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就算是错觉也没关系,无非就是白被咬了一口外带十几……嗯……几
十拳么,问题不大,他还不至于跟喜剧片里面一样笑呵呵吐血。
反正他认为,孟晓涵已经基本是他的囊中之物,比起她要割舍的、损失的、
被侵犯的一切来说,这点痛简直微不足道。
他忍不住想,如果当年他写纸条的那一天,孟晓涵对他说,你让我这样打你
一顿我就答应你,他应该会很高兴拉着她去后操场没人地方让她打个够的吧。
可惜,她没有。
那时的她心目中,学习还比他重要。
不过,如果没有那可悲的咒术,恐怕他在她心目中,也将永远不如学习重要
吧。
他忍痛走神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孟晓涵的小细胳膊大概是终于挥累了,缓缓
停在他背上,把他搂住,细滑的掌心,轻轻摩挲着他估计是有点发红的皮肤。
胸前热烘烘湿漉漉,要是有衣服挡着还好,这么被她直接贴脸上来,偶尔一
动,她软软的发烫面颊还会蹭一下他的乳头,说实话,在此刻的环境下,这刺激
有点大。
赵涛觉得呼吸有点急促,心跳也在加快,肚子里的恶魔和天使坐到桌子边开
始掰手腕,天使和孟晓涵一样弱不禁风,而恶魔基本上相当于四五个施瓦辛格。
發鈽444.cом
.
“疼吗?”她应该是故意选了能听到他心跳的地方,在他胸腔里开始擂鼓给
恶魔助威的时候,她松开手,向后退到了另一支蜡烛边,没有道歉,只是不带什
么愧疚地小声问。
“还好,有那么点。”赵涛抚摩着胳膊上的牙印,“没想到你这一口还挺重。”
“破皮了吗?”她眨了眨眼,轻声说,“我没尝到血味儿,应该没破吧。”
“嗯,没破,就是有点紫。”
孟晓涵沉默地望着他手臂上的牙印,宽大T恤衫下的瘦削胸膛起伏的速度渐
渐归于平缓。
赵涛觉得气氛好像渐渐别扭起来,他清了清嗓子,决定提醒她还是早点休息
吧。
可他还没开口,孟晓涵就出声问道:“赵涛,所有……跟你在一起的女孩子,
都经历过比这还要厉害得多的疼,对吧?”
感觉周围的空气登时紧张起来,他考虑了一会儿这话里可能的双关含义,微
笑道:“这……女生次的时候确实会比较疼,我……之前也比较莽撞,挺对
不起她们的,确实疼得挺厉害。”
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会尽可能温柔的哦……差点把这句话顺嘴带出来,赵涛
赶忙抿了一下唇,转移话题说:“差不多了,晓涵,趁着脚还热乎呢,钻被窝睡
吧。你裙子不湿吧?或者我进被子里把我大裤衩脱给你?凑合穿一晚上当睡衣,
反正应该比这儿的被子干净点。”
“其实也没什么。”她踩着鞋,跨到自己的铺盖上,解开裙腰的扣子,轻轻
一扯,弯腰抬腿,就把下摆有点湿的裙子脱了下来,自己晾在了椅背上,“要说
看,你早都看过,看得仔仔细细的了。要说干净……我那么在乎干净,有什么用
呢?”
视线被她苍白纤细的赤裸双腿吸引过去,盯着大腿上方突然出现的T恤,赵
涛恼火地想,你说我买个破上衣买这么大干什么。
他的心思一时间没转过来,也没注意到孟晓涵口气的变化,但马上,更出乎
他意料的事情就发生了。
孟晓涵背对着他,居然接着抬起手,把他的T恤也从身上脱了下来。
昏暗摇曳的烛光中,她苍白中泛着一丝嫣红的背影,竟只剩下了一条裹着她
浑圆小巧臀部的白色纯棉三角裤。
在这种环境下,这犹如色情网站上岛国成人艺术写真一样的情景,简直像是
个皮搋子,贴在他的胯下就是一顿猛搋,抽得他鸡巴根儿疼。
“晓涵,你……你怎么脱了?”他压下想要抬起来伸过去的手,坐在自己和
那边其实相距并不远的铺盖上,心里一遍遍默念,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晓涵是第
一次,不能在这种四面漏风停着电的破学校里,绝对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你说该睡觉了,睡觉,当然要脱衣服。”她平静地说,跪坐在被子上,伸
手扫了扫表面可能有的脏东西,“你喜欢看吗?”
赵涛吞了口唾沫,大着胆子说:“我……我喜欢。”
她低下头,扫好最后一片,左腿向左转了九十度,右腿并过来,接着,重复
了一遍这个动作,就那么跪坐着转过身来。
她小小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