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写的有点问题,待重修,可选择不看。是关于时奕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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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总是在开,只待沁人心脾的清风滑过花瓣,霎时风卷残云,散下漫天艳红的凄美炽焰,如血雨纷飞,野火也焚不尽。
“呼……嗯……”
十指相扣被压在地上,一下又一下深顶引得奴隶被迫呻yin出口,柔顺的发丝汗shi凌乱,后面那处像着了火,“咕叽咕叽”令人脸红的水声配上“啪啪”的顶弄,身子有节奏地在地上一顿一顿,饱经调教不自觉扭动的腰肢仿佛无声的蛊惑。
阿迟刚刚不小心用后面高chao过,吓得后面格外紧致,夹得时奕舒爽地低喘。
本就敏感的身子此时更像能掐出水的柔软,私自高chao让掌控者透露出危险的气息,极其暧昧地交颈缠绵仿佛恶劣的挑逗,不断磨蹭他后颈的细嫩却迟迟不下口,惩罚性挺动总在不经意间狠狠插过前列腺,却又在想要时分文不给,让他愈发承受不住呻yin。
他像一朵在风中缓缓摇曳的小野花,在烟火般的晚霞下火一样安静而炽烈。
带着热气的喘息充满情欲,满身是汗,阿迟被按在地上高高翘起tun部,塌腰趴跪得标准优雅,肢体舒展,白皙股间已经被顶得通红磨出白沫,双丘随强硬的动作颤动如同水豆腐。
一旁玻璃窗上水渍一片,看上去极其yIn靡。窗外有不眠的鸟站上枝丫,压得树枝一颤,发出叶子摩挲的沙沙声。
玩得太久太狠,阿迟已经快到极限了。
时奕摸了摸他汗shi的发丝,像在安抚无声的煎熬,似乎对他优秀的忍耐度很满意。对调教师而言,楚楚可怜情欲泛滥的奴隶并不诱人,可阿迟毫无保留的献祭几乎让他不能自拔地着迷,甚至不知不觉越陷越深。
这对一个优秀的主宰者来说很危险,尤其是Alpha。项圈的作用远不止带去欲望与疼痛,更多意味着悬崖边的警戒线。阿迟需要他牢牢牵着锁链往回拉,他必须清醒。
可自打阿迟说要一辈子跪在脚边,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那堵名为主奴的墙似乎在Alpha与Omega的本能下薄如纸张,根本隔不住心与心的互通。
他的奴隶,只有流着泪颤抖才美。时奕温柔地抹掉泪痕有些怜悯,身下却发狠地深顶。
“啊……!嗯主人……”
风很舒缓,海的气息安稳而静谧,盖下一切不和谐的苦痛音符,掩藏了深渊汹涌的罪恶。
身下乖顺的阿迟紧攥着手指大口喘息,分明是难受得难以自抑,泄露出比平时更大量茉莉味像要被榨干,其中夹杂着不知名的特殊气味,与平时不同,被Omega更为彻底的臣服感激发。
时奕的眼眸颜色愈发褐金,动作突然一顿。他诧异地抬手看了看指尖,信息素的散逸并不受控,像受到牵引般溢出,有些诡异。
从未有过。
Omega的信息素磁铁一般将所有烟草气息吸出来,空气中烟味愈发浓重,像打开了野兽的锁链,有什么东西抑制不住地浮现。
时奕眼睛越来越涌出褐金色,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呼吸急促起来,心中沉了下去仿佛千斤重,铁链碰撞作响……
不能将它放出来。
那抹淡茉莉味此时显得极其烦躁,不曾想竟能调动Alpha的底层情绪。他想不出原因,竭力压抑那不知名的暴虐,俯身手伸向奴隶的肩想要将他拉起来推去一旁,呼吸却猛然一滞。
他听见堤坝碎裂的细微声音,仿佛无声的惊天巨响,随即轰然决堤!
阿迟突然跟着一震,shi漉漉的身子颤抖着受到极大的压迫力,大量烟草味侵略进每一个毛孔,脑子里被生生压进来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像黑白的走马灯一般静谧诡异。
共感。
他看不见,背后时奕看着他突然眼神发毛,完全不似训奴漫不经心的平淡,随即扶额骤然闭上眼,喘着粗气。某些被风沙掩埋的沉痛即将破土而出,将巨岩裂出道道沟壑。
娇美的小野花静悄悄摇曳,在风沙席卷的废墟缝隙中,被火烧云映得血红。
——“他”曾经也是这样默默忍耐的,当子弹贯穿心脏,如风中任凭摇曳的花,花瓣挣扎着枯萎,随风化作尘土。
猝不及防的回忆涌动,暗褐金色的眼睛突然直勾勾的盯着一个点,企图抵抗血淋淋的曾经。
下身堪称虐待的动作根本不受控制,大手狠狠钳着细嫩腰肢,时奕眼睛里像失去生机般骇人,像那次伪永久标记一样,完全依靠Alpha兽性的占有本能,丝毫没注意到身下抖如筛糠面如死灰的阿迟。
脑中黑白的映画逐渐染上颜色如同水墨晕开,趋于真实。赤霞映照下,微风轻柔而温和。野花被路过失魂落魄的人一脚踩坏,硝烟弥散,挺拔身影仿佛行尸走rou,膝盖都不会弯曲踉跄着前行。
尘土蒙上沉重军靴,踩着沙砾停下脚步。漆黑的眼里没有一丝光亮,缓缓弯下腰。刀光映着略微颤抖的手,利落剜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