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都不带漏下的!你尽管提!"
调教室还是一片安静。
时奕面无表情垂着褐金色的眼眸,俯视瘫在身下颤抖幅度极大的奴隶,支着手臂很是慵懒,揪着他的头发,把凶器从憋了很久的奴隶口中抽出来。
"哈……!"
阿迟被深喉按得很久几乎要窒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水润晶莹的口穴完全是个敏感的性器官,溢满了大片淫水,满脸泪水颤抖得不成样子。
"求您使用奴隶,奴隶真的好痒……受不了了!"
他再也抑制不住疯了一样的排泄欲和瘙痒饥渴,抱着主人的小腿不断垂头哀求,项圈牵引链跟乳夹链摩擦出金属声,被玩透了跪都跪不住,又纯又欲卑微极了。
"阿迟好难受!求主人怜惜!"
"求您操阿迟吧主人!求您!"
时奕不辨喜怒,甚至连信息素的浓度都未曾变过,褐金色眼中神色莫测。
答不答应顾远,他要考虑一下。用此时此刻作为参考。
轻柔地抹去满脸泪痕,另一只手顺着抚摸他的头发,捏开他湿软紧滑的口穴对准,缓慢而紧地揪着发丝,粗暴地按下去。
"唔!"
突如其来的深喉无比狠厉,粗长的凶器直接深深插进口穴让他疯狂痉挛,那只大手按着他根本就像在使用一个泄欲容器。
告诉我答案,阿迟。时奕根本不在乎自己胯下泛滥的什么液体,没有洁癖了,汗水泪水淫水,什么都不重要,褐金色的瞳孔直勾勾的。
阿迟明明憋得喘不上气不停干呕,眼泪直往下砸,痛苦的水眸依然虔诚地看着他,双手紧紧攀着他的小腿像抓着救命稻草,满目哀求与渴望。
仿佛世上最动人的倾慕和眷恋,最虔诚的崇敬和仰望,都不过如此。
显而易见。
褐金色的瞳孔从眼皮子底下俯视那道卑微的身影,神情淡漠,嘴角却勾出一个高傲而危险的弧度,张扬极了,朝顾远的声音如绸缎般顺滑优雅。
"那你就一字一句地复述给他。"
"让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