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涛笑了笑，先低头帮她脱掉了小小的凉鞋。
孟晓涵为难地抓住裙摆，小声说：“我……脚上还好多水呢。”
赵涛笑着用手指一个个钻过她脚趾之间颇为紧凑的缝隙，心想，要是这个品
他把自己杯子续满，举到孟晓涵眼前晃了晃，问：“这个够你今晚喝了吧？”
“这怎么行，你这么爱干净。”他皱眉摇头，昂首看着她，柔声道，“你别
地提醒，小脚在赵涛怀里轻轻挣了一下。
“我……我喝不了这么多。”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果断摇摇头，说，
推着她坐下，自己往她面前单膝一跪，颇认真地说，“而且，我也想给你擦，可
看她身上衣服湿漉漉的，赵涛情不自禁就想起了图书馆里与于钿秋共眠的旖
以吗？”
两人最近已经喝过一个杯子的水，按道理不是爱干净，赵涛想了想，多半是
己来就好。”
“有砂子挺难受吧？”他用手指裹着布单用力一顶，挤入倒她的脚趾缝里，
学兼优书香门第的女生知道脚其实还有第二性器的外号，会不会羞得晕过去。
这办公室本来就预备着老师值班的情况，只不过破板床坏掉拆了，脸盆毛巾
漉的，别再感了冒。”
一条旧被单，扭身正想递给她，突然心里一动，轻声道：“晓涵，来，坐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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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犹未尽地放下第二只脚掌，放进已经被擦干的凉鞋里，拿过旁边的手电
柜子顶上拿下两卷破草席，铺开在地，跟着打开柜子拿出备用的破旧薄棉被与满
旎之夜，和山上眼前佳人落水后的曼妙风光。
“我不准备喝了，你喝吧。”
她犹豫了一下，摸了摸自己身上衣服的狼狈状况，轻轻哦了一声，看他转过
脱了下来，丢到孟晓涵那边的草席上，“晓涵，我衣服是干的，你换上吧。湿漉
孟晓涵有点不好意思地缩了缩，“挺脏的，不行还是我来吧。”
与其说是相信，到不如说更像是一种对“你即使做了我也没什么办法”的认
蜡烛，“那……那就麻烦你了。”
“风大，我也怕漂走。”她轻声说道，修长的脚趾不自觉地屈伸了一下。
孟晓涵点亮了第二根蜡烛，这才过来接过被褥，蹲下小心地铺在草席上。
“你擦不仔细，会得脚气的。”他皱眉道，过去就拉了张椅子放在她身后，
快看不清楚几个。
轻轻旋转着前后摩擦。
小腹有点躁热，他赶忙往后退了退，摸摸自己身上衣服还算干爽，干脆套头
“赵涛，我……我觉得已经干了。”约莫三四分钟后，孟晓涵声音微微发颤
管了，我来帮你洗干净。”
着，一边就拿旧单子包住了她小巧玲珑的脚掌，轻柔地擦拭起来。
“嗯。”她红着脸，越发不敢吭声。
命感。
头去，就脱掉上衣，套上了他的Ｔ恤。
一想到这儿，他的手指就钻得更起劲儿了。
给你擦干净。”
架子倒都还堆在角落。
赵涛接过她的湿衣服狠拧了两下，挂到旁边椅背上，笑着打开柜子，又拿出
赵涛赶紧甩了甩头，把这万一是错觉就会很麻烦的想法丢开到一边，进屋把
你这么爱干净，总不能带着睡吧？”
.
怕晚上起夜去厕所，教室这边只能去外面操场上的
照了一下，故意很惊讶地说：“哎呀，晓涵，还有挺多脏东西干在你脚和腿上了，
是补丁的单子，正常夏天用肯定会热，但山边雨后，倒还正好。
没办法啊，之前给学生那边灌了两瓶水，暖壶里不剩多少，也只能将就一下了。”
都铺好了。”
值班时候刚用热得快烧的，蒸汽还挺烫手，热度问题不大。
手电放好，先把办公桌和凳子都推到靠墙一边，腾出中间一片空地，从靠窗边的
赵涛过去看了看，先拿出办公室里自己用的杯子，打开暖壶摸了一下，决定
“你是为了给学生捡东西啊。其实该我去的，你也太着急了点。”他一边说
孟晓涵一听脏，赶忙往下扯了扯裙摆，试图遮盖住一点，小声说：“可这也
“诶？”孟晓涵一愣，望着他手里的干布，赶忙摇头道，“还是别了，我自
似乎是意识到了赵涛对这个部位的喜爱，孟晓涵红了脸，扭开头看着桌上的
毕竟是不久前才趟了水，鞋里和脚上都是脏兮兮的泥沙，连粉粉的指甲油都
（三百七十八）
“换好了？”赵涛听到嗯，转身一看，皱眉道，“你怎么不上席子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