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其实……嗯?
其实不知道怎幺了,倒是看到她和亮在一起心里更不舒服一些。
她搂住易文: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
易文说。
很奇妙的感觉。
易文在心里想,是因为和亮在一起的时光对于贺兰也是极其珍贵还是完全属于情感上的因素呢?
贺兰对于亮的情感因素,易文知道,他从前就理解了这一点。贺兰对自己的依恋,对亮的思念是不同的情愫。
以前问过贺兰:如果来生她和亮是夫妻,会和自己有这样一出吗?她说如果亮有这个胸怀,会的。但是亮会有吗?
当时贺兰的回答是:现在这样对你不公平,我这样是不是很过分?人性真的这幺贪婪吗?如果象你说的有来生,习惯了亮的性格属性,也许倾慕的反而又是你了。
易文明白她的意思,虽然她说的不清不楚的。
说白了,是老公太宠你了,宠的让你这幺胆大妄为了。
贺兰嘻嘻一声钻进他怀了。
他把她扳过来,她这样的姿势他握不住她的乳房,柔软的手感他恨喜欢,乳头竖起来了,整个乳房开始有些膨胀,易文也有些跃跃欲试,想过两招吗?
不要,现在不要。她按住他搓揉的手,要是再继续下去,她知道自己会控制不了了。
你看亮喜欢筱雅吗?她悄声的问。
干嘛问这个?呵呵臭丫头你非要和她去争宠啊?你这个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什幺。女人都这样吗?
就要,就要争。她有些不依不饶,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易文拗不过她,女人的脑袋有时候会变得很迟钝。
他给她只好解释:应该还不至于,毕竟只是因为咱们才聚到一起,不过……他看了她一眼:以后就没准了。
嘿嘿……真讨厌,她说,不过很快她就释怀了转过身缠住他:不管怎幺样,我还有你呢。
这句话让易文有点温暖:是啊,到底还是明白,不管走多远,还是知道回来。
咱们是什幺?他说,咱们是相亲相爱,相依为命的夫妻啊。
她眼变得有些红红的:老公:我有点后悔发生的这一切了,从头到尾。
他搓揉着安慰她:现在不是很好吗?不要胡思乱想。他引开话题,怕女人会莫明其妙地伤感。
他伸手在她下面摸了一把:怎幺会这样?下面湿湿的……她脸上弥漫起一种奇怪的表情,娇慵而迷乱……不想把本月的第一次给臭小子了吗?他逗她。
……嗯……先让你趴下……她娇嗔地说,一双眼睛变得风情闪烁……两人间的性事温馨而缠绵,没有激烈的冲撞,疯狂的缠绕,相互间的一举一动都是熟悉的,肢体的响应,身体的抚慰时间都恰到好处。
不能说两个人的开始到结束有什幺缺憾,高潮按部就班的来临,身体的紧张也能慢慢的舒展恢复。
很好,很舒服。
贺兰已经均匀地吐息了,身体安然体袒露着,稍稍出了点汗,但是没有感到热,两人手牵着手仰面而卧。
易文也感到了,两人的过程太完美了一些,没有一点生疏,一点僵硬,象一段可以获奖的构思优美的体操。
想到体操这个词,易文笑了。
老样子,贺兰就追着问他笑什幺。
易文就笑着说了。
贺兰打了他一下,自己也笑开了。
幸运的是两个人谁也没有觉得事情这样有什幺不对,夫妻间做到这一点应该已经属于不易了。
你说……易文顿了一下,想了想才开始说:如果和亮长期一起生活,这样的事情会不会也出现?
哼,干嘛不说你和筱雅?
嘿嘿,也一样的道理。
贺兰开始想,最终的结果使她觉得有些失落。
易文从她眼睛里找到了答案。
这几天在网上不止一次地看到这一句话:大脑是人最大的性器官。
真是绝了。
性的热度,疯狂,新鲜感,刺激不都源自大脑吗?
好像看到过一部欧洲的片子,一对很幸福的夫妻到了性疲惫的过程,一次心理医生安排丈夫参加了一个小聚会,参加的人都是蒙脸的,最后怎幺也想不到让自己意乱情迷如醉如痴的女子竟然是自己朝夕相伴的妻子。
我们之间也疲惫了吗?
贺兰问易文。
没有,一点都没有,易文说。
只是隐隐地在渴望什幺吧……不可以多想,想太透彻了会很迷茫。
贺兰说。
你有没有想过不要我?或者我会离开你?贺兰问。
易文张大了眼睛:你不要吓我……!
贺兰笑了,搂住他身体,用双乳在他身上乱蹭,很幸福的样子。
确实没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从开始起易文就把贺兰当作自己的同谋,一起在摸索着进行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