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微拂清凉柔和,引得椰子树微微摇晃。中心岛的季节更替不明显,无论何时都烈日当空,映得沙滩反出刺眼白光,无数海鸥盘旋上空叫声格外烦杂。
禁区只有首席能进,向来比度假区域清静。椰子树旁,遮阳伞下,海鸟站在沙滩上叼着吃剩的章鱼头,歪着脑袋看不懂相贴的二人。
时奕带了个大墨镜几乎能挡半个脸,套个半身袍和宽松六分裤,沙滩拖鞋。一身休闲装,但不妨碍他周身散发出危险压迫的硝烟气息,将近距离的聒噪海鸥惊得急忙扑打翅膀。
"想象我信息素的味道,将它凝聚在指尖。"时奕俯身凑在阿迟耳边吩咐,大手握着他的手保持稳定。阿迟跪地只伸出一根食指,直直盯着面前这棵椰子树,神情有些紧张。
时奕标记了他,他身体里结合着alpha强大的信息素。显然,掌控者并不满足于让他永远跪侍身下,另有打算。
这股力量没有理由白白荒废,时奕打算合理利用资源,教他控制身体里的信息素能量化用来自卫,虽然从古至今没有Omega做到过。
男人就在他身后,胸膛贴着后背,握着他的手教他。好近,那股冷清却禁欲的可怕烟草味让阿迟脸色悄悄泛上红晕,不自然地眨了眨眼,左手都不知往哪放了。
已经试过三四次了。虽然rou眼无法看见信息素,但对他来说并不难,稍稍努力就可以凝聚。每每那股肆虐的力量通过手臂凝在指尖,就好像脱缰的野马,能勉强控制却始终不细致,压不住能量,刚凝出指尖就散溢掉了。
又失败了。阿迟红着脸微喘,悄悄抿起嘴,眸子有些不自然地下垂。
他身体状况一直不错。上次受伤后时奕再也没碰过他,每天把他关到笼子里睡,作息很规律。
可正因如此……不得释放的欲望在身子里积压了许久,alpha如此紧密的靠近他根本受不了,仿佛若有若无的勾引吊人胃口。饱经调教的性奴本就多少有性瘾,身体每一部位无不叫嚣着低贱的渴望,尤其凝聚能量刃需要想象,三番五次,一想到主人的味道……他就身子发软。
"练习都能脸红,想什么呢。"语气虽冷漠,时奕内心了然,戏谑看着他羞红的耳根,鼻息间全是溢散出的茉莉花味。
"想……主人。"小奴隶闻言更害羞了,下身比回答还坦诚,早已高高翘起被Yinjing环箍得生疼,简直欲哭无泪。
"真是yIn荡的身体。"他随手攥了一把奴隶火热的性器,引得一声悦耳动人的轻yin。
时奕有些暧昧地轻轻亲了亲他的脖子,果不其然,敏感的小奴隶几乎瞬间软了身子,有些跪不住,悄悄倚靠着他。
只要他需要,阿迟随时能在手下哭着绽开身体。敏感至极,乖顺可人。这便是耗费多年,时奕调教出来的性奴模板。
嫩xue早已yIn水泛滥,保持着合适的紧致shi软,等待毫不怜惜的破坏和占有。被勾引起情欲的阿迟轻轻蹭着主人的胸膛,乖顺得向后倚靠,将脆弱的脖颈完全展露。
不发一言,却是清纯动人的无声勾引,黯淡的眼眸仿佛世上最驯服的性玩具,诉说着难捱的情欲之火。柔顺唯美的曲线顺腰肢滑入白皙双丘,他浑身写满了轻盈而极端的受虐欲。
海鸥阵阵叫声好似助兴的欢歌,哪怕是伪装成极乐的恐惧和绝望。
"标记之后,发情真是频繁。"男人冷漠的语气有些无奈,似乎对于他不断发情的Omega感到麻烦。看着阿迟情欲攀升,大手狠狠抽上白嫩的tun尖,"啪"的一声让tun瓣吃痛,颤动如水波,印上鲜艳的指痕。
"嗯……"
"不准发sao。"
这巴掌扇的不轻,十足的疼痛不给分毫情欲。阿迟疼得偷偷抽了口气,心中这才明了主人没有Cao他的心情,暗自压下欲望。
身后男人起身不再挑拨他,冷冽的语气如一桶冷水,将阿迟一身火热浇得所剩无几,"专心,半小时后我要看到树干上有痕迹。"
时奕稍抬手指,一道凛冽如锋的能量从阿迟头上掠过,应声一颗椰子自由落体,被轻松接住。那椰子完好无损,信息素控制得极其Jing湛,只在jing上有一道整整齐齐的切口。
"你今天的任务,用信息素从树上割下一个完整的椰子。"时奕悠闲地坐在躺椅上,墨镜遮挡了表情。不知何时那颗椰子已经被削去外皮露个小孔,被他插上吸管。
"是,主人。"
主人是怎么学会的,师父教的吗。阿迟看了看手腕上的红宝石手链。
主人曾是医生,对信息素能量刃掌握如此Jing密,是用来做手术的吧。阿迟想起那天涌入脑海的记忆,不禁打了个寒战,连忙摇了摇头专注于控制能量。
"咻——"
"咻——"
"咔——"
"主人这个。"
"不行。"
"咻——"
……
中午的太阳很毒,所幸时奕并没有刻意折磨他,一直让他跪在遮阳伞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