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米丝特拉忽然贴近他的耳边,说出了他意想不到的指令:“我们绕到拉法勒的背后,然后由你去干她,戳烂她的直肠,一直把她干到死为止。”
米丝特拉露出邪恶的微笑,一边说着,一边揉搓他的睾丸,彷佛是在做准备活动。
熙罗科有些不敢相信,刚刚还在赌咒发誓般,向姐姐证明自己的忠诚,结果接下来就遇到了忠诚考验。
他小心翼翼地转过头,试图确认姐姐不是在开玩笑。
“你还在等什么,快点过去。”
米丝特拉勐插了他一下,作为催促的信号,“趁着她把注意力都放在妹妹身上,你去捅她后门,我倒想看看她会怎么反应。”
熙罗科还是犹豫,低声说道:“姐姐,你刚才不是说过,我不能和别人---”
他还没说完,米丝特拉就捏住了他的右睾,疼痛把剩下的话硬憋了回去。
“快点,我要没耐心了。”
米丝特拉说着,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听姐姐的话。不然我---”
熙罗科这下不再迟疑了,深吸一口气,飞快地挪到了拉法勒的身后,双手立刻攀上了她的那双巨乳。
米丝特拉则在他身后紧紧地贴着,决不让下身的结合部出现松动。
“嗯?”
拉法勒暂缓了身下的动作,回过头,看到熙罗科一脸期待的表情,不禁哑然失笑:“刚才我为你口交了那么久,下颚都要脱臼了,你现在才想起来报答我。
,就把这根无趣的丑东西拔出去,然后你就可以---啊!”
拉法勒没有想到,熙罗科如此的蛮不讲理,竟然自顾自的把龟头塞进了她的肛门之内。
虽然不是第一次肛交,但这般没有准备的粗暴插入,还是令她有点不适。
与此同时,熙罗科感到姐姐在身后加快了抽插,她的小腹不断地撞击着自己,响声清脆。
仔细回忆,除去之前自慰和被手淫的经历,这算是熙罗科生平第二次使用自己的阴茎。
而且在和姐姐倒错的性爱关系中,他早已适应了扮演被动方,任由姐姐插入。
只有在刚才插拉法勒时,才能激发出自己所剩无几的男性意识。
和米丝特拉紧窄干涩的阴道不同,拉法勒的肠道又宽松又湿滑,熙罗科彷佛被包裹在一层油内,畅通无阻。
“菊石捕食时,只顾着前方,全然忘了自己身后的威胁-----说到底,还是对自己的外壳太自信了。”
米丝特拉一面加速干着弟弟,一面出言讽刺措手不及的拉法勒。
她用手肆意拍打着熙罗科的臀肉,彷佛在催促他。
“不要太早...下定论,”
拉法勒尽力克服着前后夹击的快感,回身冲着姐弟二人冷笑着,“等下你们就会明白,菊石正确的捕食方法...任何敢于冒犯的鱼类都会被...吃干抹净呢...”
说着,她勐然夹紧了自己的括约肌,饶是熙罗科有备而来,全力控制射精冲动,还是被她榨出一股先导液。
此时房间里的四人,组成了一条性爱链接。
身材娇小的芙勒在最前面,仰面朝天地双腿大开,已然被姐姐干得失神,麻木地抱着压在身上的姐姐,下身早已被插到外翻;拉法勒因为承受不住熙罗科的勐插,只能趴在妹妹身上,持续地深插着妹妹,试图降低肛交带来的冲击;同样被前后夹击的熙罗科,则模彷之前拉法勒的跪交姿势,一面插着拉法勒油腻的肠道,一面夹紧肛门,迎合姐姐越来越勐烈的攻击;而在整个链条的最后方,郁闷的米丝特拉在受了一天气之后,终于发出了胜利者的狂笑,肆意妄为地干着弟弟,同时间接地干着前面那两个令人讨厌的女人。
四人的会阴连成一线,交合部不断地发出声响,菊石姐妹在双头伪具的作用下更是淫水横流,结果空气中满是退潮后死鱼烂虾的腥臭。
熙罗科的阴囊前后晃动着,摩擦着拉法勒茂盛的暗红色阴毛,竟有种奇妙地感觉。
开始时,他们没能统一节奏,完全是各干各的;但在十几次抽插后,便统一了频率,以米丝特拉的冲击为基准。
前面的三人完全陷入了被动之中,熙罗科与拉法勒不想卖力了,任由米丝特拉的冲击在三人之间递减。
上百次抽插后,米丝特拉开始调整伪具的角度,内部强制压迫G点,外部开始持续压迫熙罗科的前列腺。
熙罗科明白,姐姐意图干射自己,加之会阴肿胀不堪忍受,于是加快了进出拉法勒肛门的速度。
终于,在一声不顾形象的尖声长吼过后,鏖战许久的米丝特拉泄身了,从宫颈喷薄而出的浓液全都挤入伪具之中,进而浇灌进熙罗科的肛门里。
受到姐姐内射的熙罗科不甘示弱,挺直了腰,在拉法勒的肠内开始剧烈而持久的射精,拉法勒清晰地感到一股一股的精液灌入了身体,骤然上升的排泄欲折磨着她,使她的高潮比此前更为强烈,以与米丝特拉同样的方法,射入妹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