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主人,奴隶忍不住了!"
气声几乎喘出口,阿迟一头薄汗,双手被麻绳捆住举至头顶,跪着一动都不敢动。时奕要求的标准"展示"跪姿本就难以维持,腰背挺直,小腹下坠的酸胀让他更加无法忍受,可他根本不敢挑战主人严苛的规矩。下身恬不知耻高高翘起,排泄欲被封住出口,叫嚣着解脱。
"谁允许你求饶了。"
"啪——"
"嗯!奴隶知错!"
刚养好不到两天,白皙的身子上又多了无数红痕。时奕一向看不惯性奴身上毫无伤痕,那会让他觉得奴隶失了本分。他偏爱给奴隶"上色",尤其是迷人诱惑的深红,散发着极致的掌控欲。
"啪——"
藤条带着狠厉破风声重重划向肩背,疼痛再次炸裂开。不得已闷哼,阿迟死死闭着嘴,忍住主人不喜欢的多余痛呼。
若是时奕较真,他能被抓着错误抽个几天几夜。
"放心,塞着呢。"
塞着,就不会流出来脏了他的调教师,就不会受罚。时奕像极其温柔体贴,免去奴隶的"后顾之忧"。
缓慢踱步的声响在背后,每一步都蕴着十足的压迫感,不急不缓,像踩在他害怕的心上。漆黑的眸子很是恶劣,细细品味臣服者的隐忍与战栗,像在玩弄掌中之物。
"维持展示姿态,直到能取悦我。"
这是一小时前的命令。然而半放置半挨打,阿迟身上器具繁多,后xue还奇痒无比,根本无法取悦他严苛的主人。
首席手黑几乎全世界都知道,与其他dom不同,职业调教师习惯于完全训诫,通常花里胡哨的调情成分很少。换句话说,唯有狠厉藤条下真正的臣服才能取悦他们。
"啪——"
嘶——
那一道道热辣轮番侵袭,若不是阿迟知道他不喜欢血迹,总觉得背后已经被打破皮了,每次抡工具的破风声都很骇人。
胳膊快举不住,全身都好难受,他真的忍不住了。
自打从沙滩被牵着艰难爬回北区,再爬进时奕令人害怕的调教室,他身上的东西就没少过。此时手腕被麻绳捆在一起举到头顶,ru尖上咬着的锯齿ru夹令他疼痛不已,金属之下只有薄薄一层橡胶,将那娇嫩的ru尖夹得嫣红。ru夹间的细链被连上Yinjing环互相拉扯,绷得紧紧的,稍动一下都疼痛难忍。
Yinjing环和尿道塞是标配,重点是……可怜的后xue被塞进了一根不长不短的细山药。
每每一记抽打,内部便会狠狠挤压那根滑腻的东西。xue口紧箍,阿迟不但要费力夹着不让它滑落,还要控制着不能夹断。那可是山药,用手碰都会发痒,更别提本就敏感的后xue了。
"走神?"
"啪!"
"啊!奴隶不敢!主人!求您……"
他忍不住仰头出口哀求,身子有些控制不住细微的抖。
小腹憋得要爆炸,那藤条实在太狠,他甚至觉得每次抽打都会直接将他抽失禁。ru尖拉扯得生疼,后xue紧碾着滑腻山药,将每一滴汁水都狠狠吃透进腔rou,磨得内壁瘙痒无比,入髓的奇痒让他快发疯,不要命地淌出大股yIn水,顺腿根缓缓流下。
"管不住后面,我可以帮你。"
"阿迟知错!"他连忙摇头,水润的眼眸尽是哀求与卑微,"阿迟不行了主人,求您,求您!
"闭嘴。"
"唔!"
藤条狠狠压上伤痕斑驳的白皙tun峰。
疼!好痒!憋得好难受!他觉得自己要被一根细山药活活折磨死了。
阿迟不断摇头哀求,胸腔起伏喘息急促,却跪着一动不敢动,眼底已经被逼出水光,下身无比粘腻看上去yIn荡极了。
首席大人的规矩出了名的严,要换任何一位先生罚得他如此难以承受,他早跪到脚边去磕头哀求了,哪像现在这样,像被胶水粘在调教室中间挨打一样。
鞭打若是奖励,或许他还能扭腰伪装一下稍微逃罚,可若惩罚或普通训诫,一根手指头不如意都会被抓着罚到哭,哪敢挑衅。
红白交错的单薄身子覆上一层汗,性器高昂甚至拉出yIn靡银丝,他腿根越来越抖像被塞了跳蛋般,浑身shi漉漉的,写满了难以承受。
"啪!"
"啊!"
这下格外疼,他快哭出来了。
"准你出声了?"时奕面无表情像没看见奴隶的可怜,打量着他满身红痕,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满意,"规矩。"
那冷冽的声线有点Yin沉,显然心情不太好。阿迟小心地喘息着,痛痒交加让他腰都在抖,"挨打不准求饶,不准叫出声,嗯……不准动,可主人,阿迟的saoxue痒得受不了……啊!"
"知道就闭嘴。"
要命了。疼得差点弯腰,阿迟连忙噤声,大口喘息着,表情更加难捱了。他的主人根本就没定数目,打到满意为止。
真的好难受,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让膀胱要炸开似的,后xue疯了一样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