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有几个民工从路边过撒尿的工夫,看到刘汉在屋子里避雨,上来问咋回事,刘汉说自个儿回来找亲戚,没曾想都搬走了。民工们知会刘汉,去前边有个拆迁的村子,那边刚搬走没多久,屋子干净,要是没地儿住可以去那儿凑合凑合。
刘汉冒着雨走,前边正在修高速,路边真的有个村子,高速一过,人们只能给国家让地方。刘汉闷着头进了村,看着有些房子窗户上苫着窗纱和塑料布,里边亮着灯,门口几个民工光着屁股在洗澡,大大小小的水桶,七七八八的电线,窗户底下扔着的脏衣服臭鞋,民工们嘻嘻哈哈的互相搓着背,卡裆里的家夥甩来甩去。
刘汉找到个最靠里的房,里边拆的乱七八糟的,唯独好点的是那个大炕,炕面上还有一层革皮子,这比路边好多了,刘汉拾掇拾掇,躺着行李包睡了。
半夜,外边的雨小点了,凉气从破窗户里透进来,刘汉一个激灵醒了,两眼一抹黑,脑子就糊涂了,想了半天才想起自个在哪儿。屋子虽然空了没多久,那股子荒凉的劲儿早就满满当当的,半夜没有一点儿动静,刘汉自个儿呆着再也睡不着了,害怕,虽然啥也没有,可眼前儿都是黑乎乎一片,那种生来的恐惧越来越强,好像房梁上炕底下窗户外边哪儿都有看不见的东西在瞅着他。
院子里突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东西走过来了,刘汉支棱着耳朵,满身冷汗,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口。
外边有东西哼哼唧唧呼呼的喘,好像还不止一个!眼看就要到窗根儿底下了!刘汉僵硬的动也不动。
“嗯……嗯……叔,臭……”一个小小子的声音。
“臭哇?那就撅着整後边。”一个汉子压着嗓子的动静。
“唉呀……”小小子乐意的吭哧。
“你让工头整咋不吭哧,妈逼的你个小骚逼,我带你出来是让你跟我干活儿的,是让你伺候他们的吗?你是不是想让我跟你爹说说你在工地儿是咋挣钱的?”汉子威胁着,硬把着小小子的腰,吐了口吐沫抹在鸡巴上,毫不留情的怼进去,小小子不敢叫,就是疼的嘶哈嘶哈的,汉子越整越来劲,一阵阵肉碰肉的声儿,汉子啊啊的叫了两声,吐着气儿说:“你这骚屁股多少大鸡巴插过了咋还这麽紧!妈逼的,早知道就该早点带你出来。”
俩人完事儿了汉子先走了,小小子蹲着噼里啪啦的喷出一堆骚水,哼哼唧唧的走了。谁也没合计屋里有个人。
第二天还在下雨,连绵不绝的迹象。刘汉去外边拉了个屎,回来门前的台阶上就多了一块卫生纸,擦了一片黄白的骚水。刘汉进屋上好门枕(农村的兄弟可能知道,以前农村的门都是活动的,忘带钥匙或者开不开锁了就直接“落门枕”,把门拆下来,开了锁再装回去,官方语言就是“流水不腐户枢不蠹”的户枢下边的托木),拿出馒头来慢慢啃。包了一天,馒头早就酸了,可眼下又没别的吃的,刘汉强忍着恶心反胃,硬咽下去。正恶心着呢,外边又来了几个人,三个光着膀子的民工,黑黑瘦瘦的,倒是结实,胡子拉碴浑身洋灰。後边一个十三四的小孩,嘴唇上刚冒出一层毛眼神有点迷离。
孩拉进只剩个屋顶的和四根柱子靠着围墙搭起来的厢房,七手八脚的把他拔了个精光,压着小孩的肩膀,小孩蹲在他们仨中间,挨个裹着他们没咋硬的鸡巴,一会儿功夫,三根直愣愣的大鸡巴对着小孩,一个弯腰起小孩的屁股,蹭了两下不咋费劲就进去了。“我操,刚才让谁给整了,里边还有怂呢,这麽松。”小孩也顾不上回话,一个汉子捧着他的脑袋,大鸡巴在他嘴里杵,哈喇子流了半尺长。
刘汉坐在窗前从头到尾的看,很淡然。那三个民工爽完走人後,小孩哆哆嗦嗦的蹲下,屁股里的肉露出来拳头那麽大一包,他咬着牙塞了回去,卡叉着腿提上裤子。
晚上小孩的叔又来了,上来啪啪两个大嘴巴,“骚逼,今儿没少挣吧?天儿下雨咱都上不了工,你的生意不错吧,是不是全工地儿的都玩了一遍?钱搁哪儿了,给我。”
“叔……我娘还等着我拿钱回去给我爹治病呢。”小孩可怜兮兮的求。
“滚蛋!要不是老子带你出来你能挣钱?卖屁股都没人要,不得孝敬老子啊!”汉子撕开小孩的裤子,抢走了一个手绢包。小孩要抢回来,被他一脚踹了个跟头。
小孩趴在地上哭,边哭边骂:“老傻逼,我宰了你!傻逼!”哭了一会儿,小孩慢慢的爬起来,裤子被扯烂了,皮筋断了,他想系成一个疙瘩,拽过来拽过去都不够长,半个屁股都漏在外边。後脑勺上撞了了口子,小孩抹了两把,止不住,就从地上捡白天扔的手纸擦了擦。
刘汉心里恨恨的,他总觉着那小孩跟自己很像,虽然自个儿没有得病的爹,也没有盼着儿子回来的娘,可都是在外边漂着,心里边的苦都是一样的。小孩还小,要不是家里的担子压着,也不会落得这麽个下场,看模样也就十四五,就在工地儿卖苦力了,但看他瘦了吧唧的身子骨也干不了啥活,才会让民工们当小姐使的吧?白天那帮子人整他的时候他也不好受,疼的直哆嗦,屁股都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