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在四周一定
距离停下来,德法军人向我走了过来,他们组成人墙,挡在了特别行动队和男孩
们之间,连连长,在士兵中颇有威望的,弗兰克·豪恩上尉,对我说:大家
们都知道了,我们都支持你。
我对他的宝贵支持表示了感谢。现场局面成了夹心蛋糕,外面是斯拉夫人在
等着,里圈僵持不下的两伙日耳曼人会做什么决定。我把手枪放在地上,举起手
走过去,希望威特重新考虑我的建议。
被数倍的日耳曼人和的斯拉夫人持枪包围,威特终于恢复了些理智,我
让马文少尉陪同威特上士出去,去城里最好的饭店,招待好。其他人也逐渐散去。
没有枪声,没有流血,学校里继续上课,焦急等待的家长们都放心了,我又
遇到了那个叫保罗·东布罗斯基的中士。我再次对他说:相信我,你的孩子不会
有事的。
他向我回了一个军礼:少校,我们都愿意追随你。我回礼致意。
我虽然不怎么喝酒,但我手下不乏酒量好的,一顿午餐尽情的让威特和他的
特别行动队喝个痛快,喝完了还有当地妓女陪床。
下午,我来到了市政厅,召集了民政府和警察部门的官员们,明天威特肯定
要对犹太人们开刀,我这时才注意到,列博尔还有一个2000多人的犹太人区,我
来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根本就没去在意过这些人。我对犹太人的死活并不感兴
趣,我考虑的只是威特这么做对列博尔的稳定,会有什么影响,想听听列博尔当
地官僚的意见,而我对特别行动队的胡乱施暴,已经颇为厌烦。
列博尔犹太人区的长老,大卫先生,也被允许和我聊了几分钟,他表示之前
路过的德军已经随意的杀了一些犹太人,还有一些勇敢的男人逃进去森林里去了,
立陶宛和乌克兰又有一些犹太人逃到这里来避难,比起立陶宛和乌克兰,白俄罗
斯是个相对不那么反犹太的地方,而他们是愿意放弃自己的全部财产来保命的,
相信德国人是文明人,就算讨厌犹太人也不至于非要赶尽杀绝。
我面无表情的听他说完,他还有一点时间去游说其他的列博尔权贵,然后他
只能在会场外等待,会场里的人将对列博尔犹太人区,进行这次的处置裁决。在
这次对犹太人的缺席审判中,我尽量站在一个消极的仲裁者立场上,大卫先生说
的属实,相对来说,占列博尔总人口大半的白俄罗斯人,是不那么反犹太的,波
兰和立陶宛人也逐渐态度软化,而且都对因此带来的秩序动乱感到忧虑。
大卫先生得到我的判决时,表现的颇为庆幸和感谢,犹太人的财产将被剥夺,
具体由警察们处理,他们的居住地周围将被拉上铁丝网,做好标识,可以用诚恳
劳动换取食品。然后他们要马上,男女老幼所有人都去城外的,高速公路修筑工
地劳动到工程结束,如果有留下的被威特的人杀了,那我就不管了。
1941年9月15日,威特带人到犹太人区里去乱翻一气,没有找到一个活人,
于是随意点了几把火,也被制服警察长官,马克先生以避免殃及全城为由,及时
扑灭。
他知道犹太人都在城外修路,就嚷嚷要去工地把他们都杀了,对他也已经很
厌恶的马文书记官,按我的意思,对他劝说,列博尔附近的黑暗森林里,潜伏着
多股游击队,他们还没有被完全肃清,即便是我部外出,也是百十人在一起行动,
而现在城里只留有少量警卫人员,这些人各有值守不能调动,其他官兵都在保护
公路建设。
无事可做的威特上士,开始盘问起警察们和我部下士兵的政治倾向,他怀疑
一切人,认为这里每个人都是应该被杀掉的,还在德国人面前,谈起了集中营里,
那个管理毒气室的职位,是多么让他羡慕,欧洲每个城市都应该有毒气室,这样
他就可以更加有效率的杀死所有,政治立场不够坚定的人,缔造一个伟大的新德
国,新欧洲。
他逢人就谈大是大非和政治原则,通过不断提问,想要研究所遇到每一个人
的政治立场和态度。
他十分乐观的估计,只要在3年内,消灭掉德国四分之一的人口,元首所憧
憬的伟大德国是一定能够实现的。
而列博尔,经过他的考察,对我说,他认为这里应该被清理成无人区才对,
见我对他的理想毫无兴趣,就开始批评起我,不过是一个没什么前途,每天写着
复印件一样报告的庸俗之人,只要像他一样充满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