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得意劲儿哪儿去了?怎么现在像条母狗一样跪在这儿给人操
啊?说到「母狗」两个字的时候我还刻意加重了一下操逼的力度。
我和胯下的这条母狗在激烈的性爱下都大汗淋漓,我弯下腰贴住她的香汗密
布的美背,又拽了一下狗链,把她的头拽到我嘴边,问她:告诉我,现在正在操
你的骚逼的是你的什么人,你又是她的什么东西?她显然已经被药物和肉棒带来
的快感麻醉的失去理智,淫荡的回应道:是主人您在操我的骚穴,我就是您的母
狗,请您随意使用我这条母狗的骚穴,把精液射在我的骚穴里。
我没想到她驯服的这么彻底,我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肉棒重重一击抵住她的
花芯把精液灌满了她的骚穴。她翻起了白眼,浑身颤抖着用变形的声音发出一阵
悠长的淫叫然后趴在了地板上,淫水混合着精液从骚穴中流出,在地板上蔓延开
来。
我掉她的肛塞,正打算对她的屁眼也来一发,她已经昏了过去,哦,可惜,
她的屁眼和小嘴我还没享受呢!这一天下来我们都是够累的了也难怪。我让艾瑟
尔帮忙扶着芭芭拉去休息。
1941年9月8日,苏俄飞机再次轰炸列博尔,损毁多处铁路,我带人去帮助铁
道兵抢修,情况并不严重。
1941年9月9日,巴雷和安德烈都知道我私藏了芭芭拉和芙拉达,希望我拿出
来分享,他们也会介绍别的女人给我,这是很好的交易,我欣然接受,不知道艾
瑟尔能不能接受这种淫乱的聚会,我先带着艾芙琳娜和这两个女人去参加。
天黑以后,艾芙琳娜安顿好孩子和我来到安德烈家。
在客厅的地毯上,3个赤裸的男人和3个赤裸的女人,互相打量着,安德烈先
选了芙拉达,芙拉达依然很畏惧他,但也知道无法反抗这个男人,安德烈粗鲁的
抓着芙拉达的头发躺在沙发山,把她按着跪在地上给他口交,看来安德烈对芙拉
的小嘴很喜爱,我看到芙拉达的双手正在努力揉搓自己的阴唇。
另一边的芭芭拉和巴雷就温柔的多,巴雷扶着芭芭拉躺在地毯上,给她找了
一个小枕头让她躺着,在乳房上用力掐了几把,双手分开她的大腿,吸吮着她的
阴户,芭芭拉很快支撑不住的率先浪叫起来。
我和艾芙琳娜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很熟悉,拥抱亲吻着滚了一圈,艾芙琳娜决
定去帮帮芙拉达,爬到芙拉达的屁股下面,用舌头舔着她的阴道口,我已经给艾
芙琳娜服用了少量安德烈给我的催乳药,艾芙琳娜挺拔的乳房分泌出了少量的乳
汁,我贪婪而新奇的吸吮品尝着,手指按摩着小少妇已经清洗过的屁眼。
安德烈满意的松开了芙拉达的头发,让她转过身去爬到地毯上,翘起屁股分
开大腿,芙拉达的阴部已经淫水泛滥,很顺利的吞下了安德烈的大肉棒,安德烈
满意的抓着她的大屁股,狠狠的操弄起她的骚逼。
芭芭拉脸上一副爽上天了的样子,小腿和胳膊紧紧勾着巴雷的身体,巴雷吹
着口哨,肉棒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在这个小美人的小穴里进出,把她的身体往前推。
我躺在沙发上,上面吸食艾芙琳娜的奶水,下面操着她的屁眼,这个年轻母
亲的淫水和奶水一样充足,足以做操她屁眼的润滑剂,她的屁眼比骚逼更紧,她
的丈夫也开发过她的屁眼,走后门对她并不陌生很享受。
3个女人的浪叫和3个男人的喘息,组成一部奇特的交响乐,这淫靡的气氛勾
引着每个人尽情释放自己的本能,直到艾芙琳娜想起她明天还要上课,大家才尽
兴的结束这场欢愉。
在洗澡时我们又让女人选一把,再做一次,艾芙琳娜选了安德烈,她喜欢这
个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芙拉达选了巴雷,这个法国男人的温柔让她难忘。
芭芭拉对我有些低三下四的,她很感谢我没杀了她,我并不喜欢她这样子,
让她尽量的放宽心,尽情释放自己的本性,她本来就应该是森林里自由奔跑的母
狼,于是她用手巾捆住我的双手,让我听她的,她尽情的卖弄风骚勾引我肉棒膨
胀起来,又只是用屁股和奶子蹭来蹭去,而不让我满足,好好过了一把女王的瘾,
才自己把我的肉棒导入她的骚逼里,解开我的双手回到小鸟依人的样子,我抓着
她的奶子,狠狠操着这个假冰山的小骚逼,在灌满她子宫的时候,我感到大脑一
片空白。
3个走路摇晃的女人,在安德烈和巴雷的不舍中,坐进了我的汽车里,我先
送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