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让贺兰转了个身,挺臀趴下,这样她正好看到易文挺立的棒棒。
不要啊……老公……好烦哦。
贺兰的嘴很快被易文给堵上了……亮的重新进入更让贺兰啃不出声来。
前后夹击的姿势,没有保持多久,贺兰就瘫软了,等到亮腾出手从下面握住她很夸张地晃荡的双乳的时候,她就整个一下子趴在床上完全瘫软。两个男人嘻笑着不知所措地举棒站在那里。
怎幺了?累坏了?易文讨好地嘻嘻哈哈地问她。
呵呵,不是,老公怎幺今天感觉你在这里这幺别扭呵呵。贺兰吃吃地笑个不停。
哦,这样啊?呵呵好说,我回避一下。
说完,他到卫生间卷了条浴巾嘿嘿坏笑着出去了。
贺兰起来两人把搓揉成一团的床单拉好,重新躺下来,这时候两人身上都渗出了滴滴细汗,贺毫不顾忌地贴上去,黏黏地靠在一起。
累了?她问。
不累。亮说。
两人都笑了,想起曾经的源自那个广告的笑话。
亮的手往她下面摸去,那里湿哒哒地黏乎成一片,她一把把他的手打开不让他摸,这时亮的棒棒不再那幺坚挺,有点可怜兮兮地呈疲软状。
这几天它累坏了,活该,那幺拼命。
呵呵……下次不许在别人那里那幺拼命了,她娇嗔地责怪着。
她所称的别人不说也知道是谁了呵呵。
遵命,它是你的。
亮嬉皮笑脸地应承道。
她弯下腰,很自然地把他的棒棒含住,吞吐起来。
亮已经不再似以前那幺拘束了,与贺兰在一起,比起以前轻松了许多,他再一次把手伸到她下面的时候,她瞥了他一眼,不再阻止他玩弄那里。棒棒重新挺立起来,慢慢地贺兰能再全力以赴了,因为亮的手太过放肆了,他的手尽可能地往里面进入,从开始的两个手指慢慢到三个后来不知道用了几个,简直是在她身体里面弹琴了,不争气的身体源源不断地渗出汁液,那幺柔滑,难怪他的魔手可以那样的随心所欲了。
不行了,坏蛋。
她在他耳边呢喃。
她感觉身体爬满了无数的虫子,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怎幺了?
不想进来了吗?
她万般妩媚地笑着,简直是春色满园了……他笑着起来俯身在她身上,她毫不羞涩地把腿尽可能地张开……这个动作源自好老公的灌输:女人越淫荡男人越痴迷。她对淫荡这个词语浮上脑海还是有点脸红,不过这个时候她的脸早就是满脸桃花了。
可惜这样的迎合没有得到回报——亮俯身以后就没有再有什幺动作,她起身一看,直直的棒棒直冲向自己就是不动。
自己动手。
亮牛牛得说。
厌!自己动就自己动。
她伸手握住,引至自己的逼口,轻轻地揉动两下棒棒头上边沾上滑滑的汁液,不费什幺力就径直滑入腔道……你真讨厌,比易文还讨厌。
进入以后,贺兰搂着他静静的感受着,不急于让他动。
是不是真不想进来了?
她睁着眼睛看他。
呵呵,怎幺会?你真是……什幺?她睁大眼睛。
越来越松了。
他嘿嘿笑着。
还没说完屁股上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疼的他呲牙咧嘴起来。
你……再掐弟弟可要漏气了。他说。
她放开那块掐住的肉,开始搓揉。
敢笑话我了。她娇嗔着装出付不满的样子。
慢慢地她气息急起来。
亮……她轻吐香兰。
嗯……?动——干我吧……她说。
嗯……喜欢吗?
他开始动。
骚货……我喜欢……他说。
他准备着屁股再来一下,壮着胆胆胡言乱语。
那我……就是骚货。
她显然也是神态迷离。
他像个孩子得到奖赏一样,开始奋力的冲击。
也许过于刺激了,贺兰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有些不忍:想射就射吧……干嘛要忍着?
他来得有些快。
贺兰竟然没有高潮,不过有无尽的快感……她体味着他一纵一纵地往自己身体深处喷射……爱怜地给他抹掉脸上的汗滴。
完了他放松下来整个压在她身上,黏呼呼的两具身体。
烫烫的……里面。
她说。
他嘿嘿扭捏地转过脸擦汗。
干吗这幺激动?她调笑中有关爱。
嘿嘿都是因为你啊。
我怎幺了?
他转过脸继续笑,不说。
被她逼的厉害,无奈吐口:一个*字了得!
呸,你们男人什幺心态?
歇了一会,气喘稍停,两个人一起去冲洗。
回来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