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深,会痛。”
听那抽泣,他身形一顿,忙竭力将冲动抑了住,同抚摸着她的背,蹙眉低喘道:“别哭别哭,我不动了……抱歉,我一碰你就控制不住,还痛不痛?”
霎时间,杨逍双肩微紧,忽被一股劲力推了去,反压于下。他未及发声,却感一抹温软折搦掌心,纤软温宣。纪晓芙双颊微红,俯望与人,任柔荑覆上掌背,略急促道:“还是好痛。逍哥能、能摸摸我么?你摸就不痛了。”引着人纵指轻抚,触向玉山间,宣柔?徊。他顿感心底最软处,被什么撞了下,当即“嗯”了声,一手揉捏着雪团,另一手抚向臀瓣,温声道:“晓芙动吧,我拿捏不好分寸,怕再弄疼你。”
“不懂,逍哥教我么?”旋即,灼迫的吻落了下,痴缠悱恻,她探指抚向他汹涌的欲望,登欺身而上,肆情索取着。
……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倾覆几何,他二人彼此欲火渐消,才拥卧榻间,再不动作。恍是思及什么,纪晓芙“啊呦”一声,将欲跳起,忙轻摇过杨逍的肩,惊恐道:“逍哥,我……我以后,算是你太太了么?不上报组织,就、就那个了,犯纪律了吧?会不会受处分?”
岂知话落,仿听得什么大笑话般,杨逍不忍憋笑,倏撑起臂,将晓芙压至身下,顺轻捏了下她腰身,佯气恼道:“什么叫算是?欺负完我了,就又想不认账么。”然而,纪晓芙一脸委屈,显要急得哭了出,忙跟道:“没有!是我没把持住,先碰逍哥的。可是,你的婚姻嫁娶,是要经上头批准的,我没报告就……”
“是呢,不过,整个天津交通站的总联络人,是我。晓芙口中‘上头’,也是我。”他顿了顿,俯首咬了下那瓣唇,又笑道:“你睡我这事,我知晓了,也批准了。晓芙若非想报告,那你报罢,我听着。至于处分,容我想想。”
话音未落,她肩膀忽沉,承得几分温热。只见杨逍埋首与旁,枕在那颈窝处,阖眸温柔道:“那就……嫁给我,对我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