着他的侵入。初始的刺痛尚能忍受,之后持久的胀痛却让我苦不堪言。或许是我激烈的反抗吓住了他,凌季康不再动作,只是不住地亲吻我的眼睛,鼻梁和嘴唇。
完了。这辈子完了。无论我之前有过怎样的梦想,对纯情恋爱有着怎样的执着,现在我也只是一个沉沦于性欲的庸俗女人了。感觉了到自己的不完整,我终于哭了出来。
一阵失魂落魄之后,下身逐渐回复了知觉。看着凌季康泪眼朦胧的样子,我也体察到了他长久以来的痛苦。既然我们已经做了选择,也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凌季康察觉到了我的回应,开始继续抽插,用他的龟头笨拙地剐蹭我的阴道。
"手。手不要闲着。"我一边忍受着下身的冲击,一边引导他的手继续爱抚上身。凌季康是个聪明人,无论学什么都很快——现在,他已经能恰到好处地揉捏我的乳头了。
就这样,伴随着轻柔的抽插和揉捏,我的呻吟逐渐变得快乐起来。尽管阴道内仍有余痛未消,但他带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尤其是他的龟头划过上壁的凸起之时,带来的酥麻感会扩散到整个腰间,感觉异常的舒服。
如果有下次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他,不用在乎抽插的深度,但一定要照顾好那块肉。只是现在的我已然失语,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羽,我的羽亲爱的羽"插着插着,他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起来,深色的胸膛开始剧烈地抖动,紧闭的眼睛看上去则有些滑稽——不对,这是他射精的前兆!
我一下子从性爱的快感中脱离出来,立刻用力推他的胸口,试图让他从我的
身体中退出去。
"你快出去快点快给我出去!"
值此千钧一发之际,他兀自不肯退走,我要快急哭了。一声雄壮的惨叫过后,凌季康趴在我身上不动了。而他身下的我,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一股热流,毫不客气地钻进了我的身体里。
"你你混蛋!"
常年的单身经历,导致我根本没有准备避孕药的习惯。而生理课上发的那些存货,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短暂的兴奋过后,我推开赖在身上装死的臭男人。现在来不及揍他,我赤脚跑到浴室中,将水压调到最大,拿花洒死命地冲洗着自己的阴户。自己流的鲜血,还有凌季康射进去的精液,都在水流的柔性劝说下通通滚蛋。
情欲消退,一切归于平静。我强忍着两腿之间的山崩海啸,把外衣一件一件地穿起来。
"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凌季康悠然地撩拨着鬓发,显然还在回味着销魂的触感。他居然还敢凑上来,自以为浪漫地挽住我的手。我毫不客气地赏给他一记肘击,看着他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心情稍稍得到了平复。
"去哪里,老娘要去买毓婷!"我把他的衣服也拿了过来,随手丢给他,"你,不会想让我一个人去吧?"
勉强爬起来的凌季康,也知道自己理亏,只好再度回归跟班本色。他大概也明白,自己不过是和家里的女主人做了一次爱,却不能从此以男主人自居。我无意继续敲打他,毕竟他那根小东西还挺实用的。但下次,不能再让他胡作非为了。
今晚的月又圆又亮,也不知是在催谁赶快离开。我和凌季康手牵着手,一同漫步在喧闹的大街上。我走的慢,是因为腿间的红肿还没消散;他走的慢,则是不敢超过我。以后的道路不知会如何,我也不知道寄居蟹是不是一个可靠的男人。但我至少确定了一点:他还是爱我的。
吃过了避孕药,给自己受伤的阴部也涂上了药膏,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凌季康还在院子里,努力地收拾我留下的那堆碎酒瓶;而我则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条一条地删除着聊天记录。
突然,我的目光落在了房间的角落里。我的背包还没有清理过,里面还有那件未完成的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