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鸟儿被生生折断羽翼发出悲鸣,后穴撕裂痛下阿迟不小心牙齿磕到嘴里的玩具,谁知下一秒前后两个凶器猝不及防放电,让纤细腰肢狠狠弹动挣扎,刺激疼麻的后穴死死绞紧软刺,更加彻底地承受针刑!
"呜呜……嗯!"
电流强烈酥麻身体根本不受控,粉嫩性器顿时哆嗦着吐出淫靡白浊,星星点点在地上的水槽中格外扎眼。
他还太小了,甚至上岛前从未接触过性欲。
残忍的烈性药剂几乎榨出所有情欲,把可怜的孩子逼进欲海苦苦沉沦,痛爽交织的煎熬,蜷缩着脚趾不断颤抖,如烈焰燃尽旖旎的绫罗绸缎。
剧烈酸胀的后穴快被撑爆,顷刻分泌出淫液迎合着机器发出"咕叽"水声,阿迟终于明白为何"再也不需要润滑"了。
好疼,下身好难受。
嫩生的身子从没禁受过如此狠的双穴调教抖如筛糠,剧烈挣动之下天花板的粗硕铁链发出冰冷的碰撞声,连带着睾丸细线垂着的沉重砝码都坠得生疼乱摆,会阴夹子弹飞了一个,像个螺丝崩掉濒临坏掉的玩偶。
"呜!!!"
这便是观赏品,调教师完全把他当做物件在改造,连挨操的畜生都配不上。
机器声不断轰鸣,哀嚎与挣扎碰撞声刺耳惨烈,时奕挥退了所有助理,在偌大空旷的阴暗调教室中缓缓点了根烟。倚靠着不断晃动的金属平台,他漆黑的眸子毫无感情波动俯视五感封闭的奴隶仿佛看一只不起眼的蚂蚁,目光复杂不知思索着什么,全部融进了消散的烟里。
要制造一个完美观赏品怎么可能仅此而已。
性奴会被榨干所有体液一丝力气都没有,虚弱下口穴玩具只要被磕到就会放电,保证麻痹的小穴不会被操松,反复夹紧增敏针将药剂完全吃透。
然而即便性奴很小心地含着,二十分钟没有受到外力的仿生假阳具会射出葡萄糖营养液,完完全全塞进喉咙灌进胃部,不会让性奴尝到一丝除精液以外的味道。
机器疯狂狠捣进松软嫩穴像在捅一块死肉,无情发出淫靡的"咕叽"声。
前后高潮一次又一次,时间在性奴眼里格外漫长,却又在痛楚中煎熬而过,如抓不住的细沙。
二十分多钟的凌虐里阿迟已然得到了炮机的"赏赐",口穴被仿真性器狠狠灌满粘稠液体,强烈的羞辱感更加深了奴性与物化,让跪趴撅屁股挨操的阿迟在疼痛中思维模糊混乱,牙齿下意识磕上玩具再度被电得狠狠一颤,凄美脆弱的躯体染上丝丝破碎感,射出一股又一股稀薄如清水的白浊——
细微的时针嘀嗒,充斥割裂痛楚的呜咽可怜极了,一声声回荡在调教室里如暴雨中被打落的嫩叶,只听声音都能感受到如万针穿刺的剧痛。
时奕缓缓抽了口烟,抬手摸了摸性奴眼部紧绷的布料,不出意料一片干燥。
它非常不爱哭。
先前一周就该完成的驯化硬是进行了三周,058的心理远不像看上去那么脆弱胆怯,不然时奕不会选择如此耗费时间消磨精神的调教方法。
刺激神经不会疼昏的针剂、维持体能的营养液、无休止的淫穴改造……直到奴隶的表情合格之前,残忍的虐待不会停下。
由挣动逐渐转为安静,聪明的058终于发现了。时奕笑着在奴隶背上重重按熄烟,烫漏胶衣给奴隶烫出个红痕仿佛奖励——打了针的奴隶实在太敏感,哆嗦的性器被榨得射无可射又受不住烫伤的刺激,狼狈地失禁射出一股尿液。
被先生烫尿对性奴来说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阿迟显然理清了这个绝望的死循环,被吊着挨操不断痛喘,唾液成股顺麻木嘴角淌下,任由炮机飞速插得一晃一晃汁水飞溅,整个人身上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绝望气息,仿佛衰败的枯枝。
哭不到满意他会被活活操死,时奕说到做到。
阿迟从不畏惧死亡,最让他绝望的是身为稀有的Omega,时奕绝不会让他死。
"呜……"
牢牢把控着伤害边缘在挣扎中施予极痛,崩溃哭求的无数个日夜,时奕带他领略了地狱的全貌。
没有时间,没有声音。
胳膊几近脱臼手腕已然磨破皮,一个又一个"二十分钟",一股又一股灌进喉咙的粘稠液体,不停地被榨出精液穴汁不停失禁——阿迟已经分不清自己哪里疼痛了。
胶衣从头到脚紧贴皮肤带来巨大的恶心感,射进胃部的"精液"让他浑身抽搐,逐渐无力抗拒。
他觉得自己精神愈发迟钝麻木仿佛一个真正的物件,身子却完全不受控越来越敏感,细小的刺痛明明变得极其钻心瘙痒,却爽得他每根汗毛都在颤抖。
严丝合缝的管控下呼吸极其困难,感官被牢牢拘束封闭,漆黑世界安静得诡异绝望,像调教师的大手牢牢覆盖在脸上,无论他多么希冀渴求指缝都不会漏出一丝光芒——剧痛之中他甚至产生了美好的幻觉,希望那天自己能自杀成功,从这个恶魔岛上解脱。
为什么要让他这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