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有股消毒水味,偌大空旷的专属调教室四周密不透风,器具木架大面积浮雕花纹透着Yin暗。杜谨偏好在封闭空间玩狗,此时室内一片黑寂压得人喘不过气,唯有细微的通风管道在天花板发出细微闷响。
他关闭了所有灯光只留中央一个简约发白的欧式吊灯,光晕圈出个不大的范围,审讯似的恰好正对皮椅上半仰躺的阿迟,映出布偶般汗shi煎熬的Jing致脸庞。
"唔……"
正上方光源刺得眼睛很难受。睫毛微微垂下柔美的Yin影,奴隶挺翘的鼻梁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微颤齿间咬着紧扣脑后的口球,不受控的唾ye自嘴角微淌,盈聚在角度优美的下颌线,缕缕银丝顺着纤长脖颈纠缠上滚动喉结。
红绳在整个躯干勒出起伏rou欲,阿迟四肢被牢牢捆绑在产科椅上完全展开粉嫩私处,偏垂着脑袋燥热喘息不断,红白交错如蛊人的炽烈火蝶被锁住翅膀,囚禁于此逃无可逃。
奴隶柔软的小腹隆起个诱人的弧度随呼吸不断起伏,被绑在产科椅上像个孕妇。脆弱的膀胱被灌入特意加热的甘油,烫得内壁痛苦不堪叫嚣着解放,本能挣动却分毫合不上双腿,带着皮椅发出"吱嘎"声——然而最让他痛苦的是后面那只"容器"。
可怜的小xue被塞入足足四颗冰球,股间一片泥泞不知是yInye还是水迹,xue口被内里顶得微微凸起冻得一缩一缩。起初每颗冰球都如鹅蛋般大,甚至沾了姜汁和烈酒,塞进来时粗暴极了根本不顾他还有撕裂伤,把他疼得直抖。直到此时含化了粗粝的冰碴棱角,才把高度敏感的后xue从磨刺的锐痛中解放出来。
好冷。
阿迟满身薄汗双手高举捆缚于皮椅,喘息颤抖中身旁围着四个调教师,一小时前被杜谨特意叫来一同"玩赏"他yIn乱的xue。
"真sao。"
伴随着"夸赞",晶莹浸润的后xue微微向外渗出水渍,在众人灼灼的视线中顺着细嫩丘壑盈聚在tun尖,迟迟未敢滴在地板上。
杜谨命令他全部含化之前不准漏出来,只有全部含成水才能排出,若是中途漏了或判断失误排出的有冰碴,便要用木马罚xue足足24小时——伤害客人如此惩罚算轻的。
时间带走了所有温热,哪怕膀胱被烫得抓心挠肝,阿迟还是冷得发僵,指尖几乎动不了。
一前一后寒冰与炙热交杂起呼之欲出的难捱,将yIn荡的rou体胁迫进欲望的漩涡,全身泛起纯戒的玫红yIn纹。
阿迟快不行了。他一向忍不住静态虐xue,非人的折磨下性器硬得淌水,敏感的身躯根本抵抗不了如此刺激,不受控得几乎予取予求像个发情的牲畜。
"挺能撑,058,"一旁调教师看透了他的倔强嘲讽道,捏起他无力的脸缓缓抚摸着,颇有耐心将溢出的唾ye抹匀,指尖滑过皮肤带着令人作呕的迷恋,"你知道自己的表情么,真漂亮。让人想把你狠狠撕碎。"
话音未落阿迟瞳孔巨缩,眼睁睁看着其他先生一脸yIn笑地从保温桶里取出块新冰球,像要一鼓作气将他逼到极限,抵在软嫩xue口翻来覆去滑动,感受到小xue的鼓胀。
根本没人在乎性奴哀求的眼睛。
"吃不下,也得给我吃进去~"调教师嘲讽地看那敏感的地方冻得抽搐——再狠狠塞入!
"唔!"
哀嚎隔着口球透出,脑袋"咚"一声撞上靠背,阿迟满眼抗拒本能地蜷缩起来企图抵抗彻骨的冷痛,四肢却被红绳绑着分毫动弹不得,被迫承受深插的苦楚。
不行,不行!
"呜!!"
冰棱扎得xue口生疼,奴隶深深低头大口喘息着,单薄的身躯有些颤抖,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明明胀得不能再塞了,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硕大的冰球被用力捅进拥挤的肠道,绝望地整个没入!
"这不是挺能吃嘛,小贱种。"
饱受凌虐的奴隶抖如筛糠。后xue容量三十多厘米已是极限,新进入的异物将前四颗冰球不容置疑狠狠挤进最深处,未曾涉及的区域突然撑开带来初破的恐惧感,把rou腔冰得发麻。
疼,但没有生殖道撕裂那么钻心,他还能忍。
耳边充斥着恶心的嗤笑嘲讽,汗珠自鼻尖滴落,微垂的双眼满是破碎缓缓闭上,阿迟觉得肠道要撑裂了。先生们似乎刻意下重手要看他被绑住侵犯后xue,他越疼他们笑得越兴奋,手下虐着柔嫩无比的软rou小口,仿佛狠顶进来的是他们的性器。
"叫啊,叫得欢说不定再赏你吃一个,哈哈。"
贱xue受到如此虐待,按规矩是该媚态尽出,恬不知耻邀请先生下手更狠一点的。
可尽管身上玫红yIn纹尽显,阿迟依然负隅顽抗,除了突如其来的惊吓连声呻yin都不曾发出,像个不自量力的小丑突然倔强起来,拼命抵抗杜谨的支配感。
主人,阿迟一直都好想您,您知道吗。
将全部的柔软留给心之所属,欲望的掌控权早已交付给了他的君王,阿迟不愿让身体向任何人臣服,哪怕代价是折磨自己。
眼睛泛红大胆直视杜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