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钟扬。你不配。
回到家中,我把爸爸存在酒窖里的藏品逐瓶打开,小酌一口后便扔出窗外,听着它在院子里破碎的声音,想象着暗红色的血液在枯黄的草坪上横流的样子。我放肆地狂笑起来,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扔得到处都是。尤其是我的内裤,我把它挂在凌季康房间的门把手上。然后我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澡,把带有钟扬气息的尘埃悉数洗净,从此与他再无瓜葛。
面对镜子里光彩照人的自己,我摆出各种魅惑的姿势,用力地扒开自己柔嫩的阴唇,让粉红色的幽径尽情暴露在暖灯之下。一片朦胧的水雾之中,我对身材的自负更胜往昔。就让林佩芝独自失魂落魄去吧,老娘我可要展翅高飞了!
我在浴缸中放声大笑,直到眼泪模糊了视线。
醒过来时,我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身上的浴衣温暖而干燥,散发着令人安心的味道。虽然还是有些头疼,可这毕竟是在周五的晚上,无论再怎么荒唐,也不会有人来找我的麻烦。
"老大,你醒了?"凌季康红着眼睛,怯生生地端过来一杯热水,"来,喝口水吧。"
他的头发也湿淋淋的,软软地遮住了前额,身上满是沐浴液的薄荷气息。我默默地接过水杯,边喝水边端详着,觉得他的小熊睡衣十分可爱。
"是你把我嗯捞出来的?"神智清醒后,我回想着自己癫狂的样子,我不禁笑出声来。
"是的。不过全程我都低着头,在看地面。"我就知道,我家寄居蟹是见义勇为的好孩子。就算被扶起的老奶奶给了他报酬,他也会交给警察的。
"辛苦了。今天你的表现真好,我很满意。"
"老大你和姐姐是不是吵架了?"凌季康坐到床边,清澈的眼神掩不住忧虑,"是因为钟学长么?"
我笑着摇了摇头,在他的鼻尖上戳了一下:
"他也配,我们才不会为他伤了和气呢。"
"那是因为什么?看着你中途离场,我好担心"
后面的话被他咽回去了,因为我堵住了他的嘴。
寄居蟹显然没有准备好,我热情的舌吻让他来不及反应。趁着他挣扎的时候,我用力地把他拽上了床,狠狠地将他压在身下。我的身高几乎和他
一样,力量也相差不远——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他不是我的对手。
"等等"凌季康挣扎着,从我身下爬了起来,惊恐地直视着我,"老大你怎么了?"
我不理会他,豪爽地擦了擦嘴,抹去了两人份的口水,然后把他的食指放入口中吮吸。
"老大你冷静一点"凌季康抽出自己的手指,开始摇晃我的身子,"你仔细看清楚,我,我不是钟扬!我是凌季康,是你家的寄居蟹!"
耳光抽在他的脸上,整个房间都是清脆的回响。
"我知道!我要的就是你!"我几乎对着他吼了出来,看着他委屈又惶恐的表情,心里爽极了。
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妻不如窃。盗取他人所有物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说的爽。刚才那一记耳光,就像打在林佩芝脸上一样。她毁了我的初恋,我就要一个一个地盗走她的备胎。
"你打疼我了。"凌季康的眼神逐渐冷峻起来,我要的就是这个。
又是一记耳光,这下他两边脸上都有爱痕了。
"方惜羽,"他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还伴着咬牙切齿的恨意,"请你偶尔也体察下我的心意吧。"
"什么心意,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冷笑着蔑视着他,冲他竖起两根中指,"你不过就是林佩芝的舔狗,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你以为自己忙前忙后就能打动她,她只当你是个煞笔!告诉你,她此时此刻正躺在钟扬的怀里数星星呢!"
"别再说了真的不要再说了"凌季康痛苦地抱着头,深深地埋进自己得臂弯。
"你以为,你和林佩芝能一起吃饭,就是她对你莫大的恩赐了,对不对?可你知不知道,她和钟扬早就做过了!他们享受快乐的同时,你只配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象着她的样子自慰!"
我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如此恶毒,编织这些令人心碎的场景简直毫不费力。当然,泥胎神像尚且有点脾气,凌季康自然也不是纸糊的。
随着饿兽一般的低吼,我的身体终于被他压住了。他毫无章法地蹂躏着我的身躯,几乎要把我的睡衣撕成碎片。曾经沧海难为水,在经历过钟扬精巧的爱抚之后,我对凌季康的技法格外不满,不得不亲自引导他,应该触碰那些区域。
"轻一点不要急"这一次,我主动咬住了他的耳朵,"今夜这么长,我全都是你的"
"老大我不想我不想就这样"凌季康趴在我的颈间,急促地喘息着,"太仓促了"
"那有什么,我们都是仓促的造物啊"我松开他的耳垂,又捧起他的脸轻吻了一下,"我只想让你知道,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倘若有人要你降格,你就应该离开她。"
凌季康沉默不语,只是愈发用力地揉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