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哪怕更疼一点也没关系。她还在拼命地抵抗着,阴道口周围的小肌肉群绷紧了想阻止侵犯。那不是问题,就是再紧的阴道,我也经历过,何况这样熟透的女人的抵抗能力是很有限的,只要加把劲就行了!
顶上去,下没有成功,但第二下,她抵挡不住了,我的龟头陷入了她的洞穴里。干涩的阴道口粘住了包皮,但龟头仍然继续前进,进入那一下子变得热乎乎的腔道里。摩擦的锐痛使我不由抽了口气,哆嗦了一下,但那份刺激实在是非常来劲。稍微停顿了一下,我抓住她的屁股,更用力地向深处捅了进去……要不是我的阴茎早就勃起了,包皮和龟头间已经容纳了一些我自己制造的滑液,我担心真的会被磨破皮。
大概是在我捅到底向外抽的时候,她的阴道松弛了下去,而且阴道里稍微湿润了一下。我知道,这不是她兴奋了,女人的阴道在被猛烈刺激的时候,都会条件反射地分泌滑液来保护自己,有性经验的女人的反应速度要快一些。
我知道她放松了阴道的含义,她很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让男人快快完蛋的方法不外乎两种,一种是使劲,把进来的阴茎抓紧,不管抽插都给阴茎足够的刺激;另一种就是不配合,完全地放松,换句话说就是「死鱼战术」。性交的首先是心理,太亢奋了,射精自然会提前;索然无趣,这是最容易造成早泻的武器。
遗憾的是,这是强奸,不是温情脉脉的做爱,我要的是发泄一下,要的是射精。你这样放松下去,只会延长被蹂躏的时间,我是不会在乎你的感觉的,暴力插入已经唤起了足够丰富的神经,剩下的就是抽插着去达到那个目的……
说老实话,一个女人能强到这样的地步,是我仅见的。以我的经验来看,即便是强如吐谷浑雪公主缪迁那般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只要是个女人,在面对强奸,尤其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强奸的时候,都会在崩溃的边缘挣扎。而这个金文顺英的顽强是让人胆寒的,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也没有吭一声。
在我把她翻过来平放在地上的时候,脊背的剧痛仅仅是改变了她的呼吸节奏;那张沾染了泥沙和汗渍而有些凌乱的脸颊似乎依然高傲,而她的眼神格外的奇特,没有屈辱,没有痛苦,甚至连蔑视也没有,她望着被浓密枝杈遮掩了的天,从那一点点缝隙中寻找着月亮,好象是一种向往,而对目前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不在乎了。
那瞬间,我被激怒了。我低头看着自己充血勃起的阴茎,至少我觉得自己的阴茎是充满了男人野性的武器,现在,已经是足够粗大了,上面沾染着我们的体液,亮晶晶的。我还没有射精,但阴茎上已经带了一些青白色的混合液,有的象精液,那是她的,这至少说明她是有反应的,可这反应在她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我看着被我强行扒开的大腿中间的那个向我毫无保留地展示着的阴部,我看见她的大阴唇外翻着,里面鲜嫩的小阴唇正在微微地蠕动着,而那个还没有来得及合拢的阴道口也在悄悄地蠕,那里的一些也由于充血而变得有些红,在体液浸润之下,格外鲜艳。我没见过这样可以把灵魂从肉体中解脱出去的女人,她有什么样的力量?我要征服她!
我把她的腿更大地展开,让她的阴道更向上挺一些,然后再次把龟头顶在了她的阴道口上。
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把脸向一旁别开,汗水在她的脸上画出一道道痕迹。她是很痛苦的,身体的伤痛已经足够地锥心刺骨了,还要接受敌人的凌辱。她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火堆那边的同伴,她把坚定传递过去,好象是在说:「弟兄们,两个妹妹,侵略者就是再疯狂地折磨我们,只要我们不畏惧,他们就只有灭亡。承受这无尽的苦难吧,我们已经胜利了,用我们的牺牲来作为高丽民族战旗上的红添彩吧。」
狂躁的情绪影响了我的发挥,我使劲地向她的最深处冲击了没有多少下,我觉得我的肌肉不受节制的痉挛了起来,腰眼一个劲地发酸,阴茎在做最后阶段的那一次膨胀,在跳。
「我操他妈的!我……」我用手攥着阴茎从她的身体里跳了出来,那阵酸楚在我的小腹和后腰里激荡着,我跳到金文顺英的胸前,坐在那对硕大的乳峰上,用屁股使劲地坐,然后,我的精液离开了不安地翕张着的马口,「滋」地一下射到了金文顺英的下巴上,第二下射得更远,正好射在扭过头来想看一下发生了什么的金文顺英的脸上,挂在了睫毛上……
在我离开金文顺英的身体后,她的腿又被扒开了,刘敏心那根有点短但足够粗的阴茎顶开了她的阴唇,陷入了那一片嫩红之中……
「滋味如何呀?」元冲和武林凑了过来,俩人的脸都挺红的。
「让我歇歇,这婊子硬气得紧。他妈的,非得把她干烂了不可。」我的身子还在抖,一个劲地冒汗,骨头象是散掉了,另外,我还愤怒,因为好象觉得不是我强奸了她,而是她玩了我,这让我受不了。「每人都干她啊,我就不信她是铁打的,操!」
「不过说实话,长弓,你这回可够差劲的,连一盏茶的时候都没坚持住。呆会儿,看我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