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色生香,尤其他的父亲被乳汁溅得胡须都白了,还咬着乳娘的奶子不肯松口,这乳娘的奶儿真有这么香甜吗?徐良景吞了吞口水,打定主意必须要尝尝,哪怕被嘲笑叔叔偷侄儿奶喝也无所谓了。
徐富成要自己的儿子替他解裤腰带,徐良生哪敢从,他护住胸口就想往屏风外逃,却被小厮挡在了里面。
“小娘子,你进了徐家就是徐家的人了,你一个丧夫丧子的小寡妇,没了庇护又该去哪儿呢?”小厮劝道,“何况府里不少人都尝了你这小骚逼的滋味,你还想出去从良 只怕会被买到最下贱的窑子去当乳妓。”
徐良生被徐富成从后面搂住大奶,两只大手伸进肚兜里面,把奶子捉在手中揉捏,仅剩的乳汁也挤出几滴奶汁喷到小厮的脸上。
“这是老夫赏你的,还不快谢谢老夫。”
“谢谢老爷。”小厮舔了舔嘴唇,那甜香乳汁被舌尖勾进嘴里。
他的亲生父亲要小厮捆住这个不听话小乳娘的身子,罚她面壁思过,一根红绳把乳娘的双腿双手五花大绑,唯独绳子绕着两只大奶,托起这对雪盈盈的玉乳,任由乳尖自然而然地滴奶,当作计时的水钟,盛满两个小酒盅,方可解开小乳娘的绳子结束罚跪。
嬷嬷也罚过徐良生跪,但牢牢绑住身子他一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还是头一回,寒气侵骨的青石板跪得他膝盖痛,两只奶儿挂着变凉的乳珠,冻得瑟瑟发抖。
“这位姐姐因何受罚?”他的三弟徐良景推开了厢房的门,看到小乳娘一张清秀的面孔充满了惊恐。徐良景以前总爱欺负他,但这个庶子哥哥是个不吭声的闷葫芦,三弟徐良景也觉得没趣。
徐良景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但娇嫩白乳绑着深红绳子的模样,叫他已经鸡巴硬起,无暇去管这位“姐姐”是否见过了。
“别、别过来!”徐良生本来就不喜欢这个爱捉弄人的三弟,他以前被徐良景泼了一身水,他躲在屏风后换衣服时,徐良景嘲笑他身子白嫩似女儿,不像个男子,叫他胆战心惊,他生怕见过他身子的徐良景会认出他来。
“哼,我偏要过来。你这袒胸露乳的小荡妇一定是做了该沉塘的腌臜事才受罚的!”徐良景是个小霸王性子,别人说不要他反倒来劲,他伸手揪住徐良生冰冰凉的双乳拧了一拧,这小娘子就跪地求饶起来。
“好弟弟……啊饶了我吧……奶子好痛……”
“你这对勾引我父亲的淫乳本少爷要好好教训一番。”
徐良生的奶子被少年轻拍了一巴掌,红印印在小乳娘胸口,一股飞溅的乳汁流出,徐良景眼睛看直了,又打下去一巴掌,把两只淫荡雌乳拍红了才收手。
奶汁滴到了酒盅之外的青石板上,一定会被误认为他没有好好罚跪,乱动才叫奶子摇晃、乳汁溅出的,他一想到又要受罚就打起了寒战。徐良生记得嬷嬷吩咐过小厮,不可让乳娘自己玩弄淫乳,要让乳奴记清奶子是永远给主人家享用的。
“可知错了?还敢不敢拒绝本少爷了?”
“奴知错了……饶了奴吧。”徐良生以前就没少受过三弟的欺负,知道徐良景不喜欢一声不吭逆来顺受的奴才性子,于是打定主意无论徐良景怎么作妖,他都不理会对方。
徐良景兴奋地搓了搓手,顺着挂着乳帘的脖子嘬到乳娘的双乳那儿,叼住父亲享用过的奶尖狠狠嘬了一番。三少爷的手指往乳娘的裙子下面摸去,里面竟是湿腻腻的一片,光滑无毛的小逼落入他的手中,肥厚的花穴瓣儿挤出一股白汁。
“是父亲用过你这小逼了?”
连妓子都知道把上一个客人的精水洗干净再接客,但这骚浪小寡妇却含着一泡精液跪到现在。
徐良生内心叫苦,原来是小厮临时起意,偷偷把捆好的乳娘掀开裙子,露出小逼操了一番。小厮也听说了下人房那个小乳娘的风骚传闻,可惜手中银钱不多。徐富成虽然富甲一方却对下人很吝啬,平日里都是徐夫人和大少爷发赏钱,老爷身边的小厮反而只能领基本月钱,这回有免费的婊子可操不干白不干。
徐良景觉得既厌恶又兴奋,操了父亲用过的小逼,有种违逆父亲的刺激感。
徐良生小声道:“可否……给奴解开绳子……奴先用帕子把汁水绞出去。”
“好,不过要把父亲是怎么操了你的小逼的给本少爷说说。”徐良景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实际上是想听小娘子亲口吐出的艳词浪语。
徐良生这些天都是被下人奸淫,那个自认“老爹”的老翁就成了徐良生嘴里的老爷,徐良景听到父亲强迫二八年纪的小娘子喊自己“爹爹”,也不觉得自己多了个便宜姐姐而恼怒。他只是觉得父亲也是个老色鬼,平日里说自己不务正业都是在撑面子,反倒窃喜起来。
“嗯啊……少爷……贱奴的小逼被老爷在柴房操了又操,两只腿都合不拢了,走路好似鸭子……一路上都有人取笑我……”
徐良景说:“你被男人操了的走路样子哪有人看不出来,小贱奴如果不想我把你和父亲偷情的事告诉母亲,你就好好侍候本少爷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