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触过温腻的肌肤,一路攀摩,覆上那团温软,而指腹之下,红蒂珠润,不时被他轻蹭、捻揉着。
纪晓芙凝视与人,见他神惚迷醉,少有地,显出一副温柔至极的表情。她还是第一次,瞧他如此脆弱的一面,只忍不住,抬手抚过他的额发、他的脸颊,任他埋首胸前。两人身形叠错,未舍离分,良久……直至杨逍察觉,怀中人儿的身子,猛地颤了下。他仰起头,正见晓芙满面红云,噙泪盈盈,听人断续唤道:“逍……逍哥,我感觉……哈啊……”
她本想道:“小腹处难受得紧。”然一开口,却尽是娇喘声声。许是羞怯,纪晓芙忙又捂住嘴,将那喘声抑作“呜嗯”的低吟。望着她竭力忍耐的模样,似不悦般,杨逍薄唇微启,将那颗朱果衔于齿,轻咬了下。应那动作,她娇吟一声,忽环住他颈项,央求道:“嗯啊,别、别咬,痛……轻一些……呜。”
“晓芙,我想听……喘给我听。”不待话毕,他俶又抱住人,埋首温香,启唇含住那茱萸。霎时间,雪肤软腻,融着丝缕甘冽,绽自舌尖,引得齿颊存香。食髓知味般,杨逍卷起舌,轻轻撩挑着那颗珠润,微吮柔舐着。气氛变得柔靡。一臂舒展的怀抱间,仅能听得啧声斐然,流泻出香艳难描的暧昧。纪晓芙双肩紧颤,只听着那声音,及喉腔断续不止的喘息,便觉小腹处藏着一团火,渐作温流,正磅礴欲发。
她身灼似烧,却又宣泄无处。欲望与情欲将理智撕成粉碎,焚作焦香,快感是压垮矜持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是他给予的。
不复理智约束,放纵之下,纪晓芙倏觉兴奋无比——昔日有多爱,今时便多想索取,她再不要忍耐了。伴琼流溶泄,丝缕快感登冲灵台,女郎忽紧攀住他的背,枕之颈畔,娇媚地微喘、轻吟着,仿佛从前的岁月,渐渐回来了。
林下初遇,扰我心忧。
若说杨逍惊为天人的容貌,是一瞥惊鸿,引她沉沦不复的开端,他看似飘忽虚渺,却不时流露出的、仅予一人的温柔,即是诱她画地为牢的催命符。曾几何时,纪晓芙一度以为,他是不可触的梦,不可得的欲,可……他又是无比真实的。
偷望他时,他会温眸以应,噙笑揉过她的发。
走神时,他会轻弹她的眉心,低声打趣:“还看我?……书拿倒了。”
失落时,他会静坐身旁,一言不发地为她拭去泪痕。
负伤病倒时,他会纵她假公济私,借“病中混乱”之由,而肆意牵他的手,或抱住他不放。
恍如昨朝,她仍紧紧地相拥与人,伏他耳畔,息浊迷朦地低喘着,擢取着他的温热,但她再毋须将那爱意潜藏心底,小心翼翼了。稍时,纪晓芙缓睁开眸,勾起他颌角,舒指探入那齿腔间,撩拨起温润,同迷乱道:“不要走!我真的喜欢你。”言罢,细腻轻柔的触碰落了下,小舌温润,自他喉结处撩挑,杨逍耐受不住,倏地闷哼了声。
“只和我做这种事,好么?不要、不要去抱别人。”她愈说愈急,杨逍只觉那唇畔力道更重了些,辗转至颈末、锁骨,直至那点微凸。一点珠润挺立,嫣红如血,衬肤胜细雪,别致风姿。踟蹰间,纪晓芙探指抚了下,见他阖眸未动,眉心轻颤,堪道“神为之夺,魂为之销”,便又探出舌,轻扫过朱果,令舌尖绕其打转,尽尝他肤间温腻。
只一想得,往昔可望不可及的他,正相拥与己,婉转承欢,她便欣喜难抑。可欢喜之余,瞧着眼前人神色迷乱、半欲半消的神色,她心头一颤,不觉伸臂环住他腰身,将人抵至壁前,更纵情“欺负”着。
壁间凉意沿着背脊,瞬透入肌肤,杨逍不觉清醒了些。他刚欲作答,却顿觉下腹微痒,待垂眸一瞧,但见她美目半阖,腮凝新荔,正细吻着腹壁肌肤,蜿蜒顺下。故此,杨逍神色一柔,忽舒掌抚摸起她脸颊,低声道:“不走,你乖,只让你睡,别胡思乱想。”女郎吻得轻柔,如晴云点波,舒缓亦悱恻缠绵。不时的轻咬、微吮,捎来阵阵的痛意,与令之骨醉神颠的酥麻感。
杨逍虽未作声,但心下了然,此时此刻,自己尽是一副“神荡魂销”的模样。殊不知,这神色落于她眼底,倒是百千怜爱,诱人无比,纪晓芙便不禁伸出指,轻触着他肌肤,顺势靠在旁。登时,肤间温热匀面,染着烟香,倏冲入灵台,将她神智搅得更浑、更乱,数缕逾越亦香艳的想法,渐凝微成聚。
随即,她面潮如火,眸光止不住地游离,不知正念及什么。许是兴奋,纪晓芙一把握住他的掌,任十指叠错着,情欲催她心间一荡,焦躁难耐。细腻的手攥于掌心,杨逍感得出,她正微颤不止。相对地,他亦可想得到,晓芙那般温婉矜持的性子,该鼓足了多少勇气,才敢对他“任性放肆”一回。如此想着,他唇角微扬,刚要开口说些温柔的话,却被人拉了去,紧拥入怀。
便听“唔嗯”一声,纪晓芙落吻与人,浅尝撩拨着那瓣唇,轻怜密爱,温存无尽。然温香依偎,两相情动之时,她忽揽过人颈项,颤着掌,捂住他双眸,紧张道:“逍哥,平素我没做过这些事,想想就觉得羞,但与你独处时,我又忍不住,脑子里尽是些浑招。你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