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
"哦。"顾远暗自想,若不是叶总着急,他也不能硬着头皮现在说。
一记锋利的烟味信息素袭来将手腕麻绳割开,阿迟艰难地转过身分腿,双手撑地朝男人高高翘起屁股,暴露出粉嫩瑟缩的小穴。
调教师抽的实在太狠,后穴的细山药……断了。
这个姿势让饱受折磨的膀胱更加熬人,几乎让他死死抓着地面哆嗦个不停。紧致的小口收缩开合,白色柱体裹挟着大量淫液露头,缓缓推出一节,两节,三节,一一掉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不知羞耻的淫液早已浸润大片会阴囊袋,奴隶的私处无比晶莹滑腻,渗入内部的瘙痒依然疯了一般让穴口不断瑟缩,看上去十分淫靡软润。
"嗒——"
随右手响指而动,阿迟双手下一秒直接覆上臀瓣朝两边拉开,将蜜穴完全展露给支配者,几乎接近本能。
瘦弱的身躯跪在地上有些可怜,被山药汁蛰得脚趾紧缩,浑身汗湿,却依然不敢违背命令向主人打开自己的脆弱。
当藤条点上穴口,阿迟便闭上了满是恐惧的眼睛,喘息重了很多,掰开臀瓣的指尖泛白。
哪里犯错就罚哪里,他的主人向来如此。
"十下。不报数。"
鞭穴十下,命令简短地不近人情。
"不论什么错,犯一次加十下。"
地上的人猛地一僵,随即深吸口气,语气中的恐惧与战栗几不可查,"是,谢谢主人训诫。"
动一下加十下,叫一声加十下,松手了再加十下……那打的可是柔软敏感的嫩穴。
"嘴闭好。"
时奕淡淡提醒他一句,调整好角度不由分说就是一记。
"啪!"
疼痛瞬间炸裂!一丝呻吟都没被放出来,抓着臀肉的双手明显发抖。先前就已经很重了,惩罚的力度比之前不知又重多少,仅仅一下就让阿迟泪如泉涌。
可连缓疼的时间都不给,藤条就像赶时间一样如雨点打下,每一抽力道都不小。
"啪!"
"啪!"
"啪!"
戛然而止。
疼得手没抓住臀瓣。
地上的身影几乎要蜷成一团,细微的哭声无法抑制,身子不停哆嗦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被打得瑟瑟发抖可怜极了。
他好疼。后面那处像要生生被割成两半,里面钻心噬骨的瘙痒让细腰抑制不住地颤动,如此熬人根本不受控。
"抓好,加罚。"
毫不怜惜的语气激得他一抖,藤条点在那已经红肿的穴口上。仅仅五下,奴隶的臀缝就已经泛上不浅的红印子,看着就疼。
阿迟重新跪好,手指再次攀上臀瓣,掰开。肩膀隐约看得见抽动,不敢出声。
"啪!"
……
脆响不断,若是忽略忍痛到极致的哭声,还挺悦耳的。隔着手机,顾远都不禁皱起眉头。不论时奕还是受罚的崽子,没有一个人出声的,纯粹是惩罚。
他实在有些听不下去,那藤条不间断地往下抽好像在打什么死物,狠得吓人。
"啪!"
最后一下结束。二十下,从加罚以后阿迟再也没有犯过错。
四下寂静无声,硝烟悄然散去。
明明打完了,那双手还留在上面死死抓着臀瓣,哆嗦着使劲掐,好像不是自己的肉。臀缝肿起的楞子已经深红发暗了,更别提那凄惨的穴口,肿得快一指高,像被打烂了一样嫣红。
多疼啊,连极度嗜痛的性奴都无法捕捉一丝快感,下身少见地萎靡。可阿迟一声都没叫,缓缓收手忍受着臀瓣挤压的钻心疼痛,艰难地蜷起四肢满身是汗,红痕斑驳的身躯颤抖得让人心碎。
"谢谢……主人……"
沙哑的声音伴随着哭腔可怜极了,还在不停地哆嗦,缩成一团一动也不敢动,深深埋着头,只能听到"啪嗒"的泪珠砸地声。
三秒,只缓了三秒。他抬胳膊擦了擦眼泪不敢拖延,转身分开腿,以极其标准的爬行姿态来到时奕脚下,面容苍白如纸花,优雅之下肉眼可见颤颤巍巍,疼得差点跪不住倒在地上。
时奕淡漠俯视身下呼吸都在抖的奴隶,神色莫测。他几乎"挣扎"着跪立在主人胯间,腰臀不自然地抖动时不时突然扭一下,显然那山药汁让他痒得快疯了,深深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疼么。"
"疼,主人。"沙哑的气音非常抖。
"能让你记清楚规矩么。"
钟表一声声划破静谧,泪珠"啪嗒"砸在时奕裤子上,根本不值钱。
"能。"
那肩膀抖动着抽泣得厉害,果真是忍得受不了了,单个音节都极其虚弱。
时奕支起他的下巴,不出意料看见泪流满面。指尖轻轻给他抹去眼泪,简单的安抚看上去极其温柔,"很好。"
阿迟顺力道抬头,直视那令他倾慕敬畏的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