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伦狂乱地喘着气,确定魏怀仁真的已经死了,立刻滚下床,跌跌撞撞地向外跑去,不敢再回头看一眼。
支撑着软弱的身体,易伦几乎是完全凭着求生的意念一路奔回黄府,途中他感到刚才好容易被药物压制下的翻滚燥欲又在蠢蠢欲动,逼迫得他更快往回赶。
狼狈地跌进自己的厢房内,易伦已近站立不住,口中唤着:「侍月?奉星?」却没有一个人回应,难道她们出了意外,没有回来?
脑中念头已搅成一团,易伦此时已顾不得那些,他勉强扶着身边事物向内室走去,再迟一些大概就又要动弹不得了。
「你这是怎麽了?」
突闻熟悉的人声,易伦愕然抬头,一个卓然身影立於眼前,赫然竟是此刻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封昊。
十二
「封昊?你怎麽在这里?」易伦完全想不到会看到他,一时闪神,竟忘了自己的处境,再没有力气地向前栽去。
封昊立刻抢上前,一把接住他,没让他与地面来次亲密接触。轻而易举地抱起他往床上走去,封昊不忘继续问他:「你这到底是怎麽弄的?出什麽事了?」
被他这一问,顾不上尴尬,易伦想起最要紧的事:「你快通知带军将领,魏怀仁和朱晋都已经死了,可以马上行动了!」
将他放在床上,封昊凝视他的双眼:「都死了?怎麽会都死了?」
「朱晋被姓魏的杀了,姓魏的被我捅死了。总之是真的,你快去啊!」
封昊严肃地看着他,然後,相信了是真的。他立刻转身出门,吩咐人去给边境送信。
易伦颓然倒在床上,刚才被转移走的注意力现在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宛如被热烫的小针轻轻灼刺着,麻痒而痛苦,令他在床上不住翻滚磨蹭。
封昊回来时,就看到他正蜷缩在床内,不住地摩擦着床单。他立刻奔到床边,扶起易伦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仔细地观察他的脸色。他见过颇多场面,再加上此时易伦的面孔和皮肤已是极为明显的泛出红艳,他扳过他的头,问他:「你是被人下药了?」
药力发挥得越来越强,易伦视线不稳地看着他,模模糊糊地说:「你……你还说!你给的那药……根、根本就不管用!」
「我给你的那个是解毒药!尤其是对迷药最有效果。可春药又不是毒,那药丸顶多只能起个压制作用而已。」将易伦放平,封昊下了很大的决心,伸手开始解他的衣服。
「不、不行!」易伦的脑子还没完全晕掉,立刻明白了他是什麽意思。
没管他的拒绝,封昊已经将上衣完全脱掉,开始进攻下身。「你现在这样子,不这麽办要怎麽办?我也没别的办法了,你忍一下吧。」
「你听不到啊?我说不行!绝对不行!」手软软的,按在封昊手上也没什麽用处,被他碰到的地方也敏感地传来颤栗,但易伦还是很坚持。
「你到底在坚持什麽啊?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麽样子!」封昊将他下裤也脱掉了,易伦的下体被暴露在空气中,冷热相融更加刺激。
「除非你让我上你!」管他怎麽样,该坚持的问题一定要坚持。
「你!」一听他这话,封昊立时停住动作,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你还想上?你现在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还想压我?」
「我不管!嗯嗯……你要是、要是不让我上,还硬来的话,哎……我、我一定宰了你!」整个身体已经像快爆炸了一样,只能不停地摩擦身下的布,可是易伦仍然坚持不作0号。
见他那麽痛苦仍不肯向自己求救,封昊知道他的坚持是十分认真的,虽然不明白他为何这麽坚持,但也不想真的过了今晚被他追杀。
「你这个人啊……那我帮你解决总行了吧?」虽然不能吃到很可惜,但也不能真让他这样不管。
「你……你解决?」易伦还是很不愿意。
「难不成让我出去叫个女的来?」
这句正中易伦死穴,「那……那好吧,呃……你还不、不快点儿?」
伺候人没报酬还要被催,封昊心里嘀咕着,一伸手握住他热烫的分身,开始揉搓起来。
「嗯嗯嗯……啊啊!呼,你别……哎呃……呼呼……」
「你,能不能,别叫得这麽媚?」听着易伦的呻吟声,封昊感到自己的慾望也在抬头。
「那能怪……啊嗯……我吗?你……别捏那麽紧……呃哼……」
不甘心就这麽白费力,封昊恶意地放松了手掌,只用大拇指轻划着敏感的表面,另一手却伸去揉捏易伦的胸前突起。
「怎麽样?我可是听你的话了。」
「你怎麽……啊!别停啊……」正是关键时刻,偏偏封昊放了手,弄得易伦难受地挺着身子在他手上来回磨蹭。
「不想叫我停?」封昊也知道自己这样很恶劣,可是看着易伦因为慾望得不到满足而两眼雾湿,唇瓣张合,皮肤泛红的动人媚态,心里又不由得升起一股愉悦。
「是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