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被你抱,想被你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想和你……做那种事,更想听你说爱我。”许那抚慰太温柔、太令她沉沦,定须间,她一反常态,神思未醒,反是什么浑话都讲得出。
听那话语,杨逍不由一怔,思忖片刻,眸光却柔上三分,似晓池风露,春霖一片。“那晓芙听着,我爱你。”言罢,他缓褪出指,引得银丝滢涟,荷香浮动。且望去,那清姿妙绝、清冷无暇的容颜,却尽染柔糜。只见他悬起腕,墨眸半阖,轻吮着指腹、骨节……直至,尝尽最后一湾清露。
她乍见风光如此,旖旎无限,俶被勾了魂。片刻间似神游物外,竟道不出一字,仅能呜咽几声,肆向他脸颊处摸了摸。
“乖,一会儿别躲,晓芙乱动的话,会痛的。”杨逍语声极柔,方又垂首,抚向那朵莲渚,抵舌吻了去。藕花珠缀,琼液欲滴,他含住那点微凸,轻吮柔舐,听人喘道:“逍哥,我乖么?没有躲……嗯……呜嗯,还想要,这里也想要。”随之,那柔荑伸了来,擒住他一根指,蹙迫地深抵芙蕖,抽离往复,着琼露清染,凝香婉娩。
淫乱如何,放荡也罢,她只想被他填满,染遍他的气息。顾不得旁,那快感纷涌而至,扶摇延绵,登引她冲上云霄。迷朦刹那,往事如潮,倏浮现眼前,却不知为何,纪晓芙蓦地想起阳顶天那句:“他会变作刀,步向深渊,去往你不该染指的去处。一旦他爱上你,他会有牵挂、会有软肋……倘若来朝,他身份暴露,你就是他的催命符。你想他死么?”
——她自始至终,连向他当面道一句“喜欢你”的资格都未有。
恍念及此,纪晓芙便心痛难抑,顿清醒了来。不知人所思为何,她忽紧抓住他的手,覆至心口,更泪落不止,抽泣道:“头儿说,我这样做,来日会害死逍哥的,我……我,呜嗯……不行,有什么要……呀啊!”话未落,倏听娇吟一声,温流溶泄,引香泛齿颊……她泄了个一塌糊涂。但见杨逍抬起首,玉容凝华,一痕清露漾自唇畔,堪素辉疏落,盈盈珠澥,道不出的艳冶。
“你什么?我一清白的黄花闺男,让晓芙摸遍了,也看光了。你不负责,难道他来娶我么?”纪晓芙颌下一紧,忽被人勾了起。相视良久,杨逍又探出指,轻捏着那朱果,佯作不悦道:“再者,婚书上写你我三九年便成了婚,跟你过了这些年,清白早毁了,你不要我,哪还有人敢要我?始乱终弃,想也别想。”
纪晓芙听得出,这话既是逗她,恍又在讲“他愿意”般,不觉使她破涕轻笑,心下骤暖。
然稍时,她纤腰微紧,俶被抱了起,跨坐于人腰际。一簇滑腻抚过背脊,将她环入臂弯,揽至身前。玉骨冰肌娇,芙蕖舒卷,杨逍探出指,轻分菡萏,悄将那方灼热抵于旁,却未深入,只抚着那青丝,任她枕于颈畔,温声道:“倘若真有那日,我不成了,晓芙答应我一件事,好么?”
她突然伸出手,按住他唇瓣,颤声答:“逍哥别说,我……我害怕。”随背脊一紧,被人抱得更紧了些。杨逍低下头,轻啄过她眉心,不舍道:“不行,怕也要听。真到那时,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你不要管我……要逃。若有人问你什么,晓芙必须撇清关系,说不知道我在做什么。这是命令,没有商量的余地,你做不到,择日我就会联系组织,送你走。”
她爱他,远胜于爱自己的性命,又怎会全然不顾,眼睁睁地放任他去死?可她又拒绝不得,只因那是杨逍的话。他的每一字,每一句,她都舍不得抗拒。
待他话落,纪晓芙已然溃不成军。只见她清泪匀面,落痕斑驳,一瓣唇咬得殷红,弱弱道:“我听话,不要送我走。”尤甚惹怜。直至,听得“我听话”三字,杨逍方眉壑渐舒,转露出温柔的神色,细吻着那泪痕,怜爱道:“晓芙害怕了罢?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哪里舍得送你走?……哪里舍得。”
死有何惧。左不过上唇碰下齿,咬断舌头的功夫。每一秒,倒在暗处枪口下,如杨逍一般徘徊于生死线间的人,数不胜数。可只一想得,倘若他不慎暴露,为斩草除根,搜捕、刑讯、暗杀,那些他再熟悉不过,甚是手到擒来的事,会用到晓芙身上……他颈后骤凉,再不敢想了。
杨逍第一次发觉,世上竟也有让他如此后怕的事。
那恐惧令他忐忑,令他不安,不觉衍作一股冲动,迫他极度地渴求一份安慰。沉思片刻,温热的气息擦颊而过,撩起一丝迷乱。白皙的臂绕过背脊,滑至臀瓣,伴浊息混乱,他哑嗓道:“……睡我。晓芙不是想睡我么?现在就睡,你抱我。”言罢,他掌指微一用力,顺势抚下,登将灼热抵了去。仿佛惟有触着那温腻,听着那微喘,才能抚平冲动,淡化那份不安。
藕臂攀过颈,交叠于他身后。红蕖浮香,潋滟清波几许,娇蕊卷舒,凭玉箫抵入荷深处,覆雨云翻,晚来荡绣漪。冲撞之下,随腰身起伏,娇喘声声,倏捎得痛意蔓延……她已是他的人了。蕴着迷乱与不安,灼热往复侵略、贯穿着芙蕖,未曾停歇。那芰荷未承云雨,娇柔纤嫩,自是抵受不住。她只哭得梨花带雨,扯了扯他臂膀,低声道:“逍哥,痛……轻一点,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