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小弟得老稀罕你了。”
虽然隔着一层布,但那汉子厚厚的大手一挑逗,刘汉觉着下边热乎乎的还挺得劲儿,手指头忽紧忽松的,惹得刘汉心底儿憋了不少日子的火苗,忽地就窜上来了,鸡巴就噌噌的长,那汉子笑吟吟的摸着,比划着,另外一只手搂着刘汉的腰,身子贴过去。
刘汉还是走不出刘翠兰留给他的阴影,中年汉子靠过来,又让他那股子恶心劲儿上来了,刘汉赶紧闪了,说:“快点吧,攒着劲儿干他吧。
二嘎子费了老鼻子劲也没能把中年汉子的鸡巴叫醒。他满炕爬,又是裹鸡巴又是舔屁眼子,那人的鸡巴始终软绵绵的一点儿动静儿都没有。
二嘎子泄气了,“哥呀,我实
在没招儿了,要不你买两片药再来?”门口就是保健店,硬不了的二嘎子都让他们去那儿买药,店主胖子送给二嘎子一个假鸡巴,最大号的,刘汉不知道,刘汉出去拉客的时候,胖子就来,一边儿用假的捅二嘎子,一边儿手淫着,半软不软的流出来几点儿精,然後回去。
中年很快的穿好衣服,一开门儿,刘汉在门口避雨呢,中年说“还得麻烦兄弟你送我出去一趟吧。”挤过去的时候,用手背狠狠的压了压刘汉的鸡巴。
半道儿上中年说,等我会儿,撒个尿。
刘汉就停了,那汉子咬咬牙抱住刘汉,“兄弟,你操我吧,我给你钱,双份的。”
刘汉吓了一跳,“我…我不卖。”
“兄弟呀,你就叫哥哥给你一回吧,本来我就没打算过来,我是稀罕你,那个小孩那麽使劲儿我都没起性,我就是想要你。你要是不嫌我,咱俩以後常处,处铁子行不?”
刘汉靠着墙,也不知道说啥了,刚开始看见这老哥时候,心里边也有那麽点念头,本来想看看他跟二嘎子做,可他一直不硬,刘汉看着他毛乎乎的小肚子和结实的身板儿时候,心里的痒痒劲儿不比当年在工地儿看那电工大哥吃精撸鸡巴小,可惜当年没胆儿进门儿。可是……爷们儿不都得找个娘们儿在一块儿吗?二嘎子卖屁股,民工们来,一个爲了钱,一个爲了爽,谁也没说过跟谁过一辈子的,就算看惯了那些个民工操二嘎子的屁眼子,刘汉打心眼儿里还是觉着俩爷们儿违背天理。但老娘那宿干的那破事儿叫刘汉恶心一辈子,多少年了看见娘们儿的大白腿大奶子刘汉就恶心,就冲着,这辈子也甭想娶个媳妇了。刘汉没辙了,任由老哥解开自个儿的大裤衩,把那根肉墩墩软和和的棒子叼进嘴里。
这滋味儿,刘汉差不多都忘了。热乎乎的一条舌头搅拌着他的鸡巴,嘴里的嫩肉紧紧的贴着鸡巴头儿,一嗦啰就跟过电似的,老哥很卖劲儿,憋着气儿,把他的鸡巴慢慢的顶到嗓子眼儿里,再朝里进,然後一下一下的咽吐沫,嗓子一紧一紧的,卡得刘汉的鸡巴头微微的跳了几下,就要喷。
“舒坦不?”老哥喘着气儿问。"
“嗯。”
老哥站起来背对着他,反手拿着他的鸡巴对着自己的屁眼子,上下磨蹭着,又吐了一大口吐沫抹在屁股上,自个儿掌握着力度,进进出出的折腾了一会儿,全都吃进去了。
老哥已经满头是汗了,实在太大了,他也体会到当年小个儿的滋味了,还没动,大鸡巴已经顶在里边,稍微一动就要喷出来了。
刘汉早就射了,就在老哥进不去松了手去吐吐沫时,刘汉噌噌的把十来股陈年老精喷到老哥的裤裆里,刘汉用手挡了,不然喷到老哥屁股上,他一准儿知道了,刘汉把接到的那一把精抹上,顺利的插进去了。
呆着一支烟的工夫,刘汉慢慢的蹭蹭,鸡巴不见软,他抱着老哥的屁股,规规矩矩的抽出来插进去,老哥闭着眼咬着嘴唇,很享受的自己撸着,嘴里磨叨着:“我操,大鸡巴,操我,操死我!爷们儿,大鸡巴爷们儿!”
俩人就在街边快活上了,也得亏下雨,没人出来,俩人在雨里哼哼唧唧噢噢啊啊的整了一个点儿,刘汉感觉子弹又上膛了,老哥被他操得里边像是掏空了,咋杵都触不到边儿上,刘汉自个儿往外边探了探,够着一个硬邦邦的球,也就一指深的地方,刘汉卯足了劲儿,对着那个球猛顶了几下,才找找得劲儿的感觉,麻酥酥的,老哥也突然夹紧了,刚插进去时候的紧巴劲儿又回来了,刘汉一个深入,把子弹统统打光了。
刘汉是搂着老哥的腰走出那条巷子的,一来老哥被操得虚脱了,一提裤子,裤衩都潮透了——刘汉和自个儿的精;二来刘汉感觉很满足,从心里边儿彻底把刘翠兰给抹除了,也把所有的娘们儿抹除了,老哥让他重新找回当年当老板时候的自信,这麽些年来,刘汉又觉得自己是个爷们儿了。
“我姓周,你叫我周哥吧,这是我的手机号,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一有空我就来找你。”周哥搂着刘汉,很幸福的摩挲着他的脸,起腻的说。
“我叫刘汉,汉子的汉,我也不会写。”
“怨不得你这麽猛,名字都比别人猛。有时间了我给你找份正经工作,在这儿不是长久的。”
周哥开始频频的来找刘汉,先是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