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挠,却发现丝安署的电子锁还是质量过硬的,毫米级的微小动作都会触发电击。
"有谁谁来帮我抓一下"
尽管求生欲已极为薄弱,可死囚还是会默默地呼救,只恨自己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仿佛是响应他的呼救一般,囚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不论是谁即便是审讯组也好,只要能在他的右肋挠上三秒,他也愿意回报最大的善意。
"不出所料,你这样子可真令我难堪呢。小桢。"纵然是白云苍狗,对方的声线在十年间变化极大,任作桢还是瞬间判断出了她的身份。
这令人忍不住想割她舌头的语气,不会有错的。
丝谷内务部第三秘书,任作苇。
见到阔别十年的姐姐,任作桢顿时觉得心灰意冷,连皮肤都不痒了。自第二纪以来,丝族美女便以娇小可人著称,似任作苇这般过于高挑的女性,往往只能成为终身不嫁的神职人员。然而,烈属的身份给了
任作苇第二条道路,她被幸运地选入爱丝少年会,在接受数年的严苛培训后直接进入内务部门。
"我真是没想到,临死之前最后见到的人居然是你。"
对于任作桢而言,十年前那个下午即是永别了。
"可对我而言,在这里见到你一点都不意外。"任作苇面无表情,在床边坐了下来,漫不经心地抬起戴着橡胶手套的左手,按在弟弟那垂头丧气的阴茎上。
"十年了,你不但没有按照我规划的路线完成学业,报效丝谷,反而把所有事情都搞砸了。连我为你安排的保险措施,也被你轻易地废弃掉了。一意孤行的你,终于沦落到这里,只能说是罪有应得。"
"尊敬的任三秘,你的话真让我感动。"任作桢轻蔑地笑了起来,眯起眼睛,仿佛要从姐姐清冷的脸上剜下一块肉来,"这么多年来,我从单枪匹马振兴丝族文化,到进厂组织讨薪活动,再到诛杀勾结外族的资本家,全都是仰仗着你的关照啊。"
"同样的事情,如果是发生在别人身上,早就够死三次了。"任作苇毫不在乎他的讽刺,又开始揉捏他饱满的阴囊,"你在犯错后还能留在丝谷,一次又一次地胡作非为,完全是因为我的慈悲。如果不是我按下了你的档案,你的骸骨现在应该静静地躺在镜川水底,就像你崇拜的丝族先贤一样。"
"不必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并不需要你所谓的慈悲。事实上,你也没有慈悲的权柄。"可笑的是,姐姐细致的爱抚并没有让他觉得舒服,他的下体始终软塌塌的,"高丝议会的权柄来自千万厂妹,而不是来自你们这些不是劳作的寄生蜂。"
任作苇不再说话,放弃了为弟弟手淫的计划,而是开始操作他身下的铁床。任作桢被死死地固定着,忍受着剧烈旋转带来的眩晕感——好在,他的胃早就空了,已经没有东西可吐了。现在,铁床与地面垂直,他以头朝下的姿势保持着X型,巨大的阴茎无力地垂着。
"换个姿势,现在你清醒一点没有?"任作苇用左脚蹭着弟弟的鼻子,掩盖不了眼中闪烁着的兴奋,"或许,你该认真思考一下和我说话的方式了。"
任作桢没有答话,他无法从姐姐令人窒息的体香中解脱出来。此时此刻,那双由真丝包裹着的玉足就在他的面前,那完美的足弓宛如神迹,浓郁的味道更让他欲罢不能。尤为珍贵的,是她脚上那双纯白无瑕的丝袜。那是真正的艺术品,任作桢一眼便能鉴别其稀有度,按照古法以人工织成的丝袜,绝非合成纤维的低端丝袜可以媲美的——不,称那种外族发明用来败坏丝族文明的下流物件为丝袜,简直是一种侮辱。
任作苇拉过囚室里简陋的铁椅,开始坐着摩擦任作桢的身躯。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弟弟是无可救药的爱丝者,只要用一双古典丝袜做奖励,他就会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她用左脚捂住弟弟的口鼻,任由他用脏兮兮的口水弄湿自己;右脚则向上抬起,以大趾挤压他玫瑰色的乳头。看着对方的胸口越来越剧烈的起伏,任作苇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就对了。现在,你想不想和我说些别的事情呢?"任作苇一边加速着足下的淫戏,一边向着天花板上的摄像头微笑致意。
任作桢痴醉地汲取着姐姐脚上的魔力,无法作答。
"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任作苇突然挪开了左脚。
"是我是我是我!"任作桢疯狂地喘息着,每吐出一个字都要花费极大的力气——
这种情况下,他是无法说谎的。恼羞成怒的任作苇高抬双脚,死死地捂住了弟弟的脸。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任作桢无力抵抗,他的肉棒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勃起,迅速占满了姐姐的视线。在任作苇反应过来之前,他居然射精了。
随着阴囊剧烈的收缩,青筋暴起的大阴茎不断地抽动着,将白浊的精流像炮弹一样打向任作苇。因为身体失水的缘故,任作桢的精液变得极为粘稠,可喷射的力量却丝毫不减。脸部,肩膀,胸口,大腿,可怜的任作苇被弟弟打得满身精痕。她厌恶地抹去脸上的脏东西,又脱下了灰蓝色的制服外衣,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