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软绵绵的低垂着,显得无精打采。
拉法勒无所谓地一笑:“这有什么关系,你也不大。”
几分钟后,赤身裸体的四人一同进入了拉法勒的房间。
与交易所内破败的气氛不同,拉法勒的房间装修的十分精致,从地板上的索费斯提丝毯到天花板的白银装潢,皆是现在的普通岛民负担不起的。
杉木桌面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水晶器皿,散发着栖梦芳的幽香。
当然,对拉法勒而言,谈正事还需要一张足以容纳十人的大床。
作为东道主,她率先爬到床中央,以手托颌,摆出一副魅惑的姿态。
米丝特拉当然预见到了这个场面,从对方要求脱衣开始,她就明白了,正经事当然要边做边谈。
她紧紧地夹着腿,拨弄了一下插在阴道中的双头伪具,开始考虑等下要用何种姿势插熙罗科。
在米丝特拉沉思之时,芙勒已然灵活地爬上了床,把头埋进姐姐结实丰满的大腿间,先是吻了吻她的阴唇,然后卖力地舔弄起她的阴蒂。
她故意把身子摆成和拉法勒垂直的角度,一边舔弄,一边冲着熙罗科持续地眨眼。
而熙罗科努力地克制自己,此前他只和米丝特拉做过一次,被沙赫芒女士强制口交一次,此后他一直被姐姐插入,各种姿势的高强度插入。
此外,再没有和其他女人做爱的经历。
此时此刻,两名与姐姐风格截然不同的海岛美人,周身赤裸地躺在他面前,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有些难受,但没有姐姐的指令,他的阴茎终究不能勃起。
“姐姐,我们是不是应该...加入其中?”
熙罗科故作镇定地试探着,米丝特拉甚至清晰地听到了他咽口水的声音,不由得心生不快。
“当然了。由我先来。”
短暂的衡量后,米丝特拉决定亲自为那个讨厌的小姑娘口交。
道理很简单,她宁可让别的女人吸食弟弟的阴茎,也不愿意让弟弟去为别的女人舔阴。
对她而言,男人的阴茎确乎是没有意义的东西,即便是熙罗科,其作用也不过是为她摆脱处女负担罢了---反之,她要优先保护弟弟口腔的贞操,倘若熙罗科的舌头探进了其他女人的阴道,像服侍沙赫芒那样,对她而言是莫大的羞辱。
于是,米丝特拉趴到了芙勒的腿间,学着她的样子,笨拙地爱抚着她那颗娇艳欲滴的红豆。
芙勒一下就被她弄痛了,忍不住抱怨起来:“小姐姐的口技真差,简直是泥螺...”
米丝特拉一时语塞,显然她不知道泥螺是什么。
收到差评的米丝特拉十分不爽,于是冲着熙罗科大开双腿,红着脸呵斥到:“你还在等什么,还不过来,履行你的职责?”
熙罗科连忙把脸贴上去,继续之前在旅馆里被中断的进程。
然而,他终究不敢把下体交给一脸期待的拉法勒,没有姐姐的允许,还是不能这么做。
拉法勒显得有些失落,幽幽地盯着熙罗科那根一柱擎天的凶器,舔了舔嘴角。
米丝特拉见状,叹了一口气:“算了,你还是把身体扭过去吧,好歹给她根东西吃,别让菊石公主饿坏了。”
她妥协了。
熙罗科不敢表现出心中的欣喜,装作半推半就的样子,缓缓地把身体横了过去,目光躲避着拉法勒。
拉法勒则比他坦荡地多,一下就握住了他的阴茎根部,轻揉起他的阴囊。
熙罗科闭眼享受拉法勒的服侍,从阴囊底部传上来的快感,是姐姐不曾带给他的。
于是性爱四边型闭合了。
拉法勒一边享受妹妹的口技,一边对着熙罗科那根膨大的阴茎狼吞虎咽,以舌头挑逗其马眼,其技巧的熟练度远胜一般妓女;熙罗科不敢放松射精,尽可能地压制着来自下体的快感,专心为姐姐口交,同时按摩姐姐的会阴,讨好地扭动着身躯;米丝特拉算是暂时满意了,用腿夹着熙罗科的头,嘴上敷衍地舔着,尽量不咬伤芙勒;只有芙勒最为苦逼,嘴边的姐姐洞穴深不见底,汹涌的淫水呛得自己嗓子难受,身下又是个口交经验为零的小白,根本就是一通乱舔,简直令她苦不堪言。
芙勒忽然觉得,毒舌确实会招致意想不到的灾厄,被米丝特拉口交如同服刑,看来肆无忌惮的放嘴炮也是不行的。
四边口交持续了大概十分钟,拉法勒和米丝特拉双双陷入了小高潮,开始不顾形象地喊叫起来。
米丝特拉还好,只是死命地揪着熙罗科的头发,用力夹着他的头;拉法勒则兴奋地大喊大叫,开始用一百种妓女的别名招呼自己的亲妹妹。
对熙罗科而言,这种语言刺激还是闻所未闻,不禁觉的自己的姐姐词汇还是太少了。
米丝特拉却有些不以为然,她一向认为自己的受教育程度不高,因而时常反思自己,有没有失礼之处---可是和拉法勒相比,自己的谈吐已然是贵族般优雅了。
高潮过去,两位姐姐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