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勒则第三次泻身,早已经说不出话。
集体高潮持续了将近三分钟,恢复神志的三人开始将各自的性器从前一个人身体中拔出来,拉法勒俯身舔舐妹妹失去血色的脸颊,熙罗科则转身与姐姐接吻。
米丝特拉的伪具还很干净,因为熙罗科自从成了她的从者之后,每天坚持灌肠,因而肛交后毫无污迹。
而熙罗科就比较惨了,拔出的阴茎散发着浓烈的恶臭,显然沾上了拉法勒体内的污物。
米丝特拉不禁皱起眉头,嫌弃地看着弟弟:“真恶心,快去找地方把自己洗干净。”
说着扭过头,不愿看弟弟狼藉的阴茎。
熙罗科无奈地起身,却被拉法勒一把拉住了。
“洗什么,海水洗龟头的话,风干后可是很疼的。”
拉法勒不屑的一笑,对自己排出的污秽不以为意,“我有更好的清洁方法---你看到芙勒了吗?”
她取下芙勒的口球,只见芙勒痴痴笑着,张大了嘴:“插进来吧,把一切都灌进芙勒的嘴里吧---哥哥的味道,我可是很期待呢。”
熙罗科和米丝特拉有些惊诧,他们原本以为,自己进行的调教已经足够重口味了,没想到海盗们的花样更多,连在教会中都被视为异端的排泄调教都不能让他们却步---实在是太可怕了,简直是不可接触者。
熙罗科还在犹豫,芙勒一下坐起身,一口含着了他那根半软的肮脏性器,死命地吮起来。
看着她陶醉的样子,脸上全然没有痛苦,熙罗科在恶心之余不禁一阵胆寒,毫无被口交的快感可言。
“哥哥的味道,还有姐姐的味道---真让人欲罢不能呢---”
芙勒含混不清地说着,用口水把熙罗科的阴茎洗的干干净净,清洁完毕又冲着旁边的米丝特拉一笑,“好了,还你一个整整齐齐的弟弟,连尿道里面都是干净的。”
米丝特拉却不太领情,仍拉着熙罗科去浴缸边冲洗下体,毫不遮掩其一脸嫌弃的样子。
芙勒撇了撇嘴,开始放嘴炮:“没人干的烂泥螺,还敢嫌弃我!等下就让你见识我的厉害,干得你哀求无算,干到你叫我弟媳为止...”
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就被拉法勒精液横流的肛门彻底堵住了。
这下轮到熙罗科脸红了,比正被米丝特拉死揪住的阴茎还红。
这小姑娘可真是个大麻烦。
米丝特拉无话可说了。
她大概并不关心,自己会不会被她干翻,但要让自己叫她弟媳,那可真是痴心妄想。
弟弟可是只属于自己的,永远都是。
然而,倘若不得不与别人做爱,米丝特拉倒不是很在意熙罗科的阴茎归属。
譬如刚才对拉法勒的侵犯,她并没有太多不快。
相对的,她只想独占熙罗科身上所有的洞穴,仅此而已。
客观来看,第四爱群体若要维系家庭,不可避免地要涉及生育子女的问题。
收养弃婴孤儿是既定策略,但数量远远达不到教会的预期。
因此,夫妻间的体位互换,像大部分蒙昧者那样,以生育为目的,适当地常规性交和体内射精,大概也是可以容忍的。
除了以激进着称的拉底卡勒派,没有人把这种维系人口的策略视为异端。
然而,米丝特拉的内心早已不再是女性,自然对生育毫无兴趣。
更何况,血亲间的后代恐怕体质堪忧。
她不畏惧世人指责她乱伦,但她也在考虑,是否应该让自己的血统得以延续。
如果没有继承人,在自己和熙罗科死后,又有谁能一直坚持与帝国的斗争呢?难道让本应安稳度日的养子女,来继承自己的仇恨?何况自己与帝国政府仇深似海,没有一两代的持续争斗,恐怕难以胜利。
真是可怜,生的欲望竟终究抵不过复仇的执念。
米丝特拉不禁苦笑。
既然如此,那么由弟弟负责生育后代,在其他女人的阴道内射精,也并非不可饶恕。
毕竟阴茎长在他身上,又不会弄脏自己。
抚养弟弟和其他女人的孩子,想必也不是什么费力的事情。
但,倘若女方是芙勒这般,身材贫乏又乱放嘴炮,那还是算了吧。
米丝特拉摇了摇头。
四人各自清洗完毕,披上浴袍,围坐在圆桌旁。
圆桌中央摆着一个装有炽冰的小铜炉,幽绿色的火焰恰好映出米丝特拉姐弟的曈色。
炉上则是一个装满了栖梦芳的水晶壶,加热产生的澹蓝色蒸汽从鹅颈壶口袅袅升腾,整个房间弥漫着甜蜜暧昧的气味。
边吸栖梦芳谈正事,难怪会被帝国海军轻易剿灭。
米丝特拉刻薄地想着,却还是忍不住凑近壶口,轻吸了一下---不愧是风行大陆的名品,这令人沉醉的味道,确能让人飞入云端,暂且与这个令人失望的世界脱离。
枉活了十七年,今天才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