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上赶子要摸我屁股的嘛?是不是一脑门子就想着……」
「操你妈的,瞎说什么呐?」我真不好意思,因为我的确有这样的历史,而且童九也的确知道。
「真生气了?」童九费劲地扭过脖子看到我憋得满脸通红,「长弓,我这嘴就是这样,你也不是不知道。要不,你捅得了,我挺得住。」
我给气乐了,「去你妈的,臭烘烘的,挺好呀?」
「我的命是你给捡回来的,你要怎样都行,真的。就是……我怕你嫌我长的丑……」
我简直哭笑不得,但是,我在惦念一个人了……
「长弓,你甭担心,象司空绚那样英雄了得的人物,即便是再凶险百倍的情况,他也肯定能应付自如的。说不定,他正带着队伍接应咱们呢。」
舒无伤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迅速地移开了,苍白的脸颊上红了一下。
「你他妈的这臭嘴……」我把青草扔掉,手上还是沾了些童九的粑粑,于是顺手抹在他的屁股上,「……元冲,你喂小舒子吃完饭,带着九哥把他那屁股洗了去。」
「你这人真够戗!这么说了,让舒无伤怎么吃饭呀!」元冲冲我喊。听着的确是有点别扭。
「长弓,你要怎么处理?」舒无伤在我抬腿的时候,叫住了我。
「我得过去,不能让赵书瞬吃亏。」
「杀了林相沿。」舒无伤避开我眼睛,尽量地伸开双腿,使自己舒服一点,就象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景驹、元冲、童九、我,在听到这简短的话时,都愣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张依然俊美的脸。旁边弄了一些药糊糊过来的李见司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站在不远处。
「他是一个危机。」舒无伤看了看我,然后轻轻一笑,「有的时候,权威比信任要可靠得多。」
我没有杀林相沿,因为我觉得这样的争吵是很正常的事情。为了争军功或者战利品之类的东西,我们动手打架都是司空见惯的。恩帅军规是严厉的,同时也不限制部下剽悍的本性,我得保持我们虎贲军的传统,而且我的确认为没什么。
「虎君,我……」林相沿多少还是给我一些面子的,剑拔弩张的架势也收敛了好多。「……我不是贪那口吃的,我就是觉得大家还吃不饱呢,干嘛还要拿东西给那些高丽猪吃?」
「林旗牌,咱们身在难处,所有的东西总是统一支配起来好一些的。而且,那些战俘是有用的,不能让他们死了。」我示意他们退下去。
「我说,这些家伙的确是有点累赘了。要不……」在围观的士卒散去之后,我把赵书瞬拉到了一边。
「长弓,我也知道弟兄们的情绪,但这片林子困不住我们,我们出了林子还要做很多事情。毕竟,即便我们拿下了温泉里,也还要苦战才能杀回辽东去。我们能掌握的东西越多就越好。」
「你想的真仔细。那可得快点让他们张嘴才好,不然,在这儿拖得久了,士气就越来越完蛋了。」
「今天,就想办法突破吧。」
要想什么办法呢?其实很简单——用最残酷的办法去摧垮战俘的意志。
我伸手去提那个挺丰满的女孩子的腰带的时候,她疯狂地尖叫了起来,拼命地躲闪着。她旁边的那个小姑娘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愤怒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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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的嗓门可真有水平,那尖叫真的很刺耳。
「叫你妈的叫!」我有点不耐烦了,挥手就是一个耳光抽过去。打人,尤其是打女人的脸,那感觉好象挺来劲的:看到那白嫩的脸颊上马上浮现的红印子,以及目光中的恐惧和委屈,还有那泪,是有一种残忍的快意的。
那小姑娘横过身子挡住了那肥丫头,非常激昂地冲我「转了好几个轱辘」,盯着我的眼睛,一点也不害怕。
这骄傲的神情怎么这么眼熟?对了,就是昨天晚上,我被同样的东西震撼了一下,而且我到现在也没有让她屈服。
我转头看了看刘敏心和季四天把狼籍不堪的金文顺英从那个也脏得一塌糊涂的怪椅子上弄下来,不知道她是不是昏迷了,她身上,只有脸看起来依然洁净。
「她说要怎么样就冲她来,不要伤害她姐姐。」文献及时地把小姑娘的话告诉我。
「你告诉她,她们谁也跑不了。」
那边的陈醉他们又在暴力镇压准备暴动的战俘了,因为那些高丽人看到女人要被带走,都象疯了一样。
今天的太阳格外的好,光芒穿过繁密的枝叶射进林子里,如同一把一把金色的剑,绚丽,同时还变幻不定,因为风在改变枝叶。空气也好得使人醉了一般,到处都飘来树木和草的味道,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