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了吗?”他冷冷地应到,“你很希望我去,是吗?”
“那学校很出名啊,谁不想去。”我弱弱为自己辩解。
“你难道不高兴吗?”我反问他。
换成是我考上那里的话,我估计每天睡觉的时候都是笑着的。但看他的态度,似乎也就那样。
拽什么啊。我在心里嘀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会为了考试通宵看书复习。
“你要不要明年也考一个?”他掠过我的问题,问我。
“考什么啊?”
“出国啊。”他烦躁地回答。
“xx吗?”我报出他的学校名,紧接着自己马上笑起来,“算了吧,我就是再读十年估计也考不上。”
“谁要你考那里了。”他似乎对我的耐性耗尽,低吼着打断了我的笑意。
我领会到他话里的意思,再也嘻嘻哈哈不起来。所以,是想让我考个和他相近的学府吗?!方便他继续圈养我?
我为自己的猜想吓到,惊恐地看向他,黑暗里,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我笃定自己这么看着他的时候,他也在盯着我瞧。
“我不想去。”我看着他,义正言辞地说道。
“不是为了我,就只是为了你自己,你也不想去吗?”他听了我的回答,似乎并不意外,接着问道。
为了自己?这问题我倒从没想过。
“出国留学,以后出来工作,可供你选择的机会会多很多。你确定要一辈子窝在这个小县城吗?你再想一想,别这么快就做决定。”
他说的这些都没错,如果条件允许,我肯定也会对留学趋之若鹜,就算对以后的工作没什么好处,出去涨涨见识看看风景也是不错的选择。
但单凭我目前的处境来看,我显然无心去遐想那些。一切需要跟钟野绑在一起才能获得的美好,都不值得。
所以我坚定地回复他,“我就喜欢待在国内,哪也不去。”
他听了我的回答,一下子欺身上前,手搭在了我肩膀上。我听见他鼻息急促的呼吸声,还有话语里隐含的怒意,“我叫你再想一想,不是叫你马上给我答案。”
对于这事,我决定从头到尾都不能松口,即使是冒着挨打的危险,也要勇敢表明自己的立场,“想再久也是这个答案,我是绝不会出国的。”
“是吗?但你以前可不是这么想的。”
黑暗里,我瞥见一只手臂往我头这边抬起来,在他的手掌即将碰到我脸的时候,我略一偏头,堪堪躲过了。
“没有,我从没想过要出国。”我用手挡住脸,不服气地反驳。
“你说过。”他斩钉截铁道。
“没有。”
“有。”
“没有。”
“有。”
不知为什么 ,我俩突然就“我有没说过想出国”这话开始了一场无意义的拉锯战,谁也不服输。
这种神经质且毫无营养的争论极度消磨人的脾气,我感到自己每否定他一次,心头的无名怒火就更旺几分,到最后,我终于忍不住冲他吼,“那你说,我到底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他显然比我更生气,只是一直忍耐着,等我吼完,立马推搡着我将我撞到后面的墙壁上,胸膛紧紧挤压着我,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忘了是吗,我会让你想起来的。”他说完这话,开始动手脱我身上的衣服。
我急起来,用力将他往前推,大声呵斥他,“你干嘛。”
那件宽松的校服很快就被扯掉,他不顾我的反抗,又探手下去脱我的裤子。
“钟野你神经病吗。”我抬腿去踢他,手胡乱在他胸前乱抓。
我用了狠劲,他应该能感到痛,但却对此置若罔闻地继续手上的动作。我的后背贴在墙壁上,感受到身后的坚硬,在钟野将我的运动裤野蛮地褪到膝盖以下的时候,我几乎是带着哭腔控诉他,“你想怎么样?我说了我不想干。”
我的那个早已经在刚才的谈话中软下去了,我也没有再对你胡思乱想,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他继续无视我濒临奔溃的情绪,不容商量地一把脱下了我的内裤,手伸进去,握住里头软掉的鸡巴,一言不发地开始撸动。
他的手湿润,掌心因为长时间打篮球留有薄薄的茧,热热地有力地握住我整根鸡巴,很快地上下撸动。
我能感受到自己下面那根在他手掌的抚弄下渐渐支棱起来,身体里原始的欲望也重新被激发出来,慢慢发热,瘙痒。我身体中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向他臣服,很快口中恶毒的咒骂就会变成暧昧的呻吟,而那双用尽力气拼命在他胸膛抓挠的双手,也会反叛成为攀在他肩头寻求支撑的傀儡。
我清楚的知道这一切不可避免地会发生,就像之前我拒绝钟野做爱失败的成百上千次时一样。我对自己这具贪图享乐的身体痛恶,但钟野显然更让我感到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以这样的手段来压迫我,即使只剩最后几天就要