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包裹着那对丰乳的黑色紧身衣。
她一直不喜欢男人,化验室的精臭味能让她一整天吃不下饭。即便是在爱丝少年会内部,她也没有对任何男性产生过好感。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面前这个奄奄待毙的早泄废物。她永远忘不了十年前的那天下午,自己在衣柜中看到的丑陋景象——弟弟把自己的丝袜套在龟头上,不知廉耻地上下撸动着,闭眼沉醉着呼喊自己的名字。以姐姐的名义,他召唤出了一大滩令人恶心的白色污水。
不同于弟弟,任作苇对于丝族历史没有任何兴趣,更没有为父母的牺牲感到过一丝一毫的光荣。可是,为了不再让自己受辱,为了逃离这个不再温暖的家,她宁愿选择最艰难的道路。多年以后,尽管她对弟弟仍有一丝温情,却永远也无法弥合那份创伤。
对任作桢而言,射精后的世界变成了一片灰蒙蒙的空虚境地,无处安放自己的肉体。身上的痛苦似乎暂时缺席了,他的思维只剩下不断的自问自答。
"为什么要刺杀鹿霖?"
"我崇拜她,她是我的英雄。可她将合成纤维引入了丝谷,背叛了丝族人。我不允许她继续被崇拜下去。"
"哪些人参与了刺杀?"
"只有我一个。我没有和任何人讲过自己的计划。"
"你的武器是从哪里来的?"
"我自己制做的,本打算用来对付溟族入侵。枪身是陶瓷基玻璃纤维,所以能躲过安检。"
"还有武器藏在别处么?"
"还有一支,我留给了另一位真正的爱丝者,用来杀死丝族的叛徒。"
听到这里,任作苇终于松了一口气——今天的审讯不至于一无所获。虽然弟弟确实没有幕后主使,但是持有武器的同伙仍然危险,需要尽快排查。可正待她要继续追问时,任作桢却突然恢复了神志,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直到被电击器再次电到尿道崩溃为止。
任作苇从未如此后悔过。现在,她浑身都是弟弟的尿液,浓烈的腥臊令她几乎要失去理智。她恶狠狠地掏出内务部的制式武器,一枪打碎了囚室的摄像头。她已然不想擦拭身体了,就让这样肮脏的自己,用肮脏的方式来处决同样肮脏的弟弟吧。
任作桢想要挣扎着醒过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头部充血的感觉消失了,自己的身体应当是平躺了下来。可是身下的痛苦却愈演愈烈,尤其是本就破裂严重的肛门,似乎比之前更疼了。
此时的任作苇,把弟弟平放在床上,双腿架到自己的肩头,他那伤痕累累的肛门被分得大开。她脱下自己的丝袜与短裤,露出了双腿之间的处刑工具——长达三十厘米的硅胶阳具,其尺寸与任作桢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在硬度上还要更胜一筹。作为丝安署的高级干部,任作苇比同僚们更加激进,经常强调直肠侵犯在审讯中的作用,尤其是对于意志坚定的男性罪犯。
但今天不同,任作苇不需要再知道任何额外的信息了。她只是想为十年前的自己复仇。
"呃"任作桢喉间发出微弱的响动,这可不能阻止姐姐与他进行愈发激烈的肛交。
任作苇的体能极佳,几乎毫不费力地完成了五百次抽送,看着弟弟的阴茎被插得缩成一团,有些干瘪的阴囊可怜地抖来抖去,她的内心终于有了一丝快慰。兴奋之下,任作苇将弟弟的腿屈于胸前,自己则蹲坐到床上,将整个身体的重量用于打桩。任作桢无住地呻吟着,肛周传来毁灭般的疼痛,却挡不住来自前列腺的高级快感。几乎黏如胶水的液体,又开始按捺不住寂寞,一点一点地挤出他的马眼。
"求我小桢,求我停下来"任作苇一面全力抽插着弟弟,一面左右开弓地扇耳光,"只要你愿意求我,我就让你体面地死去。"
"不会的我没有错,"肉体濒临崩溃的任作桢,精神却出人意料的坚挺,"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任作苇侧过身子,一面狠狠蹂躏着弟弟,插得他鲜血横流,红肿的肛门再也合不上;一面用带着精斑的丝脚踩住他的头,企图利用丝袜令他屈服。而且,现在只要她稍一用力,就可以压断他的鼻梁。可即便是在这等境地之中,任作桢也没有再吐出一个字。真正的爱丝者,即便是世界上最美的丝袜捂在脸上,也决不放弃自己的立场。
久战无效,任作苇把目光停留在半勃起的阴茎上。她迅速调换姿势,让弟弟的身体侧躺在自己怀中,抬起他的一条腿,从侧后方插入他的身体。这样她可以用血染的假阳具,更好地撞击对方的前列腺。与此同时,她将左脚上脏兮兮的丝袜脱了下来,转手套在了弟弟的阴茎上。右脚的丝袜则被团成一团,塞进了任作桢的嘴中。
"你那丑陋不堪的东西,还是套起来好看。"任作苇冷冷地说着,开始挺腰抽送,却无意帮助弟弟手淫。
这一次,任作桢无力抵抗来自三个方向的刺激,身下不争气地硬了起来。随着姐姐的抽插,坚硬如铁的紫色龟头不断地敲打任作桢的腹部,其响声盖过了两人会阴部与大腿之间的碰撞声。
"你还有多少脏东西都给我射出来!"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