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生是一名良家小公子,因为他天生的双儿身子,被表哥jian污怀孕,小良生不想被抓去沉塘,只好逃出了家里,日日抄写书籍为生。徐小公子腹部渐渐鼓大,书斋老板不敢收这种疑似女扮男装的逃家yIn妇。
徐良生阵痛两天一夜生下一死婴,失魂落魄了好几日,手中钱袋日渐干瘪,听说徐府招nai娘,心中微微一动,换上了女子的装束前去当nai娘。
下人们皆认不出女装归家的小公子,何况小公子是庶子,老爷也自觉有这个儿子丢人,天天把小良生关在房里不见人。
管家让化名徐七娘的徐小公子去替他的大哥大嫂nai孩子。徐小公子的生母排行第七,闺名叫七娘,而不是老爷起的丫鬟名秀秀,于是徐小公子就叫了这个名字。
徐良辰去京城拜师苦读,中举归来,也不太记得自己的小庶弟长大后是什么模样,但徐良生一直记得大哥把住他的手教他写字,这为数不多的美好记忆让徐良生备受忽视的童年增添了几分颜色。
徐良辰察觉那小娘子一直在偷偷看他,似在眉目传情。考中举人归来后,他见多了想爬上他的床当通房侍妾的丫鬟,于是心生厌恶,打定主意不去搭理这个心怀鬼胎的小ru娘。
但一旁坐在正堂上的老爷却露出慈祥的微笑,让徐七娘上来给他奉茶。
“老爷,请、请喝茶。”
徐良生的皓腕被老爷轻轻一拂,他怯生生抬眼望着父亲,以往他只在每年过年的时候,被下人带来跪拜徐老爷,低着头不敢看那威严的正脸,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和善的表情。
“小娘子年方几何啊?”
“十……十八。”
“正是青春韶华,却出来做了ru娘,想必也是凄苦人家出身的。”徐老爷没多问,就选定了徐七娘为小少爷ru母。
徐七娘一身月白裙儿,无胭脂涂面也有生产后的红晕,那对衣裙遮不住的鼓鼓nai儿好生喜人。
小娘子正是涨nai的时候,行礼退下时,一弯腰nai水就濡shi了前襟,真是羞煞人也。徐良生连忙用帕子挡住了胸口,支支吾吾向丫鬟问了换衣的地方。
徐良生走到屏风后,解开自己的上衣,红肚兜已经被染白了一大块,上面的红梅变作白梅,两团丰腴的桃ru泛着幽幽nai香。
徐良生突然想起他没有换洗的衣服,又不能shi着胸脯叫人去讨新衣去穿,只能羞赧地站在屏风后,两手绞着濡shi的上衣期盼它能快快晾干。
一双大手从徐良生的后方握住了这对肥嫩桃ru,徐老爷色眯眯地在屏风后观看小娘子脱衣的倩影,看小娘子久久不出来,自然知道七娘在为难什么,他本来就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往屏风的缝隙偷看,那雪白的美背与系在玉颈上的肚兜红绳,真叫他老夫聊发少年狂了。
徐良生心慌意乱,刚想叫人却被捂住小嘴,回头一看竟是自己的父亲,心中装着父子lun理的徐良生傻了眼。
“小娘子,莫怕,我徐富成家财万贯,乖乖从了老夫可保你一世富贵无忧啊。”
徐老爷看这面孔像是自己曾经宠爱的一个侍妾,却是个生下畸形胎种的不争气婆娘。但他好歹爱过那侍妾“秀秀”的俏丽容颜,见到白嫩ru肥的ru娘徐七娘,徐富成又动了再纳一门妾的心思,但抢自己儿子的ru娘终究不好听,生育过的妇人大多数是有家室的,他夺人之妻会彻底坏了儿子为官的名声。
可这不妨碍徐富成嘴上说着甜言蜜语,手中继续揉捏肚兜下的肥软桃ru,ru汁喷在了红肚兜内衬,滴到了小娘子的裙上。
徐良生“呜呜”叫着,两眼流出两道清泪,肤白肥ru的小娘子如此作态,更叫徐老爷兽性大发,隔着衣裙伸到了徐七娘的股间,揉捏完生育后肥大了一圈的翘tun儿,竟摸到了肥xue那儿,轻轻一抓便是一股shi意透过了衣裙。
他,竟然要被自己的生父jian污了吗?徐良生心中一片绝望。
此时门口望风的小厮为了提醒老爷,拉长了声音说:“给夫人请安。”
徐老爷赶忙出门,捋捋长须道:“夫人何事找为夫?”
“老爷,慧哥儿似是身体有恙,整日吐nai。小孩儿这补药也进不得,这可如何是好啊?”夫人谈起大孙儿脸上焦急无比,良辰成婚得晚,徐夫人的二儿子良景又年纪小爱玩爱闹,叫她分外重视大孙子慧哥儿。
“待老爷我明日去寺里为慧儿点上一柱长寿香,求菩萨保佑。”徐老爷搓了搓手指头,回味那股粘在指上的粘腻触感,心思已不在儿孙身上而在那小娘子ru上。
屏风后徐良生无助地捡起自己被父亲扯下来的红肚兜,殊不知这才是刚刚开始,他注定要成为家里人人可欺的低贱ru娘。
徐良生在侍候小主人慧哥儿之前,要先受徐家的老嬷嬷调教。嬷嬷也是曾经的ru娘,徐娘半老的面孔对待这个细皮嫩rou的小媳妇可一点没个笑模样。
“站直了!老爷少爷看见个病殃殃的小鹌鹑可不会有好脸色,nai娘说是伺候小少爷,但先让老爷和少爷满意才是上上之选。”
徐良生洗耳恭听,但渐渐的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