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哥儿,乖。”抱着小婴儿的ru娘在偏房里转圈儿,但小手已经有些力气的慧哥儿一直在扒拉徐良生的ru帘,“才过了一个时辰就又饿了?真该叫猪哥儿。”
慧哥儿被别的丫鬟抱着时,经常闹人家,叫年纪小脸嫩的丫头好不尴尬,久而久之这个小馋鬼就成了徐良生胸前的大包袱。只有把小少爷哄睡了,徐良生才能暂且放下来这个沉重“包袱”,不然慧哥儿又会哇哇大哭起来。
“大哥一向稳重自立,没想到生出的孩子是个粘人Jing。”徐良生放下孩子捶了捶后腰,用祥和的眼神注视木床上的小少爷。
徐良辰二十几才成亲,在同龄人当中已经算晚的了,对孩子自然倍加疼爱。他本来想着“徐七娘”老爱用不安分的眼神偷瞟自己,儒生徐良生对此有几分不满。
他看在对方照顾慧哥儿尽心尽力,只当“七娘”是出身乡野不识礼仪。但小女子可不知礼,他一个大丈夫却不能不知礼,于是徐良辰不怎么肯进慧哥儿的厢房,免得和“徐七娘”打上照面。
先前父亲说“七娘”冲撞了自己,罚小ru娘面壁思过。徐良辰不太放心养在父亲这边的慧哥儿和“徐七娘”,不顾避嫌不避嫌了,每回来给父亲请安,就会顺道去偏房看看孩子。
徐良生天天能看见大哥,自然是喜不自胜,可想到自己日日被正房那边叫过去侍寝,又觉得无颜以对兄长,于是羞怯地低下头。
“七娘可在父亲这里住的好?”
“回大少爷,一切都好。”徐良生回答。以前大哥来了都是问慧哥儿好不好,这回第一次问到自己,他不由得有些窃喜。
却不料徐良辰和七娘交谈的画面落在徐富成眼里,“七娘”那抹羞涩的笑逃得过正人君子的眼,逃不过色中恶鬼的邪心。
门外徐富成觉得这sao货果然还想着旧情郎,想做她的大少nainai呢。于是徐老爷摇着扇子腆着肚子进了房里,告诉徐良辰自己觉得“七娘”侍候得好,要是慧哥儿断nai了,还留“七娘”在正房侍奉。
徐良生脸色惨白,但还是跪下来叫了一声“奴婢谢恩”。徐良辰早早就去京城求学,不懂深宅大院的弯弯绕绕,以为父亲真的是要留个丫鬟端茶送水,想着“徐七娘”寡妇失业,若是留在父亲身边当丫鬟也是有条活路。
ru娘的宿命就是不断给主家生子下nai,直到不能生子,双ru不再饱满丰盈吹弹可破为止。所以勾搭上家里的老爷少爷就是你的活路,嬷嬷就是如此教导ru娘的。
夜里,徐良生换上了一件半透明的红纱肚兜,透着莹白的肌肤与樱红的双ru,开了裆的红纱亵裤露出一条红嫩花xue,一根吊在白颈上的系带,更显得他肤白赛雪。
“新娘子都没你这小sao货穿得红火。”徐老爷摸着轻纱下的白嫩娇躯,含住小ru娘的那朵粉嫩雌花,那yIn水口水把xue边的纱都浸shi了,纱裤深红变浅红,开裆裤内的两瓣肥嫩xuerou夹住了徐老爷的舌头。
“呀……老爷……老爷舔到sao货sao芯了……sao货的小逼要出水了……嗯……老爷要把sao货的小逼吸麻了……啊……”
“这xue可一点也不像生育过的妇人,倒像个黄花闺女。”徐富成狠拍了徐良生直哆嗦的屁股,“你的处女小逼是给哪个野汉子的?小sao货!”
“是……是表哥……啊……表哥要了奴的身子……奴怕被爹爹发现……只好……只好……”
“感情连个寡妇都不是!只是个未婚先孕的偷情小荡妇,看老爷怎么用大铁杵治治你!”徐富成把粗黑鸡巴抵住徐良生的花阜,就着yIn水唾ye一顶到底,“你爹爹发现了也要天天用大铁杵捣你的saoxue,Cao得你这小娼妇不敢去找那野汉子!”
“爹爹……呜……爹爹……奴不敢了……奴的小逼只给爹爹Cao……”
一对扮作假父子的真父子,在床上颠鸾倒凤,徐良生的雪白屁股含着生父的大鸡巴,那件开裆小裤裆部从小逼裂到菊门那儿,一条水逼嫩缝被大鸡巴搅得“噗嗤噗嗤”。徐老爷中途还用了一次壮阳药酒,把这穿着勾人娼妇亵衣的小娼妇,Cao得两瓣粉贝生沫,xue眼大如枣核,才满意地收回大鸡巴。
一直昏睡到早上,徐良生才哆嗦着双脚扶着墙去沐浴。给ru娘提水桶的,正是下人房里Cao过ru娘公子的一名粗汉。对方yIn邪地对着两腿合不拢的小ru娘笑了笑,用一只手拎着水桶,另一手摸进ru娘裙内,那滑腻的开裆小逼让本来只准备掐油占便宜的下人红了眼。
“你这小sao货,早上出门不穿小裤,就露着给人挨Cao的sao逼。”这粗大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对着ru娘的小逼一阵扣挖,竟然根根都有腌萝卜粗的手指塞进去四根,死死扣住徐良生的逼xue往上猛抬,让背对墙角的小ru娘踮着脚才能碰到地。
徐老爷用过五回的半开小逼被这粗野汉子再压着jian了一番,老爷玩过的纱裙肚兜被下人扯下藏在怀里。如果这下人拿着徐良生的肚兜去和老爷对质,他这个背着老爷和粗汉勾勾搭搭的娼妇只能被逐出徐府了。
“啊……大屌好哥哥……大屌插逼好爽……小sao货的小逼要被Cao坏了……”徐良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