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奕哥,别提收不收,原话啊,说他没奢望多久的关系,一次就行。你也不多……"
拍卖会人山人海,他可不记得是哪位叶总。不过能去后台堵他,时奕猜都不用猜。
您这完全是难为奴隶。
时奕嘴角勾出些许玩味。
"别这么果断啊。人家知道你规矩多怕惹着你,特意拐个弯托我问的,不差钱,还挺讲究。"
干什么。调教师能干什么。亏他问的出口。
下巴突然被藤条支起。
痒入骨髓痛彻心扉,在时奕的鞭子下他被牢牢控制着每一丝情绪动作,都快被折磨发疯,根本无法凝聚信息素。性奴经年累月的调教让他对挨打挨操极其专心,以往走神一秒便会被狠狠抽在身上,现在居然让他逆着习惯凝神。
时奕冷哼一声。奴隶的一举一动连根汗毛都瞒不过他。漆黑的眸子淡漠俯视,丝毫没有感情波动,"排出来。"
时奕在他面前站定,看他苦着张脸不禁挑了挑眉,"我说过,什么时候割开绳子,今天什么时候结束。求我没用。"
"啊?"
来电救了他好几鞭。时奕意味深长地警告他一眼,转身看是顾远,按开了扬声器。
时奕支着下巴明显心情很糟糕,周身都散发着阴沉的气场,抬脚直接踩了下奴隶的脸,差点把忍到极限跪不住的阿迟一脚踩翻过去。
泌淫水叫嚣着难忍的瘙痒,抓心挠肝。
"嗡——"
自奴隶惨叫后调教室便诡异地安静下来,时奕眯着眼一言不发,锐利的气场阴沉极了,连香醇的烟草味都转为硝烟的气息。
哪门子讲究。能上到暮色总部的老板们皆出手阔绰社会地位顶尖,为买奴一掷千金,只不过需求不同,掷到他时奕头上了。
心虚的声音装作没听到哭喘和鞭打声,硬着头皮发问。
"没说你。等我十
自知坏了主人规矩,阿迟疼得眼泪直掉根本不敢捂,晶莹双唇颤抖着舔掉他脚上的水渍,却不知怎么,将他的脚战战兢兢放下来,额头触地跪趴得害怕极了,肩膀都在抖,疼得说不出请罚的话。
"呦,谁惹我们首席大人了,这么不耐烦。"语音那头的顾远先是贫嘴一波,语气张扬不羁得很,随即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一顿收敛了许多,弱弱试探着,"奕哥,你在干什么。"
喘息急促得颤抖,眼底泪光盈聚,阿迟咽了口唾沫小心地蹭了蹭藤条,尽量谦卑乖顺地哀求,声音都发虚,"奴隶真的做不到,主人,奴隶要被您玩坏了,好难受……"
那烟草味像吃了枪药,本来压迫得阿迟大气都不敢出,突如其来的一脚直接给他吓一哆嗦,幸亏在时奕身边伺候得久,他反应还算快,被捆的双手抱着那只脚亲吻了一下,强忍浑身抓心挠肝的瘙痒开始舔舐。
向来贫嘴的顾远结结巴巴可是非常罕见的,准没好事。时奕嘴里应付着,藤条缓缓划过阿迟鼓胀的小腹,软软的随手一戳,果不其然逼出颤抖的泪水,舔脚的舌头却没敢停下,泪珠全滴到他脚上了。
猝不及防,凌厉的藤条声突然打断顾远,击打嫩肉的声音极其清脆,力道一定极重,骇人的重抽在电话里听着都让顾远一惊。
"干嘛。"男人很不耐烦,坐上沙发长腿交叠,勾了手指让阿迟解除"展示"爬过来,跪立到脚边。
"这……真不巧打扰了。"时奕最讨厌调教时间被打扰,正撞上枪口,顾远的声音明显心虚许多,干笑着赔罪,可还不准备挂断。
阿迟极快的反应显然取悦到了他。最顶尖的舔舐技巧自然不用说,每个指缝都不曾放过一寸,像个舔食的小狗。
早在被牵回来的时候时奕便说,这场调教一直持续到他挣脱手腕的麻绳为止。主人的绳结怎么可能轻易挣掉,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信息素将它割开。
小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打断得不合时宜。
"嗯。"
"啪!"
跪歪了。这下打在受不了入髓瘙痒而弓起的腰侧,时奕拈着安全范围内的极限力度,打得阿迟疼狠了,全身哆嗦着脸色煞白。
"唔!!"
"不收。"
奴隶已经快被他玩得跪不住了,整个人都在不停淌水,可抖如筛糠依然舔得极其认真虔诚,那双眼睛被水雾模糊了大片,显然难受得要抓狂——简直可爱极了。
回绝得干净利索,冷漠的声线丝毫没有感情波动。
"玩奴。"
有许多sub或m属性的客人看了他的公调心生向往,只要北区一开放就上赶着跪过来求他调教,一年又一年不知道轰走了多少批贵客。
"有事说事。"时奕歪倚着沙发不辨喜怒,左臂借由桌子支着下巴,右脚时不时模拟抽插往他口穴里捅着,捏着藤条有一下没一下得抽过去,引得奴隶一声声带哭腔的喘息,双腿抖的不像话。
"就是那个……奕哥,你记得上次那个…小叶总吗?就是拍卖会去后台找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