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品。
把这些麻烦事都交给安德烈处理,我的心情有所好转,路上一只野猫爬到了
我的腿上,跟着我走了很远不肯离开,我只好把它带回家,哈尼克孜表示愿意收
养,便交给她照看了。
1941年9月13日,党卫军特别行动队,B支队,第8小分队的15人到达,领队,
党卫队突击队小队长,威特·萨奥尔。特别行动队是专为消灭民族的敌人而组建,
会被他们杀掉的包括俄布分子,吉普赛人,犹太人等。简单会面后,我让营部书
记官,马文·迈尔少尉去陪同他们,按照条例要求,他们杀人之前要得到当地驻
守部队的许可,并可以申请得到驻军和警察的配合。
当天他们要求清除列博尔郊区的吉普赛人营地,我在申请上签字批准,同意
了他们的行动,治安警察和辅助警察也愿意提供协助。
据马文少尉回报,武装人员包围吉普赛人的营地时,他们并不感到意外,习
惯了流浪生活的这些人,以为还是要求他们搬走而已,他们总是会驾着大篷车从
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
威特小队长打消了他们的顾虑,他已经得到命令,同意他们在这里永久居住,
只不过需要做必要的隔离而已。
然后警察们把男人和女人分开,男人们去挖掘隔离用的壕沟,女人留下陪同
警察们做爱,吉普赛女人很多兼营妓女,也很顺从,警察们轮番享受后,就下令
这些人把物品分类摆放,所有人赤裸着跳进壕沟里,然后开枪射杀,把他们的篷
车,帐篷等没有被拿走价值的东西扔进沟里一起焚烧,掩埋。
只要代表了列博尔当地人利益的,治安和辅助警察们对此没有异议,我也不
想多劳神。我和道路工程人员讨论了简易高速公路的修建计划,安排必要的布防。
1941年9月14日,早上,威特小队长提交申请,要求清除列博尔所有在校的
男性老师和学生,因为在苏联统治时期,他们都暴露在了俄布错误思想的污染下,
所以必须全部被清除。
我将其申请退回,向威特派来的人表示,这是胡闹,不予接受,我会提请上
级重新考虑这件事。
不久,那个叫,艾芙琳娜,的波兰女教师来找我,她很慌张的样子,结结巴
巴的说,有拿着枪的德国人说得到命令,要杀掉所有的男老师和学生,现在正在
学校里搜捕。
我马上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我部下的很多人的孩子也在学校里,尤其是
约纳斯手下的辅助警察,他们原本就是当地人,安德烈手下的俄国兵里也有一些
是当地人,这些人都有家室和孩子。
如果任由特别行动队把他们的孩子杀了,列博尔必然会发生兵变,导致列博
尔失守和整条交通线瘫痪。
我匆忙命令卫兵快去通知其他人,务必要阻止他们,我亲自驾车和艾芙琳娜
来到列博尔的小学,在门口,一个穿着党卫军军装的俄国兵叫住我:长官,我是
你部下的中士,我叫保罗·东布罗斯基,我的孩子也在里面,你能帮我进去看看
他安好吗?这些德国人不让我们进去。
我对他说:相信我,你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我意识到了他话里的危险性,果然事态正在往失控发展。
我走进去,威特小队长迎上来,他说正在等待我的同意,就可以开始执行他
的任务了,请配合他的工作。我再次重申,希望他终止这次行动,这么做的后果
是非常严重,不可挽回的。在对他进行了一番无效的劝说过程中,我的忍耐在迅
速的被耗尽,他的官方说辞看起来无懈可击,而我这里的情况,他只是推说,我
会解决,并让他的人赶快做好准备,他会说服让我同意的。
看到架起来的机枪和不远处茫然不知危险临近的孩子,还有这些孩子身后,
我守卫列博尔的基础。我放弃了继续和威特这个疯子用语言沟通,我走向那些孩
子,抱起他们中的一个,他们对我天真而信赖的样子,给了我决断的勇气,我放
下男孩,站在他们前面掏出了手枪对着特别行动队。
威特这时依然在试图劝说我,我也希望他考虑,请他尊重我的任务,他这么
做,会让我的任务无法完成,他是在阻碍我执行军务。我们两人的对峙,让他带
来的别动队员感到不知所措,就阶级来说,我是少校,他相当于上士,我的命令
比他具有更高优先度,于是他们放下了机枪开始观望。
我们对峙了几分钟,城里的其他人也赶了过来,军警们也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