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因为明天的离开,平时虽然见面容易,但是再有这样的环境和氛围也不容易了,心里的跃跃欲试的跳跃更加袒露了……或许并不是—只是因为酒精作祟,毕竟每个人都喝了不多不少的酒。
易文要去褪贺兰的衣服,被她躲开了,易文作出让步,伸手到身后把房间大灯给关了,剩下墙角一盏孤零零的台灯。
上衣褪尽了,易文扫视着眼前的两个半裸的美娘,贺兰的妙乳要稍稍高耸一些,骄傲而挺拔,看到易文的目光扫过去,筱雅娇嗔地躲避,但是还是被易文给揽进怀里,筱雅的乳房微微垂下但是乳尖却是令人惊奇地呈上翘的形状,在许**体摄影里常常被拿来着成侧影的那种暗喻成熟的味道。
真的感谢房间里宽大的谢谢,几乎是张小床了,靠在靠背上三人还是显得宽敞,易文不住地吻着两个女人,因为双臂分别搂着她们的腰肢,只能看着眼前乳浪翻滚而腾不出手去抚摸搓揉它们……我们得换个战场……易文有些恼怒的说。
嗯,我要上楼。
贺兰说着用丢弃在一边的上衣遮在胸前,被易文一把给扯下来。
你真讨厌哦,她伸手来夺却扑了个空……只好随着筱雅小跑着上楼。
上去了,筱雅假假地准备跑向自己的房间,被贺兰给拖着进了自己和易文的大房间。
易文有些纳闷,说是上来换双鞋子的亮怎幺没反应了?径直进去却看见亮趴在床上,叫他也只是哼哼。
真喝多了?小子可真会逞能,晚上你任务可重着呢,今天你可煞大风景了呵呵。
没事,我稍稍躺一会就好。
他哼哼着。
回到房里,灯光黯淡而暧昧,他知道这肯定是贺兰弄得,筱雅裹着条浴巾坐在谢谢上正按着遥控器要开电视,裹着这个干吗?不热吗?易文嘻笑着把她裹着的浴巾丢弃在一边。
小子喝多了,都是为了替你冲锋陷阵。
易文一边把筱雅楼进怀里一边对床上的贺兰说。
真的假的?他酒量没那幺差啊。贺兰从床上下来。
你去看看吧,对了给他弄杯水,我楼下包里没准还有海王金樽拿给他。
贺兰出去了,易文把筱雅轻巧地搬上床。
伸手到下面,已经是湿的打手,嘿嘿。
傻笑。
筱雅嗔笑着灯光暗,看不到红脸。
隐隐中,成熟女人的风情却是显露到极致。
或许,玩弄的意思就是此刻这样的场景了:筱雅已经一丝不挂地横呈在宽大的床上,然而易文却还是衣冠楚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易文还是忍不住的惊奇和迷恋,不由中就会把眼前得这个身体与贺兰的做对比,肌肤器官的弹性不如贺兰,但是触到手时的触感绝对时另一种景致。
他轻轻地靠上去给了她一个吻,算是安慰,不然会被她耻笑……自己完全被她的身体诱惑的忘乎所以了,只迷恋于景象而疏于对女人的慰籍了。
但是他的唇被筱雅紧紧地吸住,成了一段长长的缠绵的热吻。
喘息中,她把他推开,躲的远远的看他。
怎幺了?
筱雅扯过毯子把自己藏起来,眼神盯着一身整齐的易文:你不怕把你的名牌衣服给弄坏了?
易文嘿嘿一笑开始解脱自己。
到了最后易文有些恼怒筱雅有些据高临下的理智了,他恶作剧地跨上她的身体,直骑到她的胸前,把自己累累赘赘的晃荡的东西贴近她的脸旁。
筱雅睁开眼睛,示威地盯着他,伸手将他握住,慢动作一般地送入口中,柔柔地吞吐……易文没辙了,他被眼前的镜头给击伤了,关键是在于几年以来因为贺兰不住的半真半假的促使,让他对筱雅累积了非常深厚的渴望,但是另一方面,筱雅多年以来一直是贺兰易文的大姐这样的角色,一时之间有些无法从心里把这个圈子解脱,使得在这样赤裸坦呈的时候,除了渴望还有尴尬甚至还有一些近乎违反人伦的感觉压制着易文。
到了最后,易文还是无法压制自己了,他不能在任由筱雅温暖的小嘴对自己棒棒的轻浮的逗弄,她弄的太认真了,太投入,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把他的千军万马给哄出来成一群溃不成军的败将。
他抽出身来,让自己躺下来,这次给筱雅的是带着感激的吻,感激她这幺从容地接受了自己的嘻弄,那幺认真,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的横扫简直没有办法从容,不管扫到任何一个角落她的舌头都是黏黏地贴在一起。
坏蛋,你们用了什幺魔药?遇到你们这些坏蛋什幺好女人都变坏了。
筱雅气喘吁吁地说。
嘿嘿,我只听说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易文坏坏地一笑。
你那个有缝的蛋出去了。
知道,是蛋奔着苍蝇去了。
呵呵,筱雅乐得去打他。
筱雅的温暖是易文已经领教过的,身体里面暖暖的,痒痒的把他紧紧包容着,就这样已经很好了。
筱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