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刘汉他娘刘翠兰本来就没打算要这个孩子,也不知道是哪个爷们儿在她身上使劲儿的时候把套子给整破了,这才有了刘汉。怀着他的时候,刘翠兰依旧每天从屋子里扔出去三五十个用过的避孕套,里边都是沈甸甸的爷们儿的Jing华,她还合计着,每个月不来事儿,多出来的几天就能多挣不少,等到肚子见鼓,她才顿悟:“怀上了一个野种!”
于是她更加勤奋的接客,想跟一起一样让那些爷们儿在炕上祝她一臂之力,整掉这个不该有的野种,正好省了打胎的钱。之前也怀上过,但都是被那些大JB爷们儿给吭哧吭哧地杵掉了,可这个孩子却异常的坚强。刘翠兰去城里的工地上,在那个大帐篷里,一晚上不知道被整了多少回,那些如狼似虎的爷们儿毫无节制的整,套子用完了也不管了,直接射进去,还乐呵呵的说,这麽多老爷们儿的Jing华灌进去,这孩子生出来就得会叫妈!刘翠兰累得直不起腰来,早上走时候蹲在路边哗啦啦的尿出一大滩黄白的Jing,腥味冲天。
生了。
果然比别人家的孩子沈,哭的也响亮。
从医院住了一个礼拜,刘翠兰就回家重Cao旧业。孩子放在一边儿,饿了就抱过来喂两口nai,通常下边顾着大的,上边顾着小的。有的爷们儿使坏,把Jing射在她的nai子上,刘汉也照单全收,吃了下去。6 n( ~8 k3 p Y }, o7 Q
那时候刘汉还不叫刘汉,刘翠兰的一个姐妹儿开玩笑的说,你这辈子这麽稀罕汉子,那孩子不如就叫汉子,跟你自个儿的姓。这麽着,刘汉就叫开了。後来在监狱,刘汉血学认字儿的时候,管教给他改成了浩瀚的瀚了,这都是後话
二
打小刘汉就看惯了各种粗壮的爷们儿在炕上整他娘。刘翠兰对孩子的年纪没啥印象,孩子几岁了也不清楚。直到她看见刘汉死盯着她接客然後手伸进裤子里撸,她依然没想过让刘汉出去,那爷们儿不干了,说叫人瞅着别扭,刘翠兰这才在接客时把刘汉轰出屋子。搜 同5 F4 F: h# y5 X8 V
刘汉十二了,裤裆里的家夥式儿突飞猛进的长起来,黑毛也早早的冒出头,不知情的还以爲是个十七八的大小夥子。界比子也都不是啥上流的人,车夫走卒,兔子娼ji,流窜逃犯,乞丐民工,茶余饭後刘汉就是跟着这帮人混。人们一看到他过来,就知道他娘又在屋子里被一个或者几个爷们儿折腾,有的就溜达到她屋後边的窗户偷摸看,有的逗着刘汉,问他,今儿个又多了几个爹呀?
刘汉也不恼,反倒笑着说:“你想当啊,掏钱,我就叫你爹。”
可惜,刘翠兰老了,那个被千百人捅过的sao逼早就松的跟猪肚子似的,再粗再大,进去也是石沈大海。客人越来越少,刘翠兰靠着自己在这块儿混出来的“名声”,把几个河南丫头笼络过来,当上了老板娘。
刘汉整天在垓上溜达,没钱了就找老娘要,抽烟喝酒,人却也不坏,界比子有啥事儿了叫一声,再脏再累的活儿他也不嫌,街坊四邻也偶尔给他点儿烟酒吃的,算是谢礼。刘翠兰顾不上管他,好像没这个儿子一样,几天不回家也不急,一心想着她的生意。儿子去哪儿她都不想,唯独不让去後街老兔子家。
老兔子跟她一样也是个sao货,每天也带数不清的爷们儿回家,在炕上被那些爷们儿轮着插,大白天的路过他家门口都能听见里边爷们儿喘气儿和rou撞rou的声儿——他从来不关门,谁爱进去就进去,谁爱看谁看,看着看着也都参与进去,他家门庭若市,比刘汉的老娘还要红火。刘翠兰膈应他不是因爲他抢了生意,他的生意刘翠兰也做不来——因爲老兔子自己也是个男人,找他的那些爷们儿都喜欢爷们儿。刘翠兰看不上他是因爲听那帮子民工说老兔子人老逼嫩,手指头插进去都紧巴巴的,大鸡巴插进去就是带劲,鼓秋两三下就能夹得你想喷,比处女还紧呢。于是,刘翠兰又有一大帮的顾客流失了,跑到老兔子那边去了,那帮民工里边有几个鸡巴特别大的,一趟下来,刘翠兰能被捅得升了天,可眼下没几个人了,手底下那几个小丫头一看生意不好做,合计合计都走了。
刘汉就被安排到附近的工地里边拉客。本来那种地方不是谁都能进去的,刘汉没事儿老去看门儿的那儿看电视,一来二去跟他们混熟了,就先把看门儿的拉下水了。半夜估摸着没人查了,刘汉带着一个小丫头送货上门儿了,三个车轴汉子看着前凸後翘的丫头,口水都收不住了,三根大鸡巴蹭蹭的直了。刘汉光着膀子把丫头推进去,出来关上门儿,在外边一边把门儿一边把着门缝儿看。
三个汉子一开始谁也不动,都笑着看着杵着,裤裆那都顶的高高的。小丫头熟练的脱光了,蹲下去扒开一个的大裤衩,把那根黑乎乎的大鸡巴一口就吞进去,舌头转着圈儿的裹着,吧唧吧唧的声音一下子把其他两个的欲火点着了,都脱了裤子,挺着鸡巴凑过去,小丫头很卖力的挨个舔,三根油亮亮的大鸡巴凑在一块,青筋暴起,昂首挺胸,一个忍不住了,凑到小丫头身後把着她的腰,一手握着鸡巴上下蹭了几下,一下子顶了进去,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