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这个可爱漂亮的牧羊女并没有怀疑,还好
心的主动带我们去了附近的一个猎人小屋,她说经常有猎人在这里过夜可以遮风
挡雨,她还会不定期在这里放些食物和木柴。
我拿出一包蜂蜜糖给她做感谢,又把带来的香肠分了一半给她的白色牧羊犬,
她千恩万谢的收下了,觉得自己运气很好的碰到了好心人。我用相机记录下了她
和她的牧羊犬,她的羊群在一起时,那无比天真的笑脸。我们一起简单的吃了顿
野餐,感谢她的热情招待,她早早的回到猎人小屋里睡下了,晚上她还要和她的
牧羊犬轮着守夜看护羊群。
我们确认她睡着后,看看离天黑还早,这里正好位于制高点附近,视野开阔,
便在不远处轻轻拿出地图,测距仪等工具,开始对附近地形情况进行具体测绘,
小声研究起炮兵阵位和防区布置,时间不知不觉的很快过去了。
那个叫阿娜斯塔西娅的女孩醒来了,她也许只是在寻找适合方便的地方,走
到了我们这里,看到了我们在摆弄猎人不可能使用的仪器,她应该是本能的想要
跑开,然后被两个炮兵观察员追上抓到,她招呼她的牧羊犬来帮忙,狗被汉斯解
决掉了,她被捆绑起来堵着嘴带回了猎人小屋,随后我们在她面前逐个杀掉了她
全部的羊,在森林里挖了一个大坑把她的狗和羊埋在里面。
她瞪着大大的眼睛,似乎不能理解几小时前的好人叔叔现在要干什么,她现
在被我们绑架了。后天作战行动才会开始,按计划我部明天下午进入阵位,现在
无论如何不能暴露我们的存在,那么这个知道了不该知道事情的女孩?她没有任
何义务去了解我们的战争,但不能让她开口说话,是我们的责任。
晚上在她的猎人小屋里,她瘦弱的小身板被我压在身下,我一直用力的抱着
她,好像要碾碎她。
这个被捆绑着的善良可爱的女孩,现在属于我,我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我
要求她顺从我,不得试图逃走,等一切结束了,我会放了她,并补偿她的损失。
她徒劳的挣扎,和委屈的小眼神,是对我致命的勾引,我想没有男人能拒绝
这种诱惑,我分开她的双腿,掀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用舌头和手指刺激
她的阴唇,直到那里变得湿润,我的肉棒对准她的小逼在里面抽插起来,换了几
种姿势,操了她好几次,她看起来并不好受,脸上表情痛苦,但被堵着嘴只能发
出低沉的呻吟。
她人长的甜美,小骚逼又特别舒服,我想永远把她留在身边。
1941年10月6日,早上这个叫阿娜斯塔西娅的小姑娘,她自己咬开了绳子还
是试图逃走,观察员向她开枪射击,她倒在了地上,身上满是鲜血,伤势过重已
经无法再抢救过来了,她这时看着我的眼神,让我感到自己已经被她杀死了,我
也许永远无法忘记她那时的样子,为了减轻她的痛苦,我用罗迪翁大叔的猎刀割
断了她的喉咙,她的血喷射在了我身上,我那时呆住了,她死时漂亮的眼睛锐利
的瞪着我,我们把她的尸体包裹在迷彩布中,和她的牧羊犬,羊群埋在了一起,
我把她采来给我的野花放在她的身上,对她的死我们都很愧疚,我尤其无法原谅
自己,但我们的战争还在继续,等打完这一仗,我们会重新正式的安葬她,现在
只能尽量抹去她存在的痕迹。
下午安德烈和巴雷带营部其他人赶到,按照将在这里展开防御战的指令,挖
掘战壕修筑掩体,女孩的猎人小屋成了营部的炮兵观察哨。我返回瓦迪姆镇,把
借来的衣服,猎枪等物品还给了罗迪翁大叔,他看到上面的血迹也没多问,只是
和我说起,他的孙女,阿娜斯塔西娅·巴比妥科娃,出去牧羊,按道理也该回来
了,我感到一阵晕眩,稳了稳心神,掏出我身上最贵重的金质怀表硬塞给了他,
作为给他的房钱,然后心虚的赶快离开了。
那个叫马丽娜·亚历山德洛娃的女人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奸淫过了,身
上被折腾的一片狼藉,但依然没有屈服,我下令吊死她,并让芙拉达去踢倒她脚
下的小凳子,芙拉达起初不肯这么做,我威胁她如果她不做,那么马丽娜受过的
她也要受一遍并被绞死,芙拉达犹豫了很长时间还是照做了。
1941年10月7日早5点,围剿作战正式开始,行动代号:华伦斯坦。广播里传
来元首慷慨激昂的演讲,号召帝国军队要以空前残酷的手段,对东部所有敢于反
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