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机的老哥,那十多个套子,满脸满嘴的精,全都冒出来了,身上这个人就好像是那个老哥,喷了他满嘴满脸的精,还用爷们儿的大屁股狠狠的夹着他。
原来这就是爷们儿操爷们儿啊……
刘汉挺想睁开眼看看自个儿那粗的家夥是咋插进他那麽点儿的眼儿里的,没曾想,外边看着不大点儿,进去也不小,挺敞亮的,而且比娘们儿的屄更紧巴更舒坦,刘汉心中曾经渴求过看爷们儿操爷们儿的心思被挖掘出来了,看似小小的一个念头,这麽多年早就慢慢的在他心里紮根长成一大盘,一出来就收不住了。他激动的像个雏儿头回看见女人的屄似的,都不知道从哪儿下手,越是想使劲儿,小个儿越压着他,虽然憋屈,但也挺痛快,那股劲儿来的不是那麽猛,一点点的积攒着,等锅满碗磬的时候,来的比以往都猛,掉进天上的云彩里似的,忽忽悠悠的转呐,眼吧前儿全都是金光,晕乎乎的就跟着风跑了,越来越远。
小个儿很满足了,刘汉射了,鸡巴一涨一涨的,里边舒坦极了,小个儿趁着他睡着了还没软的时候,也不拔出来,自己又用手撸了出来。他真舍不得从刘汉身上下来,虽然一晚上射得腿肚子都转筋了,可能叫这麽壮实的爷们儿操,死了都心甘。
他穿好衣服,亲了亲刘汉的嘴,下楼去了。天边有点发青了,大清早的空气还挺凉,小个儿一路走一路笑,还把手指头伸进屁眼子里,摸摸刘汉射在里边的精,这一宿,没白来。
五
三个骚娘们儿把在饭馆跟刘汉他们乱交的事儿跟刘翠兰谝,说刘汉的鸡巴咋咋大,整的老爽了,气得刘翠兰脑门儿上冒了烟儿。刘翠兰快五十了,可还收不住心里头的骚劲儿,成天出去站街,在公园里溜达乱串,偶尔还能领回来个民工老头啥的,可惜能看上她的太少了,人都找年轻的小妹儿了,谁还理会她这老皮鸭子。越是找不着越难受,她自个买了个橡胶的,晚上自己个解决一下,可橡胶的再粗再大,也是冷的,比不上真的那麽筋道热乎。
自打骚娘们儿跟她谝完之後,她就有事儿没事儿的往饭店跑,有时候刘汉在屋里睡觉她进来也不说话,故意装出一副当妈的样儿来,拉扯刘汉的裤衩,说埋汰了妈给你洗,脱了。
刘汉从来没叫过她一声妈,从小到大。有事儿当面说,都是你干啥你咋地,外人面前都是直接叫刘翠兰。刘汉烦她,就说我这麽大人了用的着你管吗?你该干啥干啥去。
刘翠兰悻悻而回。
中间小个儿来吃过饭,他指望着刘汉能认出他来,然後瞅着没人的时候上楼再干他一回,上次回去之後,接了不少客,就是没有刘汉操他时候的感觉。
刘翠兰从她老姐妹儿那整了一些野药和安定,教她给她儿子喝了,就能趁着他睡着的时候试试了。刘翠兰到了饭馆又是絮絮叨叨的一会儿,趁着刘汉不注意,把药给他下到杯里,然後心满意足的走了。可惜刘汉没喝水,李建国从後厨出来正找水呢,一口气儿把那杯水灌进去了。没等下班,李建国就憋不住了,他也是个老光棍,就在後厨跟服务员干上了,一炮下来还是心焦火燎的,就约定一会儿下班去他那出租屋里。
刘汉锁上门儿,躺床上睡了。
刘翠兰在外边开了门进来,在楼下脱光了,露着一身起褶子的老皮,垂着干瘪的奶子走上来,就着外边的路灯,看着刘汉在炕上摆了个大字,卡巴档里的一根大炮冲天而起,刘翠兰骚劲儿上来哪儿还管是不是自个儿的儿子,上去就坐了进去。
多少年没这麽爽了,那种撑满的感觉都等了半辈子了,干巴巴的屄里开始渗水儿,她禁不住的叫着,摇着,做着美梦。!
刘汉醒了,一眼就看出来,坐在自己鸡巴上的是自个儿的亲妈。他是喜欢娘们儿的骚逼,可这回,他把胃都吐空了,还在呕呕的吐着苦水,刘翠兰杵在一边儿,心里想是不是药下的太猛了。她想去拉刘汉,刘汉头就骂:“给我滚出去!滚!”
刘翠兰也没了兴致,怏怏的下楼穿衣服走了。
刘汉把自个儿的东西拾掇拾掇,拎着那个大行李箱也走了。
六
离了家刘汉才整明白,自个根本没地儿去,除了那个贱货老娘,这麽大的世界就再也没人跟他亲了。他抱着行李沿着外环溜达着,也不知道去哪儿,越往外走越荒凉,到处都在扩建,工地一个挨一个的起来,把原先农民的地收了去盖上大楼,然後用十倍二十倍的价钱卖给农民,没钱的就被逼的背井离乡,好多地界的破房子里还住着人,没电没水,跟施工队靠着挨着,墙上用白灰写着“进入者死”的大标语。
一个多月了,天都是阴沈沈的,老天半死不活的不开眼。刘汉坐在路边吃了两口卖苦力挣来的干馒头,天呼啦啦的下起雨来,刘汉丧气的找了个路边的破房,钻了进去。里边还不如外边,地上满地的黄金地雷,臭气熏天,人一走动,全是蚊子,再一细看,擦屁股纸中间还夹杂了不少套子,有干巴巴的陷在泥里的,有刚用完没多久里边还有一滩没干的精。刘汉实在不敢走近那黑洞洞的里屋就在门口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