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为什麽还是不受教呢?而且他们这里居然从两个人变成三个人!那岂不是更加复杂。
「嘿嘿,敢问,他们三个人里已经有几个露面儿了啊?」
「『人术』已经是泉国丞相,『神机』也已被离国请出,现在只剩下『天命』还在避世。所以,相比之下我们永国就在这方面欠缺了很多。虽然我自问智谋算计上并不一定输於他们,但由於『天神人,一统江山之魂』的说法流传已久,所以在人心上会不利於我永国,很多有才之士们也会因此投向他们两国。」
「可是,这跟你让我去见你的幕僚有什麽关系?」总不可能让他请求他们不要离开,要多拉些人才来。
「当然有关系,」封昊冲他一笑,「我最近刚刚拿下平国,而且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外界几乎都在摧测究竟我用的是什麽奇招。就趁着这种势头,我想对外把所有功劳全都归到你的身上,让人们相信你是比『天神人』还要厉害的谋士,这样就能够招揽人心。当然,这也还需要舆论的配合,不过那些我自然会安排的。」
有没搞错?那本来就是他大半的功劳好不好,要不是他辛辛苦苦牺牲色相,他怎麽可能那麽容易攻下平国?可是现在却要把他的体力劳动对外宣扬成纯脑力劳动,这可就不好了,他有自知之明,自己虽然也算是个聪明人,但那都是小聪明,要真说起那些料敌机先、洞察秋毫什麽的,自己可要靠边站,若是真跟什麽『人术』『神机』的斗起智来,不把永国大军都赔进去才怪。
见他露出不愿意的神色,封昊补充说:「你不用担心,真正指挥战场与人斗智的是我和我的智囊,不会把责任归到你身上的。」
狠瞪了他一眼,这话明摆着是瞧不起他嘛,可是事实也跟这差不多了,所以易伦还是绝对不答应。笑话!就算是挂个虚名好了,要是走到哪里就有狂士站出来找他挑战可怎麽办?还记得上次诗会上就差点难为死他了,三十六计什麽的他可不记得几条。
「封昊,你别急着想这种没办法的办法,『天神人』里不是还有一个『天命』呢吗?你把他找到,请到自己这边来,不就可以与另外两国对抗了吗?」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啊。
「你说的的确不错,可是若有这种容易就能请到他,我也就不会把脑筋动到你身上了。虽然知道『天命』隐居在哪里,但我们三个国家都派出过不只一次说客劝他出山,可没有一个能成功的,无论条件开得多好都没有用,我手下的第一说客也是败阵而归,所以我才只好放弃这条路的。」
「哼哼,那是你们没有用对方法。」反正已经有那麽多事情像三国了,自己赌它这一把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吧?「只要你完全听我的,我保你能请出『天命』来为你效力。」
「你真的有办法?」封昊听他这麽说,立刻靠近,眼放异采。
拽拽地两手抱胸,易伦把头昂得高高的:「那当然!这件事也没什麽难的,只要……你肯亲自出马去请他,我能保证,一定成功!」
十五
易伦正在思考。别人在吃饭,而他居然在思考,这是种很难得的场景。
他在非常非常认真地思考:为什麽自己要跟来找「天命」?为什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虽然封昊说服自己的理由很正当,是他说能找到「天命」的,所以他应该跟着,到时候如果有问题就要自己亲自出马。但是,在这麽热的鬼天气出门,因为不能让封昊离开永嘉太久所以还要赶路,想让美少年跟着也不行说是怕泄露行踪,然後还要带着侍月和奉星两个恐怖的女人,住不好吃不好,自己为什麽会被说迷糊了结果就点头了呢?
「主子,莲子汤。」
「嗯,搁这儿就好。」
虽然很想继续思考下去,但发现到居然只有封昊面前有汤而自己面前没有的事实後,易伦立刻转向指挥身後的侍月:「为什麽只有他有?我的呢?」那可是他与炎热对抗的重要武器啊。
「奴婢刚才不敢打扰夫人沉思。」侍月的声音完全没有被天气影响,仍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
「你……」对,自从出门後,她是不管易伦叫小姐了,却改口叫夫人,害得他一路上被人误会是女扮男装跟相公出来游玩的,简直丢尽了脸。
「请夫人快点用餐吧,一会儿我们还要赶路呢。」不管易伦气得快要七窍生烟了,侍月把另一碗汤往他面前一放,明摆着催了起来。
封昊坐在一边,看着易伦气得要死却拿侍月没辙的表情,看来自己派去的丫环已经把他治得死死的了啊。
吃过饭後,一行人继续向目的地前进。至於他们的交通工具呢……就是:马……後面没「车」字。然後,直接导致的问题就是,一行四人当中三个人都会骑马,只有一位「夫人」不会。
所以,这一路行来的情况都是如现在这样的:大路上,两匹温顺的母马上分别坐着两个漂亮的女子,一个冷凝似兰,一个俏丽如桃,各有各的美处。但是更吸引人眼球的,则是她们前面的那匹灰驹,马上是两个令人见之难忘的出众人物,操控缰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