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表达。)
「虎君,她叫金文顺英,是什么孔雀神女座下的掌灯女官,不是玄十真。」
「哦,态度挺好的。」封抗点头,然后问:「金文夫人,你丈夫是……?」
「封师傅,她夫姓金,本姓文,不是姓金文。」文献在旁边提醒。
「哦,那么是金夫人。您丈夫是何路英雄?家里可有子女?」封抗的那和气劲实在是大大地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意料。
「想问什么,就直接说吧,不用这样拐弯抹角的。」金文顺英抬起头,轻蔑地笑了一下,轻轻地甩了一下额前的秀发,让有点苍白的脸更舒服地接受夜风的吹拂,她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让人觉得她有点不能触摸。
大家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看着封抗和金文顺英短暂的对峙。
「你们这些汉狗,你们丧尽天良,侵我家园……」她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但是这样变得高亢了,就有点招人烦,尤其是她说的内容。
封抗的手伸过去,使劲地捏住了她的腭骨,让她的嘴张开,但无法清晰地发音。她甩着头,愤怒了一下,随即又平静了。
「金夫人,你说的话,我们可以不计较的。我们现在想知道,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的位置?」封抗的手松了点,慢慢地从金文顺英的脸上拿开,然后放在唇边吻着,脸上露出淫亵的神情,凝视着金文顺英双颊上被捏红的印子和那微微颤抖的唇。
「你们就是死路一条了,这里是老虎林,没有人能从这里走出去的,进来的人,只有化…」金文顺英挣扎着想站起来,她用目光和她的话激励着她的同伴。
旁边的刘敏心学着封抗的手法捏住了她的腭骨,「我尻,这婊子真他妈的硬气。」
「封师傅,我说这娘们这么硬气,咱们还是收拾那小姑娘吧?」我皱眉,凭直觉就知道这金文顺英长得虽然挺柔弱的,骨头实在不是很软的样子。
「虎君,这女人是最坚定的,而且好象对行刑挺了解的,想从她嘴里问出点什么,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咱们可以用她当突破口,让其他的家伙看看抗拒的结果。这么些人,总有骨头软的。」
「费那劲干嘛呀?小姑娘最老实了,都不用打,裤子一扒,操几下,不什么都说了嘛?」
「小姑娘知道的有限,咱们还是问出来越多东西越好。而且小姑娘的衣服也不能随便扒,一旦扒光了,操了,就豁出去了,就得跟咱们死顶。」
「我尻!你还真是行家呀。行,该怎么弄,听你的。」
金文顺英基本没有怎么挣扎,她只是很坚定地对其他的战俘说着什么,然后任由刘敏心和封抗把她的手举起来,吊在了树杈上。这样尽量伸展的姿态,她显得修长了一些。由于双手被高举起来,她的头不得不向前探出来,好象是要低头似的,不过她始终坚持着,没有低头。
我看了看站在我身边的赵书瞬,按他固有的性格,这样的场面他应该是很反感的,但眼下,他很平静,只是很认真地观察着金文顺英的眼睛。
「其实,这女人真不错呢。」武林在我身边嘀咕了一句,咽了口唾沫。
他说的一点也没错,我现在也被这女人吸引了,目光就在她婀娜起来的身体上游弋起来……高举双手的姿势,她的胸脯好象更丰满了;伸展的姿态,那腰胯的弧线也显得更流畅了一些;她上身的短袄式箭袖被抻了起来,连内衣也离开的裤带,迷离地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肚子,圆润而光洁;红色的马裤有点坠,正好把她的肚脐眼露了出来……
「多好的女人呀,只要你老实地回答我们的问题就不用受这样的罪了吧。」
封抗站在金文顺英的身边,抬头看着她的脸,用那只短小肥厚的手抚摸着露出来的那一片肌肤,还用手指玩弄着裤带。他并不解开那裤带,只是让她感到随时都有赤裸下身的危险。
金文顺英的身体还是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她一直很镇定的眼神也多少有了一些紧张,她尽量地扭动着身体回避着那只手,她只能看了一眼悲愤的同伴之后,合上她的眼睛,以免自己来目睹被辱的过程。
「看来你是认定了的。」封抗点头,从腰间解下一条崭新的由树皮搓成的带子。
原来我还奇怪他怎么弄了一条这破带子,看来他是有用的。
的确,他是有用的。他转到了金文顺英的背后,用一把很精致的小刀很用心地、并且缓慢地把金文顺英的上衣割开。
为了保持一点尊严,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看见金文顺英的脸向上扬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向前挺,胸脯显得更挺拔了,她的衣衫象一下子垮掉了似的飘到前面来了,借着火光可以看到那白润的肋;我还看见在金文顺英背后的几个兄弟的眼睛都集中在一个地方了;我还看见那些战俘都闭上了眼睛,把牙齿咬得咯吱地响;两个女孩子互相靠在一起,在抖。
一阵微风掠过去,让火苗动荡了一下,金文顺英胸前的衣衫也被吹得动了起来,白花花的肚子一闪之后又躲到了显得有点破的衣衫的背后。我觉得我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