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与此同时,我感到了他身下的异样,一团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住了我。这一次,林佩芝输了。
绵密的爱抚过后,我与凌季康并排躺下,互相为对方脱去衣物。上次这样躺着,还是在他寄宿到我家之前,大概八九岁的样子。那也是一个干燥少雨的秋季,两人独处的时光,仿佛永远不会结束。转眼之间,我们都已经不再纯情,但也没什么值得后悔的。
一番欲盖弥彰地探寻过后,我们终于把手落在了对方的私密部位。这是我第一次摸到真正的阴茎,像根滚烫的胶棒,握在手里一跳一跳的。男人的东西,远没有我想象中的好看,实在是没什么令人兴奋的。相比之下,阴茎下面的小袋子就可爱多了,我把它捏在手心里,看着凌季康闭眼陶醉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凌季康的脸红得发亮,不满地嘟着嘴。
"没什么,你长得真可爱。"我轻轻握住他的阴茎,按照网上的教程,尝试着上下撸动。
凌季康放弃了探索我下身的企图,随着我的节奏而呻吟起来。光想着自己舒服,他真是个懒虫。虽然有些难为情,可我不想就这样单向服务他,于是我尝试着跨坐到他身上,用自己有些潮湿的阴户对着他的脸。
"康康,来告诉姐姐,你见过这个么?"我拿捏着林佩芝的语气,故意刺激他。
"没有我才没有呢,我可是好学生。"
凌季康还开始有些抗拒,把头侧到一边,似乎不太喜欢我的味道呢。但在我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之后,他也逐渐燃起了欲火,用手按住我的臀瓣,开始试着用舌头轻舔我的私处。
"嗯你真棒我的康康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这是我由衷的表扬,因为他的舌头又湿又滑,比我自己的手指舒服太多了。再加上家里的供暖比宿舍里好得多,现在的室温无疑更适合自慰。可能直到现在,我对他才有了一丝爱意。
"老大,我我想"凌季康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似乎在忍耐什么,"我,我想尿出来!"
"不怕,你就在这尿,"我坐直身体,专心享受着他灵巧的舌头,根本不在乎他说些了什么,"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
话音未了,我感到手心一烫,一股白色的黏液打在了我的身上。忍受着消毒水般的刺鼻气息,我一点一点拨弄着他还在喷发的小东西,直到我的双手无法容纳更多的液体。这便是真正的精液么,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
"羽。"身下的凌季康似乎死过一次又活了过来,有气无力地
呼唤着我的名字。
"叫我老大。"在判断出精液不宜饮用后,我甩下还在床上回味的寄居蟹,独自去浴室洗手。
面对镜中的自己,我既骄傲又感到惋惜。我对于性,一直保有一份美好的憧憬,并不想这样草率地把自己交出去。可是我实在是太伤心了,除了一直对我不离不弃的寄居蟹,没人能治愈我。
回到卧室,刚才还半死不活的凌季康,又变得和之前一样亢奋,下身充血的大东西像根长矛,凶巴巴地对着我的身体。我漫不经心地走过去,随手弹了一下他紫红色的矛头。
"好了,回去休息吧。我困了。"我四脚朝天地赖在床上,准备结束这荒唐的一天。
"不好。我可一点都不困。"凌季康交叉双臂,拒绝了我的提案。
真放肆,他什么时候敢顶撞我了?我——
还没有容我摆出家长的权威,凌季康就猛扑过来,再次压住了我的躯体。只不过,这一次我彻底动弹不得了。
"凌-季-康!你居然敢——"这一次,是我的嘴被他封住了。
自作孽不可活,小狼一旦见过血,就没法回去安心吃狗粮了。更要命的是,我把浑身上下的敏感之处都告诉他了,现在根本不需要我指引,他轻抚几下就让我欲仙欲死,好不容易干涸了的河道又要开始泛滥了。
"康康,我最亲爱的,"我好不容易挣脱他的狂吻,赶快向他讨饶,"是老大错了,不该逗你玩的,你能不能先下去?"
"羽。我知道你是认真的。"寄居蟹不为所动。
这个小混蛋,居然开始咬我的耳垂了。我努力地克制自己想要的本能,垂死挣扎。此时,他的手指一路向下,很快就分开了我的大阴唇,准备侵入无人探索过的领域了。
"等等!"我推不动他的身子,一切都太晚了。
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传来,我无所顾忌地惨叫起来。自出生以来,无人用过的嫩肉,就这样被他粗暴地蹂躏着。这张小小的床上,一面是我痛的冷汗直流,一面寄居蟹干的热血沸腾,人类所有的感情,都在他的进出之间变成一团混沌。
"羽。我一直喜欢着你。"凌季康逐个吻去我的眼泪,"早在十二岁之前,你就住进了我的心里,从不曾离开过。"
"那你那你为什么要叫她姐姐"
我在疼痛与快乐的巅峰来回穿梭,最后的理智支撑着我问出最关键的问题。这个恼人的问题,困扰了我好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