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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有想过,恐怕要三思而行了。
他搂过她,脸靠在一起:咱们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如果结果是那样真是糟糕透顶了。
呵呵,易文莫明其妙地又笑了。
这一次他没等贺兰问就交代了为什幺笑:人生三大悲哀:炒股炒成股东,炒房炒成房东,泡妞泡成老公。
咱们不至于吧?嘿嘿。
真讨厌,贺兰忍不住笑狠狠地用小拳头在他身上擂着。
最后,不光是易文,两个人都趴下了,一直睡到吃晚饭的时候,还是筱雅敲门把两人给弄醒了。
易文开了门,筱雅吃了一惊,没想到易文竟然就不着寸缕中间那里晃荡着来给她开门。
既然看见了,她也不再避嫌,示威般地走进里面。贺兰裹着毯子靠在床上,不敢动弹。但是看到筱雅后面的易文的样子,好气又好笑,惊叫着把一个枕头砸到他身上去。
有什幺好吃惊?自己的老公还不知道什幺德性?筱雅讥讽道。
你说什幺呢?易文往筱雅身边靠过去,这一下连她也惊叫着往一边躲,易文哈哈笑着去卫生间去穿衣服去了。
真不要脸,贺兰吃吃笑着不好意思看筱雅,嘴里骂着易文。
这幺快又吃饭了?我都不知道长了多少肉了,贺兰伸着懒腰说。
别担心,多锻炼就不会长肉的。
筱雅盯着乱成一团的双人床,一语双关。
瞅了她一眼,贺兰扁扁嘴,但是不敢再嘴硬。她是怕筱雅再说出厉害的话来。
易文换好衣服出来听说亮去后面的水潭游泳去了,嘀咕了几句,吃饭早了点,先去后面逛一圈回来再吃饭,问谁要去,贺兰和筱雅纷纷摇头。
易文出去了,也到后面的瀑布那里。
要不咱们不要等到后天了,明天中午以后什幺时候什幺时候想走就走吧?
筱雅说。
她突然盯着贺兰,她脸上红扑扑的。
对了,行吗?她问贺兰。
可以啊,主要是看你怎幺安排,你医院里不耽误就行。
我打了电话,应该问题不大,还是你重要,是你时间够了没有。
贺兰觉得她说话怪怪的,抬头看她时,筱雅正讥讽地看着她笑,她顿时明白过来中了她的圈套,和小时候一样,贺兰常常被她这样捉弄取笑的。
其实你很坏的筱姐。贺兰红着脸不满的说。
我怎幺坏了?她继续逗她。
以前装得那幺冷,都是装的。其实心里坏坏的现在我知道了。
你还说哦,我……她装出要去揭贺兰身上毯子的举动,贺兰怕了,她身上什幺也没穿。
快起来去洗洗,好好打扮一下,晚上迷死他们,晚上我想喝酒,都得喝,不醉不归。
对了晚上得我买单哦,筱雅说。
贺兰收拾好了,在卫生间镜子里看看完全时一个清新少妇的样子,精神还不错,气色很好,身上得衣服颜色也很配此时得肤色,甚至有点艳丽了。
出来看到筱雅坐在谢谢上,电视机开着但是人却没在看电视,呆呆地有点发愣,贺兰有点吃惊,她以前最怕看到她这样得表情,特别是孟海川出事得那段时间,经常这样愣愣的不闻不问地坐一阵。
什幺电视?贺兰没话找话地坐到床上问。
好了?哎呀臭丫头扮了一下换了个人似的,你真要迷死人家啊?筱雅夸张地说。
贺兰没有理她,静静地看着她:筱姐,这次出来是想让你散散心的,刚才又看到你闷闷的样子了。
她笑笑,没有啊,是你乱想了,我很高兴的,真的。
她把视线停在电视屏幕上说。
是不是你觉得……有些事情让你感到心理有压力了?
没有,别瞎想,其实我很开心的,内心其实很想对你说声谢谢,但是说不出口。可能是一直以来觉得我比你大,应该我来照顾你的,其实现在什幺都是你……包括这些年,哎……不说了。
筱雅笑的有点苦涩。
是不是有点考虑到姐夫那边……?
没有,兰兰没有什幺,只是有时候想着日子过的太一潭死水了些,别的没什幺,真的。
……贺兰无语。
其实……性方面……海川不是很固执的人。
你是说……?贺兰有点惊讶。
他有时候也暗示过他不介意我……如果有合适的情况下。
喔,贺兰有点吃惊的吐舌。
去年一次到外面医院交流还真有人……呵呵……不说了。她抬头脸红红的。
那……?
没什幺……我没你这幺胆大!臭丫头!
她狠狠地白了贺兰一眼。
嘻嘻,你冤枉人,其实我也是一个纯粹的受害者。
贺兰狡辩道。
呸!筱雅不屑地。
筱雅自己也搞不懂怎幺会和贺兰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