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质,上面竟不同于普通炮机,柱身遍布密密麻麻的小洞,里面藏着无数极其细小的增敏针软刺!
阿迟肉眼可见脸色煞白。想来身后正艰难深入的凶器也是如此骇人,他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如何容纳两个凶残的器具。现在已经很疼了,又粗又长前后同时操进身体……
"求先生怜惜,贱狗真的吃不下,骚屄还没有润滑……会插坏的……"
若在二十一天前他还会破口大骂变态,可如今在地狱走过一遭早就不敢不服从了。阿迟想起那些每时每刻都流水发情的岛奴,恐惧地下意识摇头抗拒,满眼哀求连声音都在发抖。
奴隶学着曾被教导那样卑微恳求却没能掀起调教师一丝波澜,时奕伸手探了探奴隶紧绷的幼嫩小穴,像是在听什么聒噪可笑的话嘴角擒着一丝淡漠玩味,在奴隶巨缩的瞳孔中修长指尖轻轻按上炮机按钮,整个假阳具瞬间弹出狠狠贯穿!
"啊!!"
刺耳惨烈的哀嚎响彻整个调教室,细嫩身子狠狠在假阳具上颤抖着如娇嫩的白花苞被无情撕裂贯穿,衬着小性奴眼里深深的恐惧,残忍而脆弱。
一点点折断金丝雀的翅膀,真正的调教还没开始。
像是没看见幼兽凄惨的双眸,时奕垂眸笑了,缓缓戴上黑丝绒半手套举手投足间优雅尽显,漆黑冷冽的瞳孔像噬人灵魂的恶魔。他温柔地摸了摸颤抖苍白的脸,将奴隶沾着冷汗的发丝顺至精致耳后像个无微不至的爱人,"别怕,坏不了。"
"很快你就再也不需要润滑了。"
撕裂之痛浸满下体,阿迟听不懂恶魔的话只轻颤睫毛安静地跪着,想到身体里带着刺的凶器要将他开肠破肚,眼里怕极了。
"今天的调教内容很简单,哭。"
磁性朗润的声音很轻巧,男人冰凉的指尖不自觉地抹了抹小性奴乖驯的眼睛,温柔的动作有些出奇的着迷仿佛探上如星河般柔和的镜花水月,连呼吸都放缓了许多。
"058,你很适合做一个观赏品。"
倔强又明亮,时奕下意识觉得这双眼睛浸透痛苦的泪水一定美极了。
"观赏品不需要用挣扎刺激欲望,不够楚楚可怜的神态很难取悦客人。因此,表情是你的第一课。"
"从现在起,眼泪是你唯一的发泄渠道,身体上任何其余器官与感情都不被允许宣泄,作为性奴你只配承受。换个奴隶能理解的说法,哭到能勾起我的怜悯,听懂了么。"
无情的宣判仿佛在给商品贴标签,调教师轻而易举将奴隶推向地狱。
"是……先生。"
很快阿迟便深刻体会到观赏品的含义。
双耳被堵上耳塞一丝声音不透,禁锢之下他惶恐地仰望先生却只看得到嘴角那优雅恶劣的弧度,下一秒眼前一黑视线顷刻被剥夺,整个脑袋瞬间被全封闭乳胶头套笼罩得严丝合缝。
通体被胶衣紧缚,阿迟仿佛被扔进无人深渊,眼前一片漆黑半分声响都没有。
他清晰的感受到眼部是弹性材质的黑布,却因周围过于紧绷的乳胶死死压着眼皮根本无法睁开,如同清醒着被按进窒息海底肺部钻透海水,分毫不能挣扎。
不但要调教肠道,嘴也不被放过。双唇被假阳具不容置疑撬开毫不怜惜长驱直入,喉咙里的撕裂感与干呕尽数埋没了所有恐惧,剧烈的不适之下只剩难捱煎熬。
"唔…咳……"
压迫感窒息的烟草气息始终在周围弥漫,一切都是恶魔残忍的手段。
生理性的唾液顺着被贯穿的嘴角淌下,唯一的呼吸口被假阳具堵得更小,被吊起的双手紧紧攥着麻绳,阿迟干呕之下呼吸极其困难只能靠小开口汲取一丝氧气,难受得胸膛不断起伏像要背过气。
时奕显然还在悠闲地"装点"他。
刻意调紧的锯齿夹咬上脆弱乳尖,囊袋捆起吊上几个重砝码拉扯,会阴夹上长木夹……剥夺感官加剧了痛觉感知,阿迟数不清身上要加上多少凌虐之物,仿佛他不是个有血有肉会痛的人,而是个被牢牢控制动弹不得的挨操肉洞。
这个岛上一切都是扭曲的,而可悲的是,他即便清醒着也如囚徒无处可逃。
细细颤抖着,毫无感情的调教师显然不会给予他喘息的机会,不知扭动了什么开关瞬间让前后两个假阳具冒出所有软刺,猝不及防同步深插,一下子将颤抖的奴隶贯穿在金属平台上!
"唔!!"
一声凄惨呜咽响彻整个地狱般的调教室,他好像一支折断的玫瑰被从头到尾穿透了,高仰着头像被钉在两个凶器上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啪!啪!啪……"
干涩的通道内粗暴炮机操干得极快,无数细密软刺看似人畜无害却将脆弱肠道划出成千上万的小伤口,牢牢扎进紧致包裹的肉腔不容抗拒注入改造增敏药剂。
烈性药效汹涌的钻心酸痛让阿迟有种强制接纳淫欲的错觉,仿佛每一个细微的肉腔褶皱都被狠狠占满撑裂,被胶衣铁扣锁得分毫不能反抗!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