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都压在他身上。
他听见一声恐慌的"主人",好像怕得要死也从未想过逃离。
他眼看他丢了魂,却从泥潭中挣扎着,挤出一句"阿迟是您的。"
他听见哭求哀泣的"主人",动情喑哑的"主人",欢心雀跃的"主人"……偌大的空间里回荡清晰,漆黑的眼睛终于起了波澜。
有那么一个人,从头到脚,每一分骨血都刻着他时奕的名字。
站在阴影里的人突然抬起头,抬手挡着刺眼的光。空无一物的空间依旧如深渊般孤寂,却不知何时种下了一片茉莉花,凝聚成花海,悄悄散发着馨香。
……
"阿迟。"
下身骇人的动作突然停下,阿迟满脸泪痕大口喘着气几乎要昏厥,幽幽的冰冷声线从耳畔传来,惊得他一颤。他哆嗦着嘴唇,双手缓缓攀上那钳得他疼痛不已的胳膊,抽着气想要缓解下身刀割般的疼。
"是……主人。"
气声虚得不像话,满是明晃晃的痛苦。应答过后,那肆虐的信息素诡异地稍稍平静,似乎触动了什么开关,被理智艰难地控制住,硬生生将骇人的气场压下去,唯有还未收回的侵略感与施虐欲还残存。
"阿迟。"
冰冷的声音又叫了他一遍,动作却不似语气无情。阿迟感觉自己侧颈被小心翼翼亲吻着,酥麻暧昧直蔓延到耳根,胸膛被抚摸着顺气,一直掐着自己的大手覆在淤青上变得轻柔,身后人调整了姿势让他可以无力地倚靠。
"我弄疼你了。"时奕轻轻地说,语气有点不一样,不断吻掉阿迟柔软侧脸的泪痕,像在心疼什么绝世珍宝,抹掉眼泪的指尖有点不能察觉的颤抖,"我又弄疼你了。"
"别害怕。"
呢喃的轻声仿佛怕惊醒了故人,不知是对阿迟说的,还是对自己。
他想起那次永生难忘的伪永久标记,失控的自己险些将阿迟的生殖腔捅穿。他想起了小林的话:他只是个脆弱的Omega,如果失控,您会把他弄死的。
他看到怀里的人喉结动了动,安静的泪水怎么都吻不干净,砸在他略微僵硬手背上,喘得大气都不敢出,有些悲伤地将头歪在他肩膀上,轻声喃喃道,"阿迟……没有您疼。"
心头被狠狠揪了一下,连呼吸都狠狠一滞,仿佛被扯掉一小块肉。
他的阿迟,他的阿迟。
"我吓到你了。"
这话从调教师嘴里说出来非常诡异。
他叹口气将人转了个身,目光触及苍白如纸花的脸庞狠狠颤动了一下,随即轻轻抱着他,像呵护一朵娇美的花,将毛茸茸的脑袋窝进胸膛。
连着交合处变换体位,阿迟疼得咬牙直抽气,却被温柔地一下下安抚,像在诉说难言的歉意。
枝头不眠的鸟儿早就睡了,留下一片静谧。
大手覆上带着他环的下体,那环设计精妙内置弹簧,会随着膨胀收紧不同程度给予压力,调节方便不会卡死废掉奴隶。指尖轻轻摩挲敏感的前端,高超的技巧很轻易地将他推向快感的巅峰。
"嗯~"低垂的脑袋发出难耐的声音,还带着许多害怕的颤音。感受到沿脊椎游走的电流,阿迟有些绝望,似乎早已习惯超越极限的玩弄,不敢奢求。
"射出来。"
命令一出口阿迟整个人就开始发抖泛红,水润眼眸难以置信地看着时奕,仰视的眼神有点害怕,随即将头埋进胸膛,大颗大颗的泪水不要钱似的往下砸,紧紧闭上双眼死抓着主人的胳膊。
"哈……"
可怜的性器被环牢牢卡住,无助得抖了抖,小孔微张有些无力。配合着调教师高超的手法,阿迟艰难地追寻快感爬上巅峰,弓着身子咬紧牙齿,好像倾尽了全身的力气突破金属环,眉头紧皱紧闭双眼挤出眼泪,低吟良久才趴在主人胸膛上哆嗦着身子微微抽搐,双腿瘫软,前端小口缓缓流出白浊,慢慢顺着性器囊袋一滴一滴流在地上,无比淫荡。
"呃……嗯……"
柔软的身子软弱无骨,虚弱地喘息,嘴唇苍白无比,颤抖着身躯安静地迎接赏高潮快感。
能被允许泄出来,已经是作为奴隶最大的赏赐了。
哪怕这辈子的唯一发泄方式只被允许流出来,带着象征归属的阴茎环,他心甘情愿。
深入内部的硬挺受到湿滑紧致的收缩穴侍,微微控制着幅度挺动一下,随着低喘射进销魂的深处。
"谢谢主人…"颤抖的声音细若蚊声,低垂的睫毛宛如蝶翼,他乖顺地趴在主人怀里,双臂却小心试探着环上主人的身躯,贪图每一丝安全感,下巴的汗水与泪水混着艰难的酸楚快感。
时奕使劲加深了这个怀抱,让疲惫的他安心闭眼,吻了吻满是汗水的前额,将可怜的柔软身子抱个满怀,湿漉漉的奴隶没有一丝力气,手感极佳。
"睡吧。"
废墟中摇曳的小花早被野火烧了个一干二净,火红的花瓣飘散满空,宛若涅盘新生。
深深沉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