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涵咬了咬唇,轻声说:“我……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所以……你
忍不住想做什么的话,我也不会怪你。我顶多……是有些失望罢了。”
“失望?”失望我是个性能力正常欲望健康的男大学生吗?
“喜欢的感情,肯定会伴着珍惜。”她用有些消沉的声音说,“你说你喜欢
我,可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我是喜欢你的,甚至……说……说是爱可能也
不过分。我很后悔,当初……当初如果接受你的心意,以此催促你好好学习,是
不是现在一切都会不一样。”
似乎发现话题有点跑偏,她轻轻甩了下头,继续说:“算了,不提那个了,
没意义。赵涛,我没什么别的好办法来测试你的心思,我……我坦诚一点说吧,
你说我……不要脸也好,没原则也好,我……已经……不想再忍耐了。我想在出
国前,给自己的青春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即使……那不够正大光明。”
“所以……你今晚什么也不准我做?”精虫有点上脑的赵涛反应不过来这话
里的逻辑,愣头愣脑地问。
“嗯,不是不准,是我请求你,今晚只是抱着我,什么都不做。”她很认真
地说,“我……我是个很笨的女生,我不懂如何恋爱,不知道喜欢到底应该是怎
么样的。我只是觉得,你要是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那就应该珍惜她,尊重她。”
她壮着胆子伸出颤巍巍的小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想要抓紧,却又不敢用劲,
好似明明快要溺死在井底的人,还在担心垂下的这根藤条会不会断掉。
赵涛闭上眼,短短的几十秒里,他回想了无数个曾经坐在孟晓涵斜后方时凝
视的场景。
最后,定格在她被午后阳光洒亮,镀上毛茸茸金边的小巧耳朵上。
他睁开眼,低下头,掀起被子,钻进了里面,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脱掉了所
有的衣服,丢到枕边,伸出手,把她抱进怀里。
他的身上凉,她的身上热,她抖了一下,却没有躲,反而像是要把温暖
传递给他一样,往他这边贴了贴。
他伸出胳膊,她就抬起头,拨开头发,枕了上去,默契得犹如曾经这样一起
睡过很多次。
他侧转身,和她花瓣一样柔嫩的赤裸娇躯贴在一起,粗壮的腿伸进她紧张的
股间,好似要把两人打结一样拥抱住她。
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热流轻轻吹拂在他的锁骨附近。
但几分钟,看他确实没有多余的小动作,她也就渐渐松弛下来,平稳了呼吸。
风声小了很多,雨也转缓,屋檐下的淅淅沥沥,终于变成了颇为清脆的叮叮
咚咚。
“晚安。”赵涛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说。
“嗯,晚安。”她抬起脸,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坦率,自然,然后,蜷缩
在他怀中,就像个归巢的雏鸟,缓缓闭上了眼。
赵涛不知道她到底睡好了没有,反正,他最后睡得很香。
好像,连噩梦都没有做。
(三百八十一)
于钿秋与另外两个女生要到下午才能回来,周一上午两个班的课,金琳和孟
晓涵就不得不交替轮流连轴转,一口气全部上下来。
操场的土地还是一片烂泥,一场风雨下来,别说户外活动没有合适的地方,
就连旗杆都被吹歪了三十度角,成了个比萨斜棍。
早晨起来的时候,孟晓涵连衣服都没顾上穿,就先帮他揉了几分钟被枕了一
夜的胳膊,小脸红扑扑的,慵懒地初醒容颜上带着一种微妙的满足,仿佛比一整
夜高潮个七八回看着都要愉快。
發鈽444.cом
.
本来手背蹭着她的软软小乳让她这么专心按摩着还挺舒服,可惜后来他动了
一下,被子一翻,露出了他还在晨勃状态的凶器。
孟晓涵顿时脸上一红,抓起内裤套上,就匆匆穿衣服去了。
赵涛昏昏沉沉收拾好,出去检查了一下水电,电已经来了,水龙头放了一阵
黄水后也算是回复了正常。
他总觉得,这一夜他错过了一个大好的机会,什么也没得到。
可他又忍不住隐隐约约猜测,自己好像押对了一次重要的宝,已经得到了全
部。
可惜答案到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他自己心里也没数。
两个女生在两边教室辛苦的时候,赵涛在办公室没别的事情好做,预习一会
儿下学期的教材,玩一会儿掌机换换脑子,课间陪回来休息的两位聊聊天说说话,
像个不事生产的家庭主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