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没再听顾远求情,直接挂断了。他再多啰嗦一秒,身下不断颤抖的奴隶或许就会忍晕过去。
啧,真可怜。时奕抽口烟,抹了抹阿迟满脸的泪水,将他从深喉的窒息中解放出来,欣赏起他不断咳嗽的狼狈。
怜悯并不妨碍他玩心大起,脆弱反而让褐金色的眼睛更加危险,压迫感十足。
阿迟看上去被玩狠了,时奕却能感受到空气中向他疯狂扑来的甜腻茉莉气息,恨不得贴在一起血rou相融。
小奴隶很想要他。
嘴角微微上扬,掌控欲涌动,时奕显然被阿迟的表现取悦到了,拍了拍毛茸茸的脑袋示意,"含住。"
他缓缓站起身转了个方向,面冲阿迟,牵起那根连着项圈的牵引链,在腕上绕了几圈收紧,慢慢后退。
遛狗是很常见的项目,阿迟几乎不需要反应时间就知道摆起标准爬姿跟过去。只是后xuetun缝被狠狠教训了一番,爬得实在有点艰难。
严苛的惩戒之下,xue口动一下都疼得钻心,更遑论一步步必须标准的爬行姿势,好像要硬生生把那嫩处撕扯成两半,跟被打烂了一样疼。
阿迟颤抖着亦步亦趋,高跷着屁股扭腰跪爬,含着凶器好似追逐渴求,诱惑极了。喉咙时而被深插得溢出大股yInye顺嘴角流下,时而浅浅戳弄唇舌吊着胃口,让敏感的口xue饥渴收缩,唾ye分泌得泛滥。
Omega明明不在发情期,却比发情期还要饥渴,阿迟甚至能闻到自己的茉莉味。身上很疼,但他面色绯红,冷冽香醇的烟草气息始终围绕着他如最烈的春药,让他趋之若鹜。
主人,阿迟好想要您。
脖子被项圈收紧,细链绷得笔直,他根本喘不上气来。锯齿ru夹咬得ru尖生疼,连着Yinjing环在标准爬姿下扯得更狠,无数痛感仿佛最炽烈的挑逗,配合后xue内抓心挠肝的瘙痒,让饱经调教的卑贱身子极度渴望性交,按标准分开的双腿直接将高跷的性器暴露出来,随每一步爬行微微晃动淌下银丝。
小腹的酸涩感早已升级为胀痛,每爬一步都像要炸裂开,他满身是汗,哆嗦的膝盖直打滑。
浑身没有一处不难受!痛爽酸麻狠狠侵占每一根神经,阿迟要被这等交织混杂的快感弄疯了。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怠慢半分,跟着主人的步伐一次又一次扯动全身伤口。
胯下玩物只配如此,叼着主人的性器爬行,连一声痛呼都不敢发出。他知道若是再犯错,主人会让他再憋一整天,说不定要加些更难捱的惩罚。想到这里阿迟不禁全身战栗,看向主人的眼神更恐惧敬畏。
淤青的膝盖爬过大理石,爬过木地板,爬过瓷砖。终于,在疼得肩膀都rou眼可见发抖时,主人把他堵在清洗室的角落,双腿都无法跪立,腰一下子软瘫,跪坐在地。
"表现不错,选个奖励。"见他眼底一直盈聚着泪水没有落下,时奕很贴心地把性器从"容器"里撤出来,给予他喘息说话的机会。
阿迟好像这辈子都没喘过气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膛起伏不断,像要把肺呼出来似的。
他小心翼翼地仰视主人,得到允许后才敢将额头抵上主人的大腿,双手轻轻攀上膝盖,虚弱地依靠着不断喘息。
奖励实在来之不易。
后xue奇痒无比,想被主人狠狠Cao进来,想被烟草气息强制侵占,要想疯了。可xue口已经快被打烂,他又很想讨个伤药,免得晚上被塞按摩棒丢进笼子疼得睡不着觉。ru尖被锯齿夹得生疼,嫩rou甚至变得深红,好想求主人取下来。
眼底泪光闪动,阿迟低垂睫毛大口喘息着,无比纠结。
一个奖励根本无济于事,他只能选最紧迫的。
"奴隶想尿出来,求主人允许。"
虽然非常想让主人使用他,但再不排泄,他会在主人脚下挤着尿道棒失禁。性奴明明不会有羞耻心,可他破天荒觉得,在崇敬的主人面前如此肮脏有点别扭。
闻言抽了口烟,时奕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他有些诧异于阿迟的选择,却并没有抹杀。被打破的奴隶不可能将自己排在主人前面,他看得出阿迟萌生了羞耻心,也看得出……
他非常在意自己。
那是有别于信息素控制、有别于主奴的另一种,很单纯的喜欢。尽管时奕并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
没有哪个奴隶敢天天往主人腿上贴,像撒娇一样偷偷嗅他的味道。没有哪个奴隶被打得很疼,被玩到极限,边哭边跪好,还疯了一样想挨Cao。
时奕不知在想什么一言不发,眼看着阿迟将额头偷偷抵在他大腿上以作哀求,明知僭越还往他身上悄悄贴,好像喜欢得不得了。
这算不得臣服。
他本该抬手给一巴掌的。
深邃的褐金色眸子很是复杂,却盖不住经年累月的冷冽。他抬起拖鞋踩在奴隶的下体,将高昂的性器压在地面上,前端正对着地漏,语气丝毫没有感情波动,"准了,尿吧。"
"自己打开塞子,十个数。"
"张嘴,继续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