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不大清楚,总之不难闻。这小溪的源头是个谜,但小溪的确是清凉并且清澈的,「叮咚」的奏鸣就已经让人愉悦了,它还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芳冽,就是有点太细了。
我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看着大家忙活着挖坑、埋桩子。
「真他妈的,就这样的东西也让我来做,真是丢手艺了!」武林一边很专心地搓绳子把没去皮的木头绑起来,一边冲我抱怨着。
「你干就干,罗嗦个什么劲呀!等回头咱们回了西京,我陪你担挑去当木匠还不行嘛?」赵书瞬蹲在一旁帮他搓绳子。
我没搭理他们,就把目光放在丫头出现的地方。我有点想它了,真羡慕它那样自由自在。
旁边传来陈醒的笑声。我抬起头,看着陈醒一丝不挂地站在小溪里往自己的身上泼水。伤痕遍布的身体在阳光和溪流的反射之下,有了活力,他笑得也很开心。陈醉正把已经醒了的金文顺英拖过来,看来是想把她身上的污秽清洗一下。
远一点是挖坑埋桩的季四天他们,再远就是封抗在文献的陪同下在两个女孩子的面前喋喋不休。那两个女孩的神情还真挺有趣的。
「长弓,你不洗一下?真他妈的凉快呀!」陈醒在勾搭我。「看看,看哥们儿的鸡巴是不是长了一点了?」他把包皮剥开,露出粉红色的龟头,显摆着。
「看你那臊样!跟小拇指那么大,有什么可吹的呀?」我笑着站起来,作势去解裤子。
「我尻!谁说就小拇指那么长?你看,现在就有一掌了,硬起来还不把天捅个窟窿?」陈醒撇式拉嘴地把肚子向天空挺,鸡巴一甩搭一甩搭的,的确是挺有豪气的。
「我都不用跟你比,元冲就比你大。元冲,元冲跑哪去了?」
「在这儿呢……干嘛?」
我才看见元冲在上流一个缓滩里猫着腰还挺忙活的。「你干嘛呢?」
「我把裹脚布洗出来,臭得够戗了都……还有咱们的一些衣服。」
「我尻!长弓,你们两口子过得挺好的呀!」陈醉把金文顺英扔到小溪里,就让她先由溪流冲刷一下。伤口被冰凉的溪水沁了,金文顺英醒了,痛苦地呻吟出来,但很快就开始享受浸润的舒适。
「元冲,过来!陈醒跟我显摆,咱们两口子在这事儿上哪能让人家给比下去了?」
「当然不能被人比下去了!」元冲把衣物放在溪边的石头上,窜了过来,「比什么?」他其实也是一个好斗的家伙,一听比试,就满脸跃跃欲试。
「哈哈哈哈~」陈醉、陈醒和旁边的武林都笑了起来。
话到嘴边了,突然感到难以启齿。比这个实在是有点……元冲是我的随骑是不假,他也是我最亲近的兄弟,让他那样,好象是有点侮辱他。刚才那一时冲动实在是有点不好收场了。看着元冲那牛气冲天的劲头,我嘎巴着嘴,说不出来。索性就自己来吧。「你当裁判,看我和陈醒的鸡巴谁大?」
其实,我对自己的鸡巴是很有自信的。走遍了整个边军,也就是包九羊的鸡巴比我的长,但没我粗,而且我的龟头很有特点,下端连接包皮的地方,那两个肉垂很特别,他们都说我这是钩子。其实,虎贲军一些高级将领里也有就管我叫「钩子」的,其余的人要么是畏惧要么是要好,才都叫我「长弓」的,毕竟「长弓」还是好听一些。
「显摆个屁呀!谁不知道你是大鸡巴?真无聊。」高积久抱了一捧新砍来的木料过来,笑哈哈地凑趣。
「怎么样?」我挺肚子向陈醒示威。
「哎呀!怕了你了还?」陈醒不服气,就撸,想让鸡巴硬起来。
「呀喝?跟我比抬头呀,咱们来!」
最好的起性参照物就是躺在溪流里的金文顺英了,我浏览着她的巨乳。还真的,那被溪流冲刷过的乳房通透了起来,水凉的缘故,她乳头也瑟瑟地勃起了,在阳光和水色的辉映下,那一对乳峰与晚上的妖冶很不一样,她们透明一般的莹润、圣洁。
我勃起了,鸡巴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举了起来,缓缓地感到了力量,一直指向天空,象一把对天呐喊的弯刀。
从我会勃起的时候开始,我的鸡巴就在勃起的时候离小腹越来越近。我曾经很担心过,后来听说这是我天赋异秉,特能干的标志,我才放了心。
「哎呀!你怎么弄的?」陈醒服了。
「嘁~跟我叫板,怎么样?」我得意洋洋的,不过已这么硬了还真得发泄一下,不然胀的难受。「咱们再比比干呐?」我跳到溪流里,准备就先弄一下。
「长弓!」赵书瞬出现在了溪边,他的声音不高,但显然他不太高兴了。
「哎!」我答应着,重新淌回来,尴尬地笑,「有事儿?」说老实话,他是我副手,我不怕他,但他的所作所为是让我尊敬的,所以我听他的,而且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看,我就觉得自己是干了什么错事。
「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一军主将了,这样胡闹是不太好的。让中军的弟兄们知道了,还不得……」赵书瞬把板着的脸松开了,无奈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