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
徐良生穴里塞着鸳鸯戏水的帕子,嘴里叼着弟弟的鸡巴。徐良景知道青楼里有“吹箫”,但母亲选的通房都是没见识的婢女,连他的春宫图看了都脸红,何尝会吹箫?
徐良景扯着徐良生的墨发,叫乳娘含得更深,果不其然整根吞下去了,他不禁问:“是我爹的屌大还是本少爷屌大?”
“少爷……是三少爷……”徐良生知道男人的虚荣心,哪怕徐良景比自己年纪还小呢,也必须夸他屌大活好。
“少爷操得小贱奴的逼逼好爽……嗯……小贱奴要吃少爷的鸡巴……啊……少爷顶到小贱奴的子宫里了……小贱奴要被少爷的鸡巴操死了……”
徐良景就在这青石板地上,把乳娘操了又操,徐良生不仅膝盖,手肘都有青石板的纹路痕迹,两只乳儿全是嫡弟嘬出来的红印子。徐良景奸完父亲用过的奴婢,又原模原样把徐良生捆回去。
偷情的痕迹自然瞒不过火眼金睛的嬷嬷,徐良生细如蚊喃解释自己的红痕是被蚊子叮咬。“这是被咬了一身蚊子包?”嬷嬷气笑了,但耳边有名小厮耳语一番,她点点头决定不揭穿。三少爷操了这乳娘的小逼,父子同穴的事说出来也不好听,只能当七娘真被喂了一夜蚊子了。
徐良辰听说乳娘被父亲罚跪,他不觉得这小娘子能有什么冲撞父亲的,顶多就是年轻不懂事。慧哥儿因为早上没有奶喝,哇哇大哭倒是真的。男女授受不亲,于是徐大少叫丫鬟抱了慧哥儿去七娘房里,还送上了自己的药膏。
小公子恹恹地躺在床上,看见丫鬟送来了慧哥儿,那双渴望的小眼睛让还在卧床的徐良生心生母爱。徐良生抱住襁褓里的孩子,把乳儿塞进婴孩小嘴里,但夜里才是产乳的高峰期,却被叔叔吸干了奶水,慧哥儿吸了一两口就没了,瘪着嘴泪眼汪汪。
“对不起……娘亲没法喂你……”他想到了那个无缘的从未喝过一口奶水的孩子,但旁边的丫鬟却不屑撇嘴,喂过小主子还真把自己当正头夫人,不过是个千操万操的下等乳奴罢了。
慧哥儿年纪渐长,开口能说话第一句会说的是“奶奶”,把徐夫人乐的不轻。但此奶非彼奶,慧哥儿一见徐良生就两眼放光要奶奶喝。
“慧哥儿,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徐良景带着蛐蛐笼子,挂在摇篮上方逗孩子玩。徐良辰见状摇摇头,无奈道:“多大的孩子。”
“我可是三岁就会抓蛐蛐玩了呢,我的小侄子自然也不能落后,要从娃娃抓起。”徐良景不知道大哥说的是自己,拿着一根稻草伸进蛐蛐笼子里逗蛐蛐玩。
“也不知道小二现在可吃得饱穿得暖。”徐良辰在良生离家出走时还在京城,回到徐家就派人去打听弟弟的下落,不见弟弟正在他眼皮子底下给孩子喂奶。
徐良景忽然没了兴致,他扔下手中的稻草,说:“估计是在哪儿曝尸荒野呢。”
“不许你胡说,那可是你的庶兄长。”
“我没那么窝囊的兄弟。”徐良景一想到那个唯唯诺诺的家伙居然敢离家出走,就气不打一处来,扔了蛐蛐笼子往墙上一砸,蛐蛐从撞散了的草笼子里蹦出来,恰巧蹦到“徐七娘”的裙裾上,把小乳娘吓了一跳,连跳带蹦想把这只虫儿驱赶下去。
徐良景想到自己以前拿虫子吓徐良生时,对方也是这个反应。那个小娘们性子的庶子出去了必定活不过三日。因为他是欺压徐良生的一份子,若是有一日听到了庶兄长的死讯,他心里也会有个解不开的疙瘩。
徐良景记得他有天和私塾里的平民子弟,学了用草叶折草猛子,送给女娘丫鬟又会因为这不值钱的玩意伤了体面,干脆就扔给徐良生了。但是那个庶子见了他就低着头不言不语,像个没生气的泥偶,看到他扔过来的草猛忙不迭地跑了,草猛子也被踩成了一团枯草。
徐良生转了一圈,发现自己身上的虫儿没了,才松了口气。他离家出走只是贫寒腹饥暂时能忍,可租下的草屋总有各种虫子出没,叫徐小公子叫苦连天。
“见了少爷还不问好?”
“是,给少爷请安。”徐良生福了一身子,然后又给大少爷请了一安,之后抱起小少爷去厢房旁的耳房喂奶了。如果不是大哥徐良辰还在,徐良景早就跟着“七娘”进耳房了,看不见吃不着叫他抓心挠肝。
“奶……要奶奶!”慧哥儿口齿清晰地响亮叫道,徐良辰疑惑,不是徐夫人才上午过来看了吗?
“大哥还是进不得大嫂的房吗?”
“你知道嫂子体弱,恩师把她托付给我就是因此。”
徐良景早就看出来大嫂是个眼高于顶的大家小姐,看自己这个浪荡子叔叔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哪有什么体弱,分明是嫌弃徐府的根基尚浅,还未称得上世家,怀念京城的好日子罢了。
徐良生给慧哥儿拍着奶嗝出来,原来是被小厮叫到徐夫人房里,要他把慧哥儿带过去看看。徐良景试探着指着乳娘的背影问道:“大哥何不再纳一房听话懂事的知心人?比如……那个小乳娘不是屁股肥大又好生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