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哀求的水眸像个诱人的孱弱猎物,浑身散发着巨大的受虐欲。主人的语气依然很冷冽危险,可表情却柔和了许多,只是眼睛盯得他瞳孔一缩,心里发毛——深邃眼眸当着他的面,瞬间染成了褐金色。
心中警铃大作未等反应,下一秒大手直直扣向后脑勺,将那秀气的脸一把按到胯下,冷冽的声音恍惚间粗沉许多,自上命令不容置疑。
"舔。"
"不多什么。"时奕抱臂倚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小奴隶颤颤巍巍吞进胯下之物,慵懒地朝顾远道。
说等十分钟,真就十分钟。
"啊……啊?不多……不多那一条狗啊。收了呗。"顾远半天才反应过来。
时奕抬脚顶了顶奴隶鼓胀的小腹,细致估测着忍耐程度,引得包裹自己的口穴一阵颤抖收缩。
这张亲自调教出来的小嘴无比湿滑,奴隶显然被后穴的瘙痒蛰得抓心挠肝,茉莉味疯了一样溢出,舔弄时格外迷恋他的味道。
不遗余力地讨好和依恋感显然取悦了时奕,嘴角微翘心情不错。
"当狗找沈亦,我只玩奴。"他悠闲地回答,点了根烟抽,双腿将胯下的小可怜圈近夹紧,还刻意笑着补了一嘴,"古昀也缺狗。"
语音那头连忙摇头,"唉!这玩笑可开不得。谁心思敢动到老板身上。"
顾远跟时奕这么多年交情,多少了解他的脾气,时奕眼里的奴隶跟狗区别非常大。前些年有个sub抱着做狗的心态死缠烂打,偏要给时奕当奴,进调教室还兴高采烈的,结果没到半天就受不了,嚎得那叫一个惨,连夜坐直升机跑了,以后见时奕都跟见鬼似的绕着走,头都不敢抬。
顾远其实也知道,时奕训奴训惯了,职业调教师跟平常dom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可他也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拜托他了呢。
话说……语音那头的隐忍小颤音飘渺勾人,确实很对时奕的口味。
"你这奴隶听上去还蛮乖的。"顾远忍不住评价道。
"一般。不禁玩。"时奕脚尖挑拨着那忍得极其辛苦的柔软腹部,脚感极好碾了几下,腿间湿漉漉的身子果然颤抖得不行,舌头都停顿住了。按着毛茸茸的脑袋深顶一下,他歪头看了看又被逼出来的可怜眼泪,恶劣地勾起嘴角,"不过,用着还凑合。"
"非要我收他,古昀不给你发钱了?缺他那点。"
顾远明显一顿,深深叹口气,"没。欠人情了。"他不再是开玩笑的口吻,听上去真被帮了大忙,"前阵子新枪械一直卡在椴齐港,要不是小叶总帮忙周转,我也得被老板叫去喝茶。"
知道时奕讲义气,他本来不想提这茬,收不收奴怎么能跟人情挂上钩。可这么多年了,在时奕面前他总像个小屁孩,什么事都瞒不住。
闻言,果然时奕没再说什么,眼神暗了许多,摸了摸那颗毛茸茸的乖脑袋以作奖励,"项目喜忌表填了么。我考虑考虑。"
听到妥协般的松口,顾远赶紧把叶经年的喜忌表发过去,"填了填了。"
这张表倒是爱憎分明,五颗星的全是SP类外加犬化,能接受中度的滴蜡、束缚管控、电击等,忍受度敏感度等自我评价通通都是中级。只不过禁忌……
"不接受任何插入式调教?"时奕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他从踏入这个圈子就在做训奴的调教师,从没接触过DS游戏模式。在他的认知里,臣服者就是为他服务的物件,一切性行为都属于奖赏范畴,是该感恩戴德承受的。
还有人不喜欢赏,只想要罚?不挨操只挨打?真不嫌疼?时奕不理解,非常不理解。他觉得每个奴隶宁愿挨操都不喜欢让他打。
"就是吧……不能往他后面塞东西。"顾远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声音干巴巴地,"也……不给操。"
时奕皱着眉,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扶手,努力试图理解,"只能用嘴吗。"
语音那头没声了。太了解首席大人的思维,顾远根本不敢回答他这个问题。
时奕是天生的支配者,哪怕在Alpha里也是,彻头彻尾。他脑子里就没有普通dom"服务双赢"的理念。
DS关系实质"各取所需",而主奴关系本质上就不平等,换句话说,目的不是让奴隶像sub一样"爽到"。不论玩得多花,奴隶最终就是用来使用的,是完全单方面的彻底控制。
"那个……就是吧……都不行。"顾远磨磨蹭蹭说话声越来越小,说完,整个调教室都安静下来,只有阿迟细微的吞吐水声以及崩溃的闷哼哭声。
不说话,奕哥绝对生气了,顾远苦着脸想。这种稀松平常的约调放时奕身上就跟白嫖他似的,把首席大人当免费劳动力?挥鞭机器?按摩棒?不,按摩棒都不让做。撅屁股等着上他床的人都能填满往生海,绕边岛好几圈了,这个可好,明晃晃写着三个大字,不给操。
他连忙找补几句,生怕刚松口就让人生气不干了,"除了这个,你的所有要求,我保证一字一句地复述给他,一个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